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却集体沉默不语起来。
都是一群有家归不得的人。
表情相对淡然的是萧月茹,但在座众人之中,过去一年她遭受的苦难为最,丧夫,被徒弟背叛,作为一头性畜被圈养,好不容易逃脱,又要承受丧女之痛。
所以萧月茹的淡然是对苦难麻木了。
韩云溪的表情也相当淡然,只是眼神中明显带有不甘。
姜玉澜紧闭双目,只待那食物送到嘴边就张开。
姒艳黯然神伤,
莫嫣然魂游太虚,而低垂着头颅的叶舒然则是为了掩饰无法克制的怨恨。
最后韩云溪淡淡说道:
“人在江湖,很多事身不由己,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动筷吧。”
——
“郎君好像还有个姐姐?”
“嗯。”
“怎么未听郎君提起过?”
“提她作甚?”
“嘿,难道她与郎君也如那母狗般?”
“……,并未。”
“那……”
“我那姐姐,说起来,我大哥性格像父亲,她的性格却像母亲,冷冰冰的,不苟言笑……”
但和母亲不同,姐姐待我是极好的,是外冷心热——这话韩云溪没有说出来。
“我可没瞧出那母狗冷在哪儿了,整天动不动就发情发浪的……”
“我不愿提起是因为,二姐最重视家,她若知道了我和母亲的事情,她一定会追杀我的。”
“如果她真的追杀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嘿嘿,这就有趣了。”
“嗯?”
“你想想,她追上来,面对的却是赤裸身子的母亲,然后被自己母亲拿下,她相当在自己母亲的协助下,惨遭我这个弟弟的淫辱失去处子之身,然后沦为弟弟的淫畜……这样的情景,难道不有趣吗?”
“哼,口是心非。”
萧月茹却没有被韩云溪的话影响,她看出韩云溪对那位姐姐是有感情的。
韩云溪嘿嘿两声,但心里却正如萧月茹所说般,异常地惆怅。
他只希望姐姐寻不到他,因为他不想伤害姐姐,如今在天魔功的影响下,越是违背伦常,越是过激的欢好行为越能推动天魔功的修炼,他是不愿束手待毙的,姐姐如果真的追了过来,他为求自保必然会制服姐姐,届时他害怕自己把持不住,从而让上面所说的调侃之话真的成为事实。
夜晚。
灯笼、火盆、蜡烛,将简陋得只有一床一桌一柜的农舍在这黑夜中照映得几如白昼一般通明。
房间内的四人,韩云溪和萧月茹穿戴齐整隔桌而坐,而不久前被擒获的母女二人,莫嫣然和叶舒然均是赤身裸体,分别跪在韩云溪左右,莫嫣然双手托着一个盛放着酒壶的木盘子高举过顶,却是在充当着人肉木架子时,还要被韩云溪不时伸手过来捏弄把玩奶子,叶舒然则双颊绯红,嘴巴不时发出一声难受的吟叫,一手轻微地揉弄着自己的胸乳,另外一手在胯间揉搓着不断冒水的穴儿。
把一对丰满的奶子搁在桌面的萧月茹,仰头喝下一杯烈酒后,突然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发乱钗斜的她打了一个酒嗝,摇晃着像是不胜酒力的身躯走了出来,嘴巴里喃道:
“郎君,妾身的下面水止不住了……”
媚眼如丝的萧月茹,站在一边对着韩云溪撩开自己的裙摆,露出裙子下面那并未穿着亵裤的下体来,只见茂盛卷曲的毛发下,那红彤彤的肥美鲍穴此刻春潮泛滥,那粘稠的浪水几欲滴落。
萧月茹正是虎狼之年,这方面的欲望本来就旺盛,但无奈韩云溪身边女人众多,尤其是韩云溪母亲姜玉澜沦陷后,这些日子韩云溪几乎都黏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自然对她就冷落了不少。
以至于在韩云溪告知今晚要宠幸她后,不过是在酒水的烘托下,欲望就不断炽热焚烧起来,此刻的她根本无需像被喂服了春药,跪在地板上正不断揉弄自己逼穴的叶舒然般,就已然陷入了一种极度春情荡漾的状态。
韩云溪双目一亮,没想到萧月茹不过是被冷落了一段时间,居然会春情荡漾至此,立刻稍微起身解开腰带,待那裤子褪落,那根随时随地都能雄赳赳站起来的铁柱子立刻一柱擎天地翘立着展露出来。
“今晚有劳莫掌门为在下托着酒盘,在下就赏赐这肉棒让莫掌门舔吸一下吧。”
“谢主子赏赐。”
莫嫣然先是敲了一眼女儿,看到被淫药折磨得自顾自地在手渎身子,反而松了一口气,深吸一口气后,强忍着屈辱感,把酒盘放在桌子上后,四肢着地爬进了桌底,钻进了韩云溪的胯间。
闻着略带着腥臭味的鸡巴,成熟美艳的莫掌门,不得不攥起眉头,从未对相公口活过的她强忍着恶心伸出自己的舌头,从那阴囊袋开始舔吸起来。
才舔弄了两下,却不由地想起今日乃是元宵节,想必宜山派此刻一定是张灯结彩,一股悲呛的情绪涌上来,一对睫毛修长的慧目,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