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不懂的,好比这音律、围棋、书法、画画,自然总体不如那些家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儿你,所以就搞乱这灯会咯。”
温文清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却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站在一边吃味的温文碧却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过,聪明过人一说就有待考证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聂北忽然脸色一整,正经起来了,“不过,现在谁都走了,可清儿你当时没宣布这灯会无效,也就是说大家都弃权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最后一个胜出,嘿嘿……”
“……”
“无赖!”
温文碧恨不得马上把聂北掐死,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无赖加得意的模样。
聂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时候可是特意的问了一下情况的哦,对最后一个胜出的人会有什么收获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儿不是想耍赖吧?”
温文清被聂北的如此做派弄得玉面生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温文碧皱着小鼻子,娇声道,“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还厚脸皮。”
温文碧接着又道,“谁说你胜出了,灯谜还好好的一个没猜呢,就无赖的说自己胜出了,真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清儿!”
温文清的白皙的脸蛋又是一红,羞赧的飞了一眼聂北,只觉得这坏蛋越来越赖皮了,还特……特不要脸,只是心里怎么不生气呢,还有些喜欢听他这些疯言疯语……
温文碧一时气苦,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看了看三姐姐,又看了了看聂北,跺了跺脚道,“就算你胜了,那还得我姐姐同意,要是我姐姐不满意你也别想,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样欺负……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我告诉我娘!”
温文碧脸蛋红了个透,心怦怦直响,差点就说漏嘴了。
聂北也是直冒汗,还好这妮子的舌头转得快,要不然说自己上次欺负她引起明的温文清疑心然后追问的话,这妮子本不可能在温文清逼问之下隐瞒什么,那时候自己即使不被恼羞成怒的温家算帐也会被清儿厌恨,那才是欲哭无泪。
温文碧见自己差点说错话的时候聂北露出紧张和担忧的神色,本来她还羞赧的心忽然一动,转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聂北发现温文碧竟然露出诡谲的笑意时总觉得这不是好事,但还是道,“文碧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一下!”
温文碧本能的退一步,但一想起刚才聂北露出的紧张和担忧时,她便不再慌张,而是望了一眼三姐姐,见三姐姐没说什么,便随聂北走到船沿边上,河风轻吹,发丝飘飘,两人相近不远,温文碧依然显得有些紧张,再一次近距离的闻到聂北身上的气息,她的心跳动的厉害。
聂北轻声道,“碧儿……”
“你、你别乱叫,谁是你碧儿,小心我告诉我姐姐你那天对我……欺负我!”
温文碧两手绞在一起,眼角不敢看聂北,而是微微向后瞥去,见自己的三姐姐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虽然知道三姐姐不可能听得到两人谈话,可她还是心虚得很。
“行行行,我不叫你碧儿,但你能不能到楼船的下面去,给我和你三姐姐点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你……哼!”
温文碧实在想不到聂北找自己谈话只是想让自己离开好让他放开手脚和自己的三姐姐谈情说爱,她一时间有些郁闷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阵醋意。
聂北又道,“其实我更想单独和碧儿你叙叙旧的,碧儿那香喷喷的身子,我至今还忘不了,要不是那单……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
温文碧一见聂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红晕都爬到了耳处,提着裙摆慌慌张张的走了。
聂北在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小妮子,和我斗,还嫩些儿。
这时候温文清走了过来,嗔怪的道,“笑什么呢坏蛋,和我妹妹文碧说什么呢,看她脸都红透了,准是被你气的,现在好了,人都被你气走了。”
聂北爽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觉得她这么一个大灯泡夹在这里我们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很不方便吗?”
温文清虽然不知道这灯泡是什么东西,但她听懂了聂北的话,脸色红艳艳的,嗔道,“谁和你谈情说爱呢,不害羞,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聂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让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碍事的主给打发,你这正主我才不会轻易放跑了。”
“你、你无赖,快放手啊,小环还在那边看着,羞死人了。”
温文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异有身体上的接触,一时间心慌意乱得很,哪还有仙子般的圣洁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紧张。
聂北嘿嘿一笑,对低着头站在远处的小环招手道,“小环,过来!”
小环自从第一次在缘来楼见到聂北后就对聂北就没个好印象,口花花、色迷迷、不修边幅、俗放纵……总是欺负自己小姐,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