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刺痛,而是忽然坠落千尺悬崖,那一瞬间的失重感让我忽然失去了自己,心里空了一块,后面想说的那么你喜欢过我吗始终没敢说出口。
我没有勇气,我不敢面对,失去和放弃,都是我最畏惧的事。
此时此刻,为了爱,我竟变成了一只蜗牛,只蜷缩在自己的壳里,我以为,在那里能够更加让我心安。
“麝月找你了?”聪明如烟月,不可能想不到事情因果,只是这短短一句,却更加让我心乱如麻,他果然还是害怕麝月将真相说出来的么。
我并没有回答烟月的话,只是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身后那满眼艳丽的红,一定会生生刺痛我的双眼我的心,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我竟像个傻子一样,傻乎乎地交出真心,傻乎乎地信任,最后傻乎乎地什么也没得到。
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原来,我才是天底下最笨的傻子。
☆、永不放弃
关了房门,我直接扑到了床上,把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中,此时此刻,眼泪才决了堤一般汹涌而出,一年的相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却渐渐地投入,现在想来,恍若一场太过真实的梦,也许梦醒后,我什么也没失去,没丢失了自己的心,也许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有时写多了难免会分不清现实和想象。
床很软,被子很舒服,我的泪却肆意地流,这一转身,我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烟月,面对这份我真心付出的感情。
太过安静的夜晚,所有声音的出现都会让人心里一惊,所以当房外响起了悠扬缠绵的琵琶声时,我忽然就停止了哭泣,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一如往常般,琵琶的音色缠绵如丝,带着点点缱绻,又嵌了几许幽幽的哀伤,琴如其人,但这一次的琵琶,却不似烟月那般张扬跋扈,敢攀高峰临绝顶,亦敢涉水下海探水深,这一次的音,多了几分悲伤,是那种浓重得化不开的悲伤,像是打翻了砚盘,夜一般浓稠的墨始终晕染在那里,哽咽得人无法呼吸。
回想这一年的相处,尽管烟月时常逗我欺负我,但从没实质性地伤害过我,有什么事都有他在,我也从没害怕过,也许正因为知道他是神仙,所以心里很自然地就会想去依靠,有事找烟月,似乎已成了我的习惯性想法。虽然烟月最喜欢若有若无地□□我,但好像每次都是我自己忍不住去吃他豆腐,他还极好心地配合,顺带把我的豆腐也吃了……但,每一天的相处,真的很快乐,即使家里偶尔鸡飞狗跳被整的乱七八糟,可若是某一天回家看不到这样乱糟糟的场景,看不到一个衣衫半敞的美人,我的心里会更失落吧。
烟月他,终究住进了我心里,成为了我的习惯。
知道他最开始的确是抱着解开锁心环的心思才接近我,我真的很伤心,可我依然想去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至少,他始终不舍得真正伤害我。
夜风带着琴音掠袭,吹拂过我的耳边,我闭上眼,心里开始渐渐平静,既然我遇到了烟月,那就是一种缘分,既然我喜欢上了他,那就必须尽我所能抓住这一切,我想要得到,我就要努力,永不放弃,也许是我最大的优点了。
一根筋,一条路走到底,头撞南墙仍不回,这就是我时暮雪。
好不容易遇到个神仙,还是个美人级别的,我这种常露凶光的色女又怎么可能错过。
想清楚了这一点,我的心里顿时轻松下来,捋了捋凌乱的头发,我站起身,准备来个绝地大反击,从此农民翻身把歌唱。
砰!可怜的小木门被我打开,我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站在房门口,眼冒绿光,一副饥肠辘辘色心大发的模样。
烟月看到我忽然冲出来,愣是被我的汹涌气势给震撼了,俊秀的眉毛恶狠狠地抖了两抖,嘴角上挑,手中的琵琶也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放下你手中的琵琶!”我继续叉腰,一步步靠近烟月,“真碍事!”碍着我对烟月霸王硬上弓了。
“遵命。”烟月微微一笑,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于是,琵琶被收进了耳中,我和烟月也仅仅一步之遥。
烟月轻轻侧卧下来,保持了刚刚的姿势,一双妖娆凤目□□裸地看着我,一缕青丝顺着肩头滑到了胸前,红衣趁着酥胸,更添妩媚。
我吞了吞口水,按捺住满脑子不纯洁思想,直接坐到沙发上,紧靠着烟月,伸手,恶狠狠捏住他的下巴,霸气侧漏道,“烟月你丫给我听好了,你以后生是我的神仙死是我的神仙,我管你之前是有什么不良目的,反正你从今以后只属于我一个人,我要你往东你不能往西,要你倒洗脚水你不能倒洗手水,让你菊花开就菊花开,你只能爱我一个,只能和我在一起,听到了没?”
烟月耐心地听完了我的长篇大论,依旧就着我的姿势,微扬起下巴,目含春水,眉带柔情,“听到,我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惊异于烟月的顺从与配合,但同时心里也涌出一股微凉,他终究还是为了锁心环么?
似乎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烟月轻轻抓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