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洗……那可要做一辈子猪头了,这是我唐门的良药,叫臭嘴猪头散,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几个黑衣人一听到“唐门”两字,都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两个人抬着那个受伤的黑衣人走了,另外几个狠狠地瞪了展昭、白玉堂和辰星一眼,咬牙丢下一句,“算你们走运。”说完,回去坐下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唐弥,唐弥挑起嘴角对他们笑了笑,算是给他俩解了围。两人也不愿意再多耽搁了,瞅了个空,别过辰星,就走了。
辰星见展昭和白玉堂走了,又回头看了看唐弥,就见他跟一大群姑娘有说有笑,喝酒吃菜说不出的自在,心中有气——刚刚黑山寺的人,听说衡山派一点都不害怕,可是听到唐门就立刻撤退了……难道我衡山派比不过他唐门么?
正想着,就看到远处,几个黑山寺的道士也都起身,尾随着展昭和白玉堂,出了大院。
辰星一皱眉头,心说,该不会……这几个黑山寺的人在这儿不敢闹事,要跟到没人的地方对刚刚两人不利吧?想来想去,辰星觉得也是自己给他们找的麻烦。这两人无门无派的,想来功夫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罪过了……想罢,辰星拿起桌边的宝剑,悄悄也跟了出去,就想一会儿护送两人下山,如果黑山寺的人找麻烦,他就帮忙解决了他们!
唐弥一边和姑娘们欢饮,眼角瞄到了辰星跟出去,无奈地摇摇头,这时候,前厅热闹了起来,原来是原老爷子出来,给众人祝酒了。
江湖人纷纷起身饮酒,但是原老爷子边喝边四外寻找,像是在找什么人。唐弥喝了一口酒,撇撇嘴冷笑——老狐狸。
……
展昭和白玉堂匆匆下山,白玉堂眉头皱了皱,淡淡道,“真烦。”
展昭也点头,“就是啊,还跟来了。”
“干脆解决了吧。”白玉堂道,“宰了统统扔进林子里喂野狗。”
展昭哭笑不得,“耗子,你别忘了,我是官差啊。”
白玉堂挑眉,“那不更好?官匪勾结,人不知鬼不觉!”
……
两人走到了山坡处,一个瀑布下面的平坦之地,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几个黑衣人拿着剑,冲了过来拦住二人的去路,果然,是黑山寺的老道。
“怎么?想跑?”为首一个道,“打伤了我们黑山寺的人,就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
展昭抱着剑站到一边,示意白玉堂,“你痛快痛快出出气吧,然后速战速决。”
白玉堂无奈地看了展昭一眼,刚想动手,就听身后有人喊,“慢着!”
随后,有一个少年纵身一跃落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前面,挡住那些黑衣道士,“你们黑山寺人多打人少,欺软怕硬,真不是东西!今日想动他俩,就领教一下你家小爷我的功夫。”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挑眉——这少年功夫还不错啊,难怪于万海让他先来了。
“小鬼,你来得正好,索性把你们都解决了!”说完,一个黑衣人就抽剑向那少年刺砍了过去。少年一笑,也拔剑迎上,和那黑衣人战到一处。
白玉堂和展昭在后头看着,这少年使用的是纯正的衡山剑法,别说,武功还在黑衣人之上,没几招,黑衣人就不行了。
不过这黑山寺的道士颇有些不要脸,见一个打不过,就又上来了两个,三人群战一个少年。
展昭和白玉堂一看心中微微吃惊,这少年还真不简单,从容不迫的样子,而且被三人围攻也不慌张害怕,剑招不乱。
不过毕竟年轻力弱,辰星跟那三人战了几十招,渐渐不支起来,只能招架了。
那三个黑衣人一看到辰星像是要不行了,就拼命地猛攻起来……辰星招架不住,一个破绽出现,三个黑衣人大喜,一起攻过来。
展昭和白玉堂则是暗暗叫好,这辰星够机灵的,故意装出势弱来引那三人狂攻,然后卖出破绽,好一击将敌人消灭。
果然,那三个黑衣人同时出手一剑攻向辰星的破绽,辰星身子一闪,突然转到了几人身后,抬手一挥剑,一剑刺中了正中间一个黑衣人的屁股。
“哎呀!”那人惨叫了一声,另外两个也慌了阵脚,眼看就被辰星一并击退了,在旁边观战的另外三个黑衣人也都加入了战局,这下五个打一个了。
展昭微微皱眉,道,“怎么如此卑鄙?”说着,抬脚踢起地上几枚石子,捏在手中想要帮辰星打掉几个,但是白玉堂微微一摆手,将展昭拦住,“猫儿,等等。”
展昭有些无力,看白玉堂,“你怎么与他师父一样狠心?虽说这机会难得是个历练,可这么小年纪,万一受伤了怎么办啊?”
白玉堂微微一笑,道,“你也说了,他师父都不插手,我们自然也不用插手。”
话音落处,就听林子里头,有人轻轻叹了口气。
辰星已然打不过了,只能被动招架,一听到叹气声,立刻就嚷嚷了起来,“骆桐清,你怎的见死不救啊,你好徒弟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