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儿,领头这个更是一说话自带一种“看谁都是垃圾”的效果。有两个他还见过,是上次堵他和陈秀一的小混混,他们是那种一句话陈秀一就能吓得屁滚尿流的人!付宽傻眼,这次真的要完蛋了!冤家路窄!碰到那群凶神恶煞的流氓了,这回还来了个领头的!呜呜呜!自己这是什么命啊!怎么办!要被打死了!脑袋要被拧下来了!
“呜呜呜……”
他脸看不出男女,哭也听不出来,就觉得挺惨的,在场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刘扬说:“州哥,我知道这人,一班的学霸,年级小,跳级来的,可老实了平时。”
“我也听说了。”徐小峰说:“州哥他应该是路过的,他应该不敢参与打架。”
完了,付宽心里咯噔一下,认出来了,要被灭口了!呜呜呜!他哭的更凶了!
“窝草……”江海州无意识的爆了句粗,“这哭的我想干他。”
众人:“……”
扫了眼小孩儿平坦的胸部,江海州转头问道:“现在小姑娘都什么时候发育?”
旁边的寸头男突然被点名提问,一愣,摸了摸自己扎手的脑袋,“不知道啊,不过我邻居家小妹妹十二岁就来大姨妈了,还是我去给买的卫生巾。”
趁着这功夫,付宽站起来就要跑,被江海州眼疾手快的一伸手就给拽了回来,“跑啥啊,我对女的不感兴趣。”
“我、我男的!”付宽想哭。
刘扬:“……哥,人家是男的。”
“是。”徐小峰也一唱一和的,“长的太漂亮容易认错。”
“咦,真的吗?”江海州立刻兴奋起来。
众人:“……”
胡乐咳嗽一声,拽了把张启,“咱用不用后退一下,别影响州哥发挥。”
张启摸了摸肥厚的下巴,又挖了挖鼻孔,“不嘛,人家想看大州聊sao呢~”
胡乐:“呕……”
“真的,我昨天咋没发现这小孩儿长的这么俊呢?”
胡乐翻了个白眼,昨天刚玩完,哪关注这么多,也就洁身自好的大州哥,已经憋出内伤了快,自然就容易敏感……
江海州一只脚已经在要离开的边缘了,听闻是个男孩儿又硬生生扭了回来,弯下腰去看付宽,“小东西,你真是个带把儿的?”
付宽吸了吸鼻子,“什、什么……把?”
“噗。”江海州笑了半天,“要哥告诉你‘把儿’在哪不?”
众人:“……”有点看不下去了。
付宽茫然,不懂又不敢问,眨巴着眼睛可怜吧唧的看江海州。
江海州这人平时就有些混不吝,喜欢男女也从不瞒着谁忌讳着谁,这些人基本都知道他的性取向,立马就有人在旁边开口,“州哥,这小孩儿不错,我们……”
江海州没搭理,往前跨了一步,突然就薅起付宽衣领子把人拽了起来,“给我打打光”。
这边就亮了起来,江海州确定刚才那棒子没误伤招呼到这小孩儿身上,没伤。他个子高,十八岁就有一八五还多,身材还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腹肌的类型,这不到他肩膀的破孩子看着也就十四五,跟个小鸡仔一样。
“小宝贝儿,说,刚才都看见什么了?”江海州轻笑着:“不说,我就把你的‘把儿’给撸掉。”
付宽双脚几乎离地,正常人被捏住脖领子怎么也得阻止一下,他却两只手抓着自己粗制滥造的校服外套,一点都不敢反抗。
他真不知道江海州在说什么,但是他看到他们在打架,打得很凶,还用了棒子,还有两个人拿了刀,虽然没有用上,但是超级恐怖。
“说话,哑巴了?”
“看……看见,你们打、打架。”
“声儿真好听,就是说话怎么磕磕巴巴的。”江海州把人轻而易举摁在后边的栏杆上,咣当一声,“你会不会去打小报告?”
付宽瞪大了眼睛,后脑被撞得又麻又疼,他浑身紧绷起来,要被打了,这个大坏蛋终于要动手了!
他又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他妈的说话这么费劲,嘴巴里塞东西了?”江海州等了半天只等到让他心烦意乱口干舌燥的哭声,在刚打完架火气旺盛未消的时候只想把这个小东西给就地办了。
他粗鲁的掰开人下巴凑上去瞅,旁边立刻有人打开了手机的电筒照明。
“说话!”
“唔……没、没听清!”付宽被强光刺的闭上了眼,一着急金豆子又顺着关掉的眼帘掉下来两颗。
江海州嘶了声,这么清新脱俗的哭法还真不常见,禁欲久了看个金豆子都蠢蠢欲动,“憋回去!还没把你怎么着呢。”
付宽鼻子抽了抽,自己伸手把眼泪抹了抹,校服应该是大,袖子长的就能把手露出一个尖儿。
江海州钳着人下巴眯眼,“小舌头挺粉。”
付宽顿时咬住唇,本能的脸就热了,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受油然而生,他睫毛不停地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