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到孟雪珏受伤的消息,不过他并不着急,自他和孟雪珏相继接手**帮和阙午门,**帮便被隐隐压了一头,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孟雪珏的习武天资要比他好,他打不过这个Yin险狡诈的小白脸。所以一个不知真假的受伤消息并不值得他这个**帮帮主冒险。
但是,这几年孟雪珏常年不出门,陶忧便确定了,孟雪珏受伤之事是真的,而探子回报孟雪珏伤势已经渐渐压制不住了,陶忧也立即相信了。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所以他亲自带着**帮总坛的主要战力,来了。
这叫贱人自有天收,陶忧慢悠悠的想。
而他们都打到阙午门脸上来了,出来对恃的人却只是门中的长老领头,这让陶忧更加确信了探子的消息。
就在双方一触即发之际,刀小飞带人回来了。
陶忧见刀小飞忍气吞声的样子,不由得一笑:“我说怎么没见到小飞你,原来是出门办事了。”
“你来做什么。”刀小飞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问。
“没规矩。”陶忧说:“ 看来我要替你师傅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什么是长辈。”
陶忧话音未落,手中纸扇便挥了过来,直奔刀小飞头顶。
刀小飞看似能干,但实际上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自然不是陶忧这种江湖成名已久之人的对手,可是师从孟雪珏的刀小飞也不是白拜了那么多年的师傅,长剑出窍,横档头顶,而脚尖却向后轻点,借助退势卸去陶忧那一招带来的巨力。
“小飞年纪尚小,你也好意思亲自动手。陶忧,这几年,你怕是越活越回去了。”孟雪珏从自动分开的人群之中走出来,他的相貌随了母亲,俊秀有余,刚猛不足,又喜一身白衣,并没有什么一门之主的架子。
陶忧有些犹疑的观察了他一会儿,口中却不曾示弱:“客人来了许久,你这个主人却不现身,看来这不讲礼数的举动实乃一脉相承。”
孟雪珏却冷笑一声:“对待客人自然是要有礼数,可对待咬上门来的恶狗,何必客气。”
陶忧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自然怒火大炽,一个眼神,便有属下立即指着孟雪珏鼻子骂:“孟雪珏你这个伪君子,害死我的兄弟,今日我便替我兄弟报仇。”然后此人便挥刀直奔孟雪珏而去。
阙午门长老想替孟雪珏接下此人攻击,却被孟雪珏拦住了。
孟雪珏知道,这陶忧定是得到他伤势压不住的消息才下定决心打上门,双方真打起来,自是毫无防备的阙午门吃亏,那么不如他出手击退这位刀客,让陶忧心中有疑,自动退去是最佳方案。
即使这会加重他的伤势,但是小飞既然已经带林灯回来,自己终究还有一线生机。
刀乱无章只求伤敌,剑光斩风缥缈从容。
孟雪珏最终按耐住自己想要一剑枭首的冲动,只是刺伤了对手。
利剑回鞘,他方淡然道:“送客!”
陶忧输人不输阵,说:“我们双方的仇怨总归要做个了结,孟门主,我在**帮总舵等待你的大驾光临。走!”
孟雪珏终究是最了解陶忧的人,将陶忧后续的一系列反应都猜的很准。
**帮离开之后,游鸿yin才下了马车,而孟雪珏人已经满身大汗,口沁鲜血了。
游鸿yin见阙午门之人乱做一团,刀小飞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叹了口气,开口说:“孟门主,先回房吧。在下替你把脉。”
孟雪珏断断续续的说:“有劳林神医了。”
等孟雪珏回到阙午门主楼躺在床上,游鸿yin开始替他把脉,但见孟雪珏痛苦难当,便唤来侍女拿出药箱,从中取出一味药丸,道:“此药养气蕴生,具有镇痛之效,你先服用一丸吧。放心,我既然出手了,自然不会做无把握之事。”
听到此言,一直强硬撑着不肯昏睡过去的孟雪珏终于放松了心神,服下药丸安睡过去。
刀小飞一直在旁边,见状便问:“前辈,师傅的伤势怎样了?”
游鸿yin见孟雪珏安静下来,才又开始替他把脉,刀小飞见状,非常有眼色的闭上嘴,安安静静的继续等待。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游鸿yin诊完脉,又取出银针刺破孟雪珏的指尖取血,使用几种不同的药粉分辨血中成分。
做完这些,游鸿yin做了最后一步诊断工作。他将自身真气化为牛毫大小的细丝,自孟雪珏胸口、四肢五处分别探查全身。
刀小飞虽然不懂医术,但是见游鸿yin检查如此仔细,便清楚这位阎王书生来的时候说的无情,好似合作谈判失败就会一言不合见死不救,但实际上看见病人后,却非常自动自的接管。
江湖传言果真不可相信。
“前辈……”刀小飞见诊断工作似乎已经完成了,迟疑开口。
游鸿yin说:“放心,算不上药石罔及。”
刀小飞闻言,不禁大喜:“那,一切就全靠前辈了。”
游鸿yin则唤来一直乖乖旁观的林怀:“怀儿,你也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