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哪个不是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
所以,公孙龙根本不怕韩云溪背叛他。
“那条母狗的事不劳你费心,为师那天魔摄魂大法奥妙无穷,不会有问题的。”
“那徒儿就放心了。”
“嘿嘿,为师看你是食髓知味了吧?你放心,只要你尽心尽力完成为师交予你的事情,为师以后传授你那天魔摄魂大法,保管你要什么女人就有什么女人。”
——
又三天过去了。
母亲不在,韩云溪一时间也没有了什么特别的目标,除了修炼外就是玩玩女人。期间倒是找了大量的道家典籍看了起来,试图在里面寻找一些突破点。其实父母当初和韩云溪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没有白莹月分析得那么
透彻,只是说了一番类似“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一般的例子,韩云溪当其时也认为这是惯常的教育,并未放在心上,反而因为哥哥姐姐的突飞猛进及对自己下意识的否定,更多的心思花在一些旁门左道上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下山去寻找萧月茹,只是写了几封信让人送去,大意说日夜思念,只恨太初门内事务繁忙,无暇亲自前往。然后每一封信,韩云溪都夹了一些精挑细选的女儿首饰在内,却也是笼络人心的一些小手段了。
然而,就在韩云溪觉得一筹莫展之际,没想到一次偶然的拜访,却意外地将一切揭露出来了。
“南唐确认会出兵援助南诏了?”
“嗯。”
童长老招待客人的偏厅里,韩云溪正给这位正牌师尊倒茶,两人聊了大半个时辰修炼上的事情,却是意外地听到童长老一声叹息后,说起这个劲爆的消息。
“虽然早在意料中,却没想到南唐上面这么快就能做出决定,倒是南诏那边给出了何等条件?”
“贝州。”
“嘶……”韩云溪倒抽了一口凉气,脑子不由地因为这两个字开始推演起来,一时间那表情自而然地变得严肃起来:“无异饮鸩止渴罢了,贝州乃南诏咽喉,就算这次顶住了吐蕃的攻势,他日若南唐有意,南诏依旧难免灭国之祸。不……,南唐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韩云溪却是惊叹于南诏壮士断腕的决心,不过这倒也不难理解,如果南唐不出兵,南诏实难抵挡吐蕃如今气势如虹的攻势。虽然把贝州这等要地拱手送予南唐,但只要获得喘息的机会,以后的局势谁也无法预测,但活下来才有选择的机会。
“哼,与人的本性无异罢了。”
童长老哼了一声,表情却是有些凝重。他是太初门仅次于姜玉澜的存在,姜玉澜不在时由他暂时代理门内的事务,却也是个见惯风浪的人,韩云溪见师父如此表情,却是看起来形势并不乐观。
童长老的眉头皱了起来:“三公子要早做准备罢了。”
“嗯?”
“今日朱雀堂呈报,南诏的南山码头战船频繁调动,却不是往南边海岸走,而是往东去了,我想南诏皇室是想退到海上去。”
“海上?那苍南境与姓赵的从此再无关系罢了。”
“总也比呆在这里不是被吐蕃灭了就是被南唐灭了好,赵婧龙若果真的放弃了南诏,三公子难道还不明白老夫为何让你早做准备吗?”
“师傅是说……”
韩云溪略微沉思,立刻脸上大变:为了争抢南诏这头猎物,南唐要正式和吐蕃开战了!这就不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了。而是和太初门,尤其是韩云溪息息相关的事情了。
大哥韩云涛已经是被钦定的未来门主人选,二姐韩云梦则是很大概率会接手白虎堂堂主职位,处理太初门在江湖上的事务;而韩云溪,因为修炼天赋不如两位哥哥姐姐,培养的方向却是青龙堂,青龙堂则是主刀兵,与南唐军方打交道的地方。一旦南唐和吐蕃开战,战场必然是在南诏,地处南唐与南诏边境,又与南唐军方联系紧密的太初门毫无疑问是需要参战,届时领兵的毫无疑问会是韩云溪。
韩云溪不由地呲牙咧嘴,这他娘的完全是屋漏偏又逢连夜雨啊!
虽然不知道南唐具体何时才会颁布征召令,但毫无疑问公孙龙是不会让他离开太初门去那战场的,刀兵无情,若非到那宗师境界,多少江湖名号响当当的好手因为深陷在战场重重包围中被乱枪刺死或者奋战力竭而死,万一韩云溪死在战场上,这公孙龙难不成还能把主意打到韩云涛身上。
“哼——!”
童长老又是哼了一声,却是对韩云溪的表现有些不满:
“何至于如此惊讶,自打那吐蕃松贡赞布最爱的妹妹在与南唐三王爷和亲途中被刺消失不见后,不该早预料了吐蕃与南唐有此一战吗?如今不过是把日期提前罢了。”
虽然被童长老训斥,但韩云溪还是显得忧心忡忡,不由地感叹一句:“父亲却是不知何时才能出关”。说完,他旋即一愣,自己想到这一堆麻烦事不由地盼望父亲早日出关主持大局,却才又想起,父亲很可能已经死在公孙龙的手上了。
然而,童长老却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