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陆云端脚上的鞋袜都没了,屁股上被掐青了一块,脸蛋几乎要被俞振鹏用胡茬蹭破了皮。自己坐在客房内的大床上,他低头看着□,哭唧唧的说道:“哥哥,他们揪我小鸡鸡。”
金小丰坐在床边,伸手握住了他的一只小脚。低头望向手中,他发现这只赤脚白白嫩嫩的富有rou感,足弓很高,脚趾头长而整齐,待到将来骨骼筋rou长成了,定然和陆雪征的双脚又是一模一样。
脱了皮鞋上了床,金小丰倚靠床头半躺下去,又把陆云端抱到身上趴好:“哥哥陪你躺一会儿。”
陆云端委委屈屈的向上爬去,和金小丰贴了贴脸。伸手抱住对方的大光头,他那心中稍稍得到了些许安慰。
金小丰陪伴良久,末了自己竟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陆云端一时不困,找来彩笔在他那头顶心上画了一个猪脸,然后百无聊赖,就也睡了。
如此直到了凌晨时分,金小丰猛然惊醒,起身下床出去一看,发现餐厅内杯盘狼藉,众人早已离去,墙上的自鸣钟当当当的乱敲一气,却是已经到了凌晨三四点钟。
他快步上楼进入卧室,就见房中亮着一盏昏黄壁灯,床上被褥凌乱,陆雪征独自一人骑着棉被,赤条条的睡得正酣。
金小丰站在床边俯视着他,心里忽然有些生气。弯腰看准对方那结结实实的光屁股,他运足力气抡起巴掌,“啪”的一声狠拍了下去。而陆雪征吓的猛一哆嗦,当即就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睡糊涂了,惊醒之后一手捂了屁股痛处,莫名其妙不知所措,过了片刻才抬头望向金小丰:“你打我了?”
金小丰理直气壮的摇头:“没有,我刚进来。”
陆雪征茫然四顾:“……是么?”
金小丰扶他躺下:“干爹做噩梦了。”
陆雪征闭上眼睛,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呼噜,又睡着了。
翌日清晨,真相大白。
陆雪征揪着耳朵,把熟睡中的金小丰强行拉扯起来。跪在床上把屁股扭向金小丰,他指着那浮凸肿起的巴掌印怒道:“混账东西!你这是开始要管教我了?”
金小丰低头揉了揉眼睛,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然而抬头望向陆雪征,他发现对方却是忽然笑了。
陆雪征一边笑,一边转身用手臂勒住金小丰的脖子,把他搂到自己胸前:“你可真是越活越成孩子了!有胆子闯祸没胆子挨揍,现在做出这个傻样给谁看?”他用手指一敲金小丰的光头:“这是云端给你画的?”
陆雪征连说带笑,金小丰一句也没听明白,但是不敢多答,只知道陆雪征刚才还要教训自己,现在却又突然转了口风,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逗弄了!
良久之后,金小丰下床洗漱。在水池上方的玻璃镜前低下头,他刚把一捧凉水扑到脸上,眼角余光就察觉到了异常。
他拿来一面小圆镜,低头找好角度去看头顶,就见头皮上墨色俨然,正有一张笑容可掬的猪脸。此猪大嘴咧到耳根,笑的十分开心,活灵活现,很是有趣。
金小丰放下圆镜,从水中捞起毛巾去擦头顶,心中暗道:“多谢小弟救命之恩。”
金小丰吃过早饭,前去码头。遇到俞振鹏等人,就向他们询问昨夜情形。众人先是埋怨金小丰偷懒睡觉,不够意思;然后齐赞干爹龙Jing虎猛,直到半夜才把哑巴放了出来。丁朋五当众扒了哑巴的裤子,大家看的清清楚楚,哑巴都被|干出血了。
金小丰听了这话,感觉很是不快。丁朋五这时又笑道:“实话实说啊,我比干爹足足小了十岁,但是在这方面,我比不了干爹。我他妈一累就腰疼!”
林逢春说道:“金哥也厉害,翡翠别墅那几个小娘们儿都怕金哥!”
丁朋五上下打量了金小丰:“就金哥这大个子,这一身腱子rou……说实在的,我也挺怕。”
金小丰单手插在裤兜里,皱着眉头环视了眼前这几位兄弟,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这他妈扯的都是什么屁话!”
大太阳悬在正当空,晒得他头皮滚烫。于是他将一顶米色的巴拿马草帽扣在了头上,随即用力一挥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妈的不做正事,大白天围成一堆嚼舌头!”
众人不敢和他抗衡,当即一哄而散。金小丰独自在码头上逛了两圈,就觉得自己孔武有力、不得人心,又憋闷又局促。
金小丰无所适从的回了家。
家中气氛倒是一派祥和。陆云端坐在茶几前,专心致志的写写画画;陆雪征在空房内光着上身,对一只沙袋拳打脚踢——忽然右腿使岔了力气,疼的他金鸡独立满地乱蹦。
金小丰对眼前情景点了点头,对自己说:“好日子。”
好日子一天一天的持续下来,仿佛倏忽间便到了秋天,又倏忽间进入了冬天。陆雪征毕生都未度过这样连贯太平的岁月,心中几乎惊喜。哪知未等他惊喜完毕,金小丰便病倒了。
135死里逃生
金小丰病的很急很重,到第三天头上,他连药片都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