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哪里是骆桐清的对手,几招就被都收拾了,纷纷逃走,临走还说,“你等着,等我们掌门黑山真人来了,非好好教训你们衡山派不可!”
骆桐清见他们走了,略一思量——黑山真人?
“看到没?”辰星颇有些得意地转回脸看展昭和白玉堂,“那就是我师父,厉害吧?你俩要不要加入衡山派……哎呀……”
话没说完,就被从后头走上来的骆桐清捏住了耳朵。
“疼死啦,骆桐清,你干嘛在外人面前打我?”辰星揉着耳朵不满地看他师父。
“没大没小。”骆桐清瞪了辰星一眼,转脸,给白玉堂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师叔祖。”
白玉堂看了看年岁跟自己差不多的骆桐清,嘴角抽了抽,展昭在一旁忍笑。
白玉堂颇有些无奈,衡山派的弟子大多都管他叫五爷了,唯独这个骆桐清,一板一眼的,非按着辈份来。
骆桐清跟白玉堂见过礼之后,又对展昭微微一礼,“展南侠。”
展昭笑了笑,“骆兄。”
“不敢。”骆桐清一本正经地说完,抬手给了一旁目瞪口呆的辰星一记烧栗,“给你曾师叔祖磕头。”
白玉堂好生佩服,曾师叔祖这样的辈分都能排出来,展昭则对他眨眨眼——你猜,要是等你到了八十岁,衡山派最小的徒弟管你叫什么?
白玉堂眼皮直跳。
辰星揉着脑袋上的包,抬眼看了白玉堂半晌,转脸看骆桐清,“骆呆子,你傻了呀?他看起来比你还年轻啊。”
骆桐清揪住辰星耳朵,抬手赏了他一顿屁股,“目无尊长、欺师灭祖、惹是生非、打架还打输了!今晚不准你吃饭!”
第七十二章 救,被抓的少年
辰星挨了一顿屁股,煞是不服气,嘴里嘀嘀咕咕,“臭呆子,烂木头,发霉石头笨柱子”地骂骂咧咧,看来也是跟他师父闹习惯了。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这俩师徒感情倒还是意外的好。
两人吵了一阵,终于是不吵了,辰星被打了屁股,很不满地蹲在一旁不理人,骆桐清看了他一眼,回头对白玉堂再行礼,“管教无方,师叔祖见谅。”
白玉堂干笑了两声,问,“你也来比武招亲?”
骆桐清摇摇头,道,“不是,这次来招亲的是二师兄,我是陪他来的。”
白玉堂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二师兄是谁,索性不想了,就问,“你师父师伯呢?”
“在后面,有些事情耽搁了。”骆桐清认真地回答,“也许很快就来,也许很慢,也许招亲结束了还赶不来,那就不来了,也许明天就到了,不过二师兄是明天到。”
白玉堂和展昭同时嘴角抽了抽,心说,只不过随便问问,不用回答得那么清楚吧?
“师叔祖也来招亲?”骆桐清问,“那二师兄不选了,我们助选师叔祖。”
“不用不用。”白玉堂赶紧摆手,道,“只不过来凑个热闹而已,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说着,就别过骆桐清,和展昭一起离开。
骆桐清恭恭敬敬在后头行礼,“恭送师叔祖。”
白玉堂和展昭逃也似的下了山,展昭失笑,“这骆桐清实在有意思。”
白玉堂苦笑,“好好一个人,呆成这样,都是于万方那个老古板教出来的。”
两人边聊,边快步往知府衙门赶去。
“你还不起来?”骆桐清瞪蹲在一旁耍脾气的辰星,“明天也不想吃饭呀?”
辰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往山上走。
骆桐清跟上,辰星嘴里嘀咕,“我又没有说错,那人是比你还年轻么,干嘛委委屈屈叫他师叔祖,好像我辈分多低似的。”
骆桐清挑挑眉,“你辈分的确低啊。”
辰星皱皱鼻子,道,“等我长大了,一定打过你,然后狠狠揍扁你。”
骆桐清一笑,“吹牛不花钱。”
辰星暗暗憋气,两人回到了原家庄,就看到原老爷子到处敬酒,骆桐清和辰星回到了座位上,抬头,就看到不远处有人正好奇地打量着两人。
辰星一看是唐弥,立刻想起了刚才那茬,就问骆桐清,“咱们衡山派,没有蜀中唐门有名气么?”
骆桐清横了他一眼,道,“别拿名门正派和那些个歪门邪道放到一起比较。”
辰星问话的时候,也有些挑衅唐弥的意思,因此说话声音颇响,叫唐弥给听见了,骆桐清并不知道唐弥就在不远处,只是随口答了一句。
辰星白了唐弥一眼,像是说——听到没?你别得意。
唐弥失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觉得有趣。
展昭和白玉堂下了庐山,匆匆赶到了知府衙门,两人溜到了后院,翻墙进去。
这知府衙门看起来规规矩矩的,两人兜兜转转,总算是找到了书房。此时天色已晚,书房里还点着油灯,看来这知府大人每天还挺辛苦的。
展昭和白玉堂一跃上了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