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分都难,只能任着老者抓着
自己酥胸,旦觉老人之手指,隔己衣襟,与己酥胸之触碰——从未被男子碰触过
的身子,就被老人如此揉捏,直令莲儿的双眸中都充满了泪滴,几乎都要哭出。
然而,这倔强的小鬟却依是死死咬住嘴唇,勿让自己哭出声来,反倍加愤怒的瞪
着老者,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都可以将其杀死!
却不知,自己实际愈是若此,老者反愈心喜,正所谓贞洁烈骨,勿正若此乎?
恍恍间,老人的手指,在莲儿胸前之揉捏,隔其外襟、里衣,还有衣下红红
之肚兜,摸索莲儿双乳之乳形,丁香红豆之所在,将两粒小小乳头用拇指挑弄立
起,用指压弯,在衣里面,向上弯去,「吼……吼贼」,直令莲儿羞的,身子都
在颤着,眼角泪滴都欲滴出,又沿莲儿双乳,从上到下,一阵轻抚弄,又用掌心
托起,在手中一阵微晃——身前,莲儿瞪其之眼神,身之羞颤,抿紧双唇,恨勿
得一脚踢死这老匹夫!
然其老者,却依是如旧,只是对莲儿的双乳大小、轻重,称量一番后,似有
些许未满。近旁,一眼尖之武将立马看出端倪,大呼曰:「甚呼?玄老弃女胸小
呼?」
「勿差,勿差,皮剥之,背方佳。玄老,若某家剥之,旦言乎。」还有那个
黑瘦汉子,居然还不死心,还在一边叫着,想让老者不要忘记自己。
「汝……汝放手乎……」
莲儿眼角含泪,想从老人的两个弟子手中挣出,一张俏丽的小脸都涨得彤红,
几快滴出血来,又因双臂被扭在身后,就像是自己挺着酥胸,请老畜去侮辱一般,
胸前双乳都因挣颤,在老者手中不断晃着。
而那老者,却依是对莲儿全未加睬,只是对莲儿的双乳称量一番后,又将老
手向下一移。瞬息,莲儿惊恐的看着老者伸向自己裙下的老手,心之惊惧,竟说
不出是因为这老畜薄轻,还是己之羞愤,旦觉老畜之畜爪,隔己衣裙,与自己双
腿之碰触,白嫩尖指,软软手掌,于裙下钻进,贴己阜处,直令莲儿腹下都好似
燃开一团火般,身子都说不出的软颤,都快支不住自己的身子。
「咯咯……咯咯……」
她话都说不清楚,白皙贝齿不断敲击在一起,旦觉老畜之畜爪,将自己双腿
微微撑开——无论莲儿如何并紧双腿,都不能阻止的——贴己腿内,于那两片羞
人肉瓣间,陷之滑动。绵长指肚,与绸裤之融合,在己身内之嵌动,竟如沙糙一
般,令其心之耻羞,娇躯亦抖颤之。
「呜呜……」
在那一刻,莲儿只觉自己的身子都是脏的,盈盈玉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自眼
角流出,沿着光洁滑嫩的脸颊向下落去。
然其老者,却依是如斯,入体之中指,沿耻缝之动滑,在那两片被裙襟,裘
裤隔阻之花瓣间,摩挲,找寻,每一次的抠动,寻索,都令莲儿的身子彷如置身
火窖,就好似那只大手不是在自己身下,而是顺着自己的身子,一直进到自己胸
里,抓其脏心,攥其玉颈,直令莲儿双乳,两粒红红的豆蔻,都硬如石子般的挺
立着,在胸衣下和丝绸面料的肚兜间不断摩挲,战粟,衣下的身子,都如火炭一
般,变成了一片赤红——莲儿的身子都在控制不住的颤着,颤着……
然后,又在那老者终于找到那处细小的穴孔后——一瞬,莲儿绷紧之娇躯,
银牙咬紧之喘息,旦觉老畜指爪,竟一下伸入自己花穴之内!
在那一刻,莲儿几乎都要忍不住的高声叫出,然而,这倔强的丫鬟却依是使
劲忍住,勿让这些畜类开心的,愤瞪着这老畜,身子都在颤着的瞪着,瞪着。
「诶?」
然那老者,却只是轻呼一声,眼中竟是闪过一丝喜色,迅又朝莲儿一视,一
只嫩如婴儿般的老手,竖起之中指,已在莲儿身下又是一阵摸索,「汝……汝…
…」——直令莲儿觉己之下身,彷如被一粗棍插入,娇小的鼻翼都不断急速翕张,
玉颈之绷紧,颤颤之青络,都在肤下清晰映出。
然那老者,却反而更佳欣喜,在确定自己指尖所触之物后,又将老手从莲儿
裙下一抽,转过身来,朝刘柱笑言曰:「贺大帅,此女完璧乎。」
「甚?此女竟处子乎?」
「亏了,亏了,白便宜这杂毛老术士了。」
一时夕,众围在四周之武将,全是一阵惊呼,直言老者白白捡了一个便宜,
就连那位美华商会的会长都不尽微微一愣——虽然,她早就看出这小鬟应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