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你不能李昱泊生你的气,你就来强奸我出气啊……”
夏时季白眼都懒得送他一个,在他身边躺下,扯开他的被子盖住了自己。
许百联见夏时季不搭理他,几秒之後主动搭理,好奇地问,“你不怕这样李昱泊更生气啊?”
“气死他最好……”夏时季吐出了口气,偏了点头,回头边的许百联,“他是不是管得太过了?”
许百ad了想,老实地说:“他从小到大不是这样管你的吗?我记得小时候你要是跟谁亲密一点他就不理你……”
夏时季听了哼了哼鼻子。 !
“只是我没想到现在更严重了……”许百联也皱了眉,问:“这样好吗?”
“你说呢?”夏时季没好气地说,盯著天花板看了一会回头对好友说:“刚来纽约那阵,有一个人开口要追我,他就跟人在外头打了一架,还好聪明没有让警察和学校知道,那阵我都头疼死了,生怕他出事,只好天天跟在他身边,让他看著管著……好吧,我以为等到他工作了会好点,可看样子,他一点也没变。”
他皱著脸抱怨著,受困扰得不行。
许百联不禁也有些可怜他起来,突然想到几天後他们去夜店的事,迟疑地说:“我们几天後晚上出去的事要不要告诉他啊?”
夏时季冷看了他一眼。
许百联领会,丧气地说,“那就不去了……”
“你不想去了?”夏时季问。
“想倒是想……但……”许百联吞吞吐吐。
夏时季想了想,“去吧……”
他伸出手,拍了拍好友的肩,“瞒著他就是,他又不是有通天本领,只要管好他不在纽约的时间就能瞒得住他。”
许百联点了下头,不过还是很犹豫地再问了一句:“真去啊?”
看著许百联那胆小的模样夏时季不禁揍了他一拳,“老子都不怕你怕个鸟。”
到了半夜,夏时季还是睡不著,对著床铺捶了几捶,动作大得把睡著的许百联给惊了醒,然後看著夏时季拎了他的枕头离开了自己的客房。
夏时季抱著枕头回到二楼卧室,刚开门打开灯,就听到床铺上在看书的人冷冷地说,“把枕头丢了,去洗澡。”
夏时季怒视他,但半夜没睡的他身全早就无一丝力气了,更是没有生气的一点力气,只好把枕头丢了,去浴室洗了澡。
回来爬到床上时,李昱泊总算没有更过份了,当他爬到他身上趴下时,也没有再说什麽让他觉得想杀人的话了。
夏时季这时才觉得一直绷了紧的神经放松了点,也不理李昱泊为什麽还不睡,头往他颈项间一埋,自己睡自己的起来。
只是当第二天,迷迷糊糊地觉出李昱泊放开了他,去洗了澡,又在电脑旁坐下时,管不住双腿地走到他面前,不过潜意识里还是知道自己在生李昱泊的气,只在桌前的男人脸上随便地吻了一下,就又回到床铺睡觉去了。
但到了时间,他还是醒了过来,下楼去找要去上班的李昱泊,看到他已经在做准备离开公寓的穿衣动作时,撇了撇嘴,这才走到他面前帮他系领带,不吭一声。
等李昱泊也不说话,穿好衣服拿著装著文件的包就要往外走到门边时,他翻了翻白眼,对著他竖中指,“我还在生气……”
也还在生气的李昱泊抿紧了嘴,严峻得让人心生畏惧的脸一点也没有松懈,就那麽看了夏时季一眼,出了门了。
剩下夏时季对著空气挥了一拳,气得睡意全无。
俩人冷战,受苦的群众许百联在一旁不敢吭声,还好李昱泊上班的时间很长,他不用成天面对两个人在一起谁也不理谁的尴尬场面。
只是当陪著他玩的夏时季不再几分锺一短讯後,许百联还是觉得有点轻微的不习惯,这一天他们在逛乐器行时,许百联还是问了:“你们就这样下去啊?他明天要去出差了……”
“管他……”夏时季想都不想就回答,按了几个琴健,觉得烦躁,又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你自己弹著试。”
“我又不买,只是看看……”许百联拉过另一边的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对著这几天有点略微烦躁的好友说,“你跟他和好呗。”
“是他不想和,我又没错……”夏时季看向许百联,“你别多想,他就是这麽个脾气,等著我给他示弱说好听话呢,都这麽大了,我才懒得理他太多,是他自己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我离开学校後碰到的人和事更多,他现在学不会控制一下他让人喘不过气的霸道,那以後的日子肯定更难过,我总不可能天天呆在家里什麽人都不见。”
“唉……”许百联叹气。
夏时季也紧跟著叹了口气,分是分不开的,但,李昱泊确实要学会适度对自己放手一点……这样没完没了不分情况地吃醋,早晚会把他自己给醋死。
夏时季帮著李昱泊在准备出差的那几身衣服,不过也没有开口跟李昱泊说话。
这次他是打算李昱泊不理他,他也不想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