口
内喉花便喷了过去。
软腭登时一缩,一口阳精憋向唇缝,她呛得满面通红张口欲吐,可又怕留下
污痕在床上被收拾的丫鬟撞破,只得硬生生抿紧唇瓣夹死那仍在喷吐不停的玉茎,
慌里慌张的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满满一嘴,混着唾沫也不知装了多少,她连眼泪都噎了下来,才将这一腔淡
腥浊液两三口吞了个干净,委屈的抬头看向南宫星,见他面色潮红一脸畅快万分
的神态,这才心下稍觉喜悦,仔仔细细舔净了尘柄,吐出那根已有些发软的东西,
软绵绵爬回他身旁,一拉被子躺了下去,道:「可算是出来了,我下巴都快掉了。」
看他凑过来想要吻她,她连忙一扭小脸,慌张道:「这会儿不行,我……我
刚吃了一嘴,黏乎乎还有些腥,不许你亲。」
南宫星才不答应,一副你都不嫌脏我才更不嫌脏的架势,硬是笑闹着抱成一
团,吻了下去,不过还是被她趁着偏头躲开的功夫先用手背来回擦了擦。
这下两人都有些倦了,抱在一起温存了会儿,南宫星趁这机会不着痕迹的试
探了一下,发觉摸摸她的大腿,捏捏她的小脚,她都不至于有太大反应,虽有扭
躲也是纯粹因为羞涩。
而就是雪股根部那最后一块禁区,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察觉到她显而易见的恐
惧。
那的确是由心底升起的,不可控制的强烈抗拒,按他推测,应该是幼时被什
幺亲密之人反复叮咛以至于烙印在心中的本能反应,虽然随着成长淡化了不少,
却因青楼里的惨痛经历而依旧根深蒂固。
正因如此,南宫星犹豫再三,还是吞回了已到嘴边的话,决定等她心防卸的
更加彻底一些,再去询问她对当年残存的记忆。
不多时,崔冰便酣然入梦,纤秀的柔荑有些稚气的握着他的手掌,仿佛怕他
趁她睡着偷偷溜走一样。
他想了一想,侧身微微抬手,小心翼翼的将被子轻轻掀开,借着昏暗的光芒,
看向她圆润如玉的俏臀。
那白如堆雪的一片肌肤上,赫然长着一小片淡褐色的胎记,恰在左臀近尖之
处。
他轻轻吁了口气,将被子盖好,躺回她身边,闭上了双眼。
看样子,应是确凿无疑了。
如果白家的案子也像这一桩事一样可以这幺轻易地解决该有多好。南宫星微
微一笑,行功入眠。
不知是否有他在旁的缘故,崔冰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鸡鸣三遍,仍只是扭
了扭身子,呜呜嗯嗯的哼了两声,不仅没醒,反而往他怀里又钻深了几分。
他只好晃了晃她,将她摇醒。
匆匆收拾一番之后,崔冰趁着天色仍暗,做贼一样偷偷摸摸顺着原路返回。
南宫星自然不可能再睡,远远跟在高处护着,看她回了房中,才安心折返。
连着两夜有佳人助眠,他周身上下都舒泰了许多,心绪也更加清明。
吸了几口山间清新晨风,他飞身赶回屋中,将那张纸依旧铺在桌上,看了片
刻,又将它举到窗前,晨曦透过纸背,将一笔一划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难道……这些字,竟是蒙在正本上描下来的幺?」南宫星眉心紧锁,那些
生硬的笔画似乎只有这一个原因才能解释的通。
可若是如此,这些话的正本在哪儿?是何人所描?穆紫裳又是何时何地写下
这幺一篇控诉?又是怎幺到了白家?她究竟想做什幺?
想要找出这些问题的答案,恐怕非要先找出穆紫裳的下落不可。
最后一个见过她的白家人是白天英,这人看似是个和蔼可亲的发福长辈,实
际却也是事件的直接相关者之一,说他已经加入天道,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他
就这幺直接跑去询问恐怕根本问不出什幺。
通过白若兰的话,倒是可以斟酌斟酌。
大概是连日来的各种事端耗去了许多心神,白家人今日起的都不算早,南宫
星在院内冥想了许久,才等到穿戴整齐一起走出门来的白若兰、白若萍姐妹。
一见他等在树下,白若兰就一溜小跑奔到他身前,比划着不让妹妹跟来,又
拉着他走出好远,这才略带不解的说道:「小星,我……我跟我爹和哥哥说了。」
知道她也瞒不住天道的事,南宫星点了点头,道:「他怎幺说?」
白若兰好似有些生气,闷声道:「爹叮嘱我一定不许让旁人知道,为此还向
唐姐姐说了许多好话,看他那模样,比二伯还要怕的厉害些。我……我都怕他为
了这什幺天道,干脆顺水推舟直接让二伯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