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答的道,“聂大哥,人家有急事找你的。”
聂北正‘色’道,“洁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聂大哥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不会推托,即使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
黄洁儿神色羞赧,又有些甜蜜,最后却忧伤的道,“人家才不要你上什么刀山下什么油锅呢,人家这次来就是想求你救救我弟弟!”
聂北微微错愕,不解的问道,“我如何救你弟弟?”
“我知道聂大哥一定行的,聂大哥能令那些蛇头听你的话,连那么多狼都不怕,一定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才想起聂大哥你,别的大夫都说我弟弟虽然失血不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太大,很难愈合,三五天后必然伤口感染,到时候……还要我爹娘……准备好后事,呜……”
“聂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我弟弟的对吗?”
黄洁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稻草一样望着聂北,那眸子里有盲目的信任和依赖,还有挂在睫毛上的大大泪珠。
黄威,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给聂北的感觉一直都不错,那天见他被划了一剑,倒是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在聂北看来,那一剑虽然是黑衣婆娘含恨出手,但应该也就是个皮伤而已,还不至于危及到生命吧!
其实,以聂北一个现代人来说,又怎么知道在古代,即使一个感冒有时候都能要一个人的命,何况其他?
见黄洁儿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泪珠挂玉面,犹如梨花带雨一般,端的是引人怜悯,恻隐之心顿起,在想自己本是一个军人,对这些伤口处理是必备的知识,或许还真的能帮上些忙也未定。
“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但我能不能帮上忙可是说不准!”
周围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聂北对自己军人那些自救知识没多大信心!
黄洁儿显然比聂北自信,见聂北答应了,欢喜无限,破涕为笑,搂着聂北的手向马车上拉,发育中的那对娇嫩房摩擦着聂北的膛,让聂北心都痒了起来,心里有一个声音督促聂北:你有义务让这对小白兔长得和她母亲黄夫人一样饱满丰隆。
聂北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笑道,“你都要等我和我娘还有巧巧告辞一声吧?”
黄洁儿俏俏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聂大哥,不好意思哦,我刚才太高兴了,我和你去,顺便和方阿姨和巧巧告辞然再道个不是。”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我娘和巧巧的名字的?”
聂北边往屋内走边问道。
黄洁儿见聂北答应,自信的以为弟弟无忧了,心情愉悦,见聂北问起,她娇笑道,“咯咯……人家好歹也是上官县知县大人的千金嘛,在上官县打听些事情有什么难的,何况聂大哥又是最近出名的‘豆腐才子’,咯咯,人家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
好一个‘豆腐菜子’!
马夫在马车前赶马,马车内聂北轻轻搂住黄洁儿那纤柔柔的身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聂北忍不住轻轻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洁儿,貌似你又长大了哦!”
黄洁儿浑身酥软的被聂北搂住,被聂北亲一下后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聂、聂大哥,什么又长大了?”
“这里呀,好像长大了不少哦!”
黄洁儿被聂北的手按在脯上,浑身一颤,水雾缭绕的眸子微阖,呢喃道,“唔……聂大哥……不要啊!”
聂北见近在眼前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正吐气如兰的微张着,忍不住附下去吻住她,灵巧的舌头不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尽情的索取她小嘴中的津,把她的小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肆意的舔弄,软软的腻腻的,很舒服。
一只色手滑入她的衣服里穿入小肚兜内,不隔任何衣物抚摩着她那滑腻的小蓓蕾,捏着那小尖慢慢的揉捏,聂北的下面那庞然大物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欲念大起的聂北把黄洁儿那娇俏亭亭的身子抱起,让她那浑圆的小臀部坐到自己那顶起来的小弟弟上,隔着她的裙子直顶入她那股沟里,聂北舒爽的轻哦了一声。
黄洁儿已经快十四了,这在大户人家的家庭里,这个年龄段会有专门的人教导她们一些男女之事,聂北那顶在她股沟里的东西她知道是什么,浑身发软的她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小鼻子里呻吟了一声,“唔……聂大哥……你……你顶得洁儿好痒啊……屁股那里……唔……”
就这样,聂北在马车上猥亵着黄洁儿,黄洁儿慢慢的被弄得臊痒发热,酸麻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去抗拒,只能任聂北摆布,而她的心也没怨怒,有的只是羞赧,在想自己那次在榕树下就和聂大哥睡在一起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现在聂大哥又来欺负自己,虽然很坏,但自己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也就随他好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聂北也不可能有机会把这娇嫩的花朵给摘了,不过是欲火过剩要借黄洁儿那夹起来的小股沟来泄火罢了,随着马车在泥路上奔波,一颤一颤的,倒也省了聂北不少力气,同时也很好的掩盖了马车内的具体情况,让聂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