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怀绝技,无所不能……”
“咳!咳!咳!”
聂北都替他脸红。
“喔,之前的过节我萧邦宣布就此揭过,如何?”
萧帮当着众多人的面说这话自然是分量十足,可信度奇高。
聂北这时候自然不好拂面子,要不然这节就结到死了。
酒饮过后,温文清款款而来,仙子一般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嫣然巧绝,当是春风拂面甜人心扉。
她见事态有变,急急而来,却不想聂北竟然和这萧邦和好如初一般,内在就不管了,单这表面上看来,这局面实在可喜,她一到便飞了一眼聂北,含情脉脉,二来便巧笑嫣然的的恭维起萧邦来,“侯爷不单仪表不凡,气度亦是不让英雄,小女子亦为敬佩!”
得仙子称赞,萧邦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浑身舒爽,飘飘然,对聂北更为信服,之前那丁丁点点的磕碰都被他自动略过了,嘴裂到了耳处,‘谦虚’的道,“哪里哪里,正所谓男儿当是襟容海量,气吞万里云,本侯不外是维持我们男儿本色,差之英雄甚远,甚远……”
温文清依然挂着淡淡微笑,语气平缓的道,“侯爷过谦了!”
“文清姑娘,过去我敬你一杯如何?”
萧邦抓住机会道。
“小女子的荣幸!”
温文清柔情的睨了一眼聂北。
有美女在前,萧邦自然是殷勤得很,请温文清先行一步,他随后相随!
聂北听到萧邦‘谦虚’的言词差点笑出声来,把笑声憋在心里坐了下去,人妖面对着聂北而坐,右边是李千军,左边是何修这家伙,只见李千军道,“我观聂老弟刚才出手,想来是武学平平,却能有此实力,速度比一般的高手还要快些,不知道如何做到的。”
聂北对于这样的问题惟有搬出老一套来,说之前和一个隐世老者生活,他随意教授自己一些攻击的手段,之后他就死了,习武毫无系统的自己也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云云!
这忽悠还算过得去,那老者又被聂北‘说’死了,死无对证,他们不信也找不到不信的理由。
“你是孤儿?”
人妖忍不住问道。
“现在不是!”
聂北很坦然,现在聂北有家了,这就是干娘和巧巧给自己的。
而这时候一个侍从急急走来,在李千军耳边嘀咕几句,李千军从容起身,拱手对聂北三人道歉道,“李某有事,他日重逢时再把酒言欢!”
“李大哥要走了?”
“家父传诏,得赶回京城,再此别过,他日你若到京城,可到将军府找我!”
“那有缘再聚!”
聂北拱手恭送!
李千军走了,不久后萧邦这‘猴子’亦都走了。
这两尊大佛一走,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没有了阶级没有了尊卑,彼此都是读书人,卖弄才华、演绎风流不羁便是他们的长项。
琴棋书画是媒介,是展示才华的媒介,可惜的是聂北对这些七窍通了六窍,静坐欲睡,这时候忽然有一件事让聂北清醒过来,柳凤凤这刁蛮任的主又去她二哥柳小城的耳边嘀咕了……
不多时,只见柳小城双眼冒火的望来,聂北暗自嘀咕:这柳凤凤不但那小嘴儿厉害,搬弄是非倒也厉害!
柳凤凤没完全把事实说出来,只是说聂北刚才在船的下层里又出言调戏了姐姐。可柳小城听小妹如此说法,亦是怒火顿起,本想不再下棋了,先过去揍一顿聂北再说,可一想到刚才聂北连萧邦那四个手下都轻松放倒,他又犹豫了。
慢慢的,柳小城又有了另一样的心思,本来他还以为能凭自己的才华夺得美人归的,即使面对田家的田一名和宋家的宋直光他都有这个信心,因为他有家族上一辈关系上的优势,倒也不惧,到今晚,这萧邦小侯爷出现了,连苏丹和林才知这两个身份不及侯爷但才情更胜侯爷的家伙也出现了,他的信心多少被打压下去。
最重要的是,他认识到了温文清面对家庭亲人方面的压力时所表现出来的决心,那是一种决不妥协的心态,这样一来他怕了,上一辈的关系优势不存在,而这刚才又来了一个身份高贵的侯爷,虽然他现在已经告辞离去了,但还有两个才华样貌都不差于自己的英俊公子在,甚至比自己还要好的竞争者,他如何不急?所以他想到了捣乱,把今晚这个灯会搞黄,这样一来温文清的承诺就无限期的推迟下去,没个结局出来,那么母亲再和姨妈多联系一下,到时候三表妹就是自己的了。
柳小城不急着表演了,而聂北也是心有想法,琴棋书画无一通,对牛弹琴不好,牛对人弹琴更不好;象棋尚可下,围棋岂可乱来;书法自问是狂草,就别献丑了;画画够抽象,自己画出来看不懂别人亦看不懂,都不懂,那画来何用;既然这些都不通,自然不想他人表演长处抢风头自己干吃瘪,丢人聂北不怕,可别把美得冒泡的文清妹妹也丢了,那聂北自杀的心都有了。
搞破坏自然是很好的方法,有此想法后,见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