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移近病床,轻轻的在床边坐了下来。借着月色的微光,蓝跃一下子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竟然就是自己刚刚才梦到的那个恶魔哥哥蓝泽!
蓝跃忍不住尖叫起来,但他倘未叫出声,嘴已被蓝泽的大手捂住。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贱货!”蓝泽俯下头狠狠的瞪着他森然道:“竟然想装死从我身边逃开!你想得挺美啊!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告诉你!你做梦都别想离开我!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我宁可杀了你也不会放你走的!”
这一番疯狂至极的残忍话语让蓝跃听得心惊胆战,他的脑中一片绝望,哥哥终究还是不放过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他得到解脱的!
“嘶”!蓝泽从蓝跃的病服上撕掉一大块,然后揉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中。紧接着又用剩下的衣料把他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
蓝跃无奈的任他摆布,嘴被堵住不能喊,手被绑死不能动,不管蓝泽对他做什么,外面的人都根本无法知道。看来今夜他是在劫难逃了!
利落的搞定一切后,蓝泽对蓝跃YinYin的狞笑道:“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口吧,我很怀疑那是不是真的!”
粗糙的大手随即抚上了贴着纱布的伤口。蓝跃浑身一阵儿战栗,平坦的小腹剧烈的起伏着,越发突显了那一根根瘦削的肋骨。
粗暴的掀开纱布,蓝泽看到了那细线交织的可怕伤口,血迹未干,皮rou外翻。有意识的轻轻碰了一碰,立即引得身下的少年一阵儿巨颤。
蓝泽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望着弟弟那惊恐无比的凄怨眼神,蓝泽嘴角轻扬,停留在伤口上的几根手指忽然狠狠的向下按去!鲜血立时从rou缝中涌了出来,瞬间红成一片。
“呜。。。。。”蓝跃被塞得严严的嘴里泄出了残缺不全的哀嚎。幼小的身子拚命的痉挛着、抽搐着,连床都被他晃得“嘎吱嘎吱”直臁@对蟛换挪幻Φ陌醋∷,俯首到他耳边低声道:“我只不过轻轻碰了一下,就能令你痛成这副得性?!小贱货,你还真会装啊!”说着手指再度用力,似乎要硬生生捅入那伤口中去?
蓝跃的头拚命的向后仰着,似乎在顽强的和这场折磨做斗争,清秀的脸早已扭曲得彻底变型,而被压抑的呻yin喘息在寂静的病房内听起来格外刺耳,
“嘿嘿嘿。。。”看到弟弟痛不欲生的样子蓝泽笑得更欢了,下手也更狠了,直到把那条伤口揉搓得血rou模糊才松开了手。
用被单擦了擦血淋淋的手,蓝泽掰过弟弟的脸,对上那毫无焦距的黑眸冷笑道:“小贱货,振作点吧,游戏还没结束呢!”
还没结束吗?难道这样还不够吗?哥哥,你倒底要怎样才会满足呢!蓝跃在残存的意识里悲愤的呐喊着,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招对我是不管用的!”无视弟弟的凄惨,蓝泽继续他的暴行。扒光弟弟的裤子后,他竟把一个空的小吊瓶抵在了弟弟下身的秘洞处。
冰凉玻璃传来的寒意令蓝跃打了个冷战,他很清楚哥哥要做什么。轻轻合上双眼,他已经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之中。
“噗”!医用小吊瓶在蓝泽的大力推挤下,狠狠的冲进了蓝跃伤痕累累的秘xue之中。蓝跃犹如垂死的鱼儿一般猛烈的弹了一下,就不再扭动了,只是软软的平躺着便如没了生气一般。
不屑的冷哼一声,蓝泽下手并不懈怠,一直把那吊瓶塞得不见踪影才停了手。
接下来发生的事蓝跃有点模糊不清了,骇人的痛疼已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而失血过多则让他陷入了半昏半醒之间。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哥哥正替他松绑。
终于要结束了吗?他死寂的心里泛起了些微的涟漪,但隐隐约约间他又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也许后面还有更惨烈的酷刑在等着他吧。
果然,松开他的手后,蓝泽粗鲁的把他拽下了床,让他脸朝下的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痛苦的呻yin几声后,他用眼角的余光扫到哥哥正在他身后抬高了腿。
无奈的闭紧了眼,马上他就感觉到tun部挨了重重一击,其力道之大足可以让他的屁股开花。
就在那钝痛袭遍全身时,他清楚的听到了一声脆响,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弄碎了的脆响。他有那么一点恍惚,到底是什么东西碎了呢?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锐痛让他一下子明白了,碎裂的东西原来就是那被强行塞入他秘xue中的小吊瓶!
身后传来蓝泽变态的狂笑,蓝跃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周遭的一切越变越暗,蓝泽的笑声也越来越小,而一身的痛疼也越来越弱。总算可以解脱了,蓝跃任凭意识缓缓的滑向黑暗,也许只有被黑暗包围、被黑暗吞噬,才会是真真正正的安全了吧。
就在他马上就要沉入黑暗中时,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紧接着他听到了一声熟悉至极的清朗嗓音:“你是谁?!你在干什么!”
随爱沉沦(八)
对于一个二十出头还未毕业的大学生来说,那天晚上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