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习武者罕有贫苦孩子,因为修炼不仅仅是打坐运功,还需要充足营养的食物补充气血损耗,待修炼内功也需要足够的丹药助长修行,想要有所成就,天资毅力银两缺一无可。莫嫣然出生于富贵之家,自幼就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嫁给宜山派掌门为妻后,在门派内,周边一带也是备受尊敬。
但此刻她所遭遇的一切,却是比起许多青楼娼妓还要不如,稍有名声的娼妓,不说那些表面卖艺不卖身实际上是待价而沽的花魁,就是一般州府青楼的姐们,接待恩客也是抚琴饮酒一番后,才上床欢好,恩客也多是怜香惜玉之辈,哪会像她这边像是一间器具一般,毫无尊严廉耻地被糟蹋?
这如何不让已经屈服的莫嫣然潸然泪下。
但看
到莫嫣然落泪的韩云溪,内心却没有任何触动。
江湖中,泪水是最没有价值的。
等莫嫣然舔了一轮后,韩云溪那根铁棒油光锃亮起来,萧月茹修长的大白腿一台,顺势就跨坐上来。
双腿在韩云溪身子两边站住,她的身子前后摇摆着,胯间逼穴刮擦着巍然不动的大肉棒,让那粗壮的蘑菇头揉弄着自己肥厚的唇瓣,再上下抖动着奶子身子一沉一抬,让蘑菇头撞击起自己的穴口,等那穴儿完全适应了那大家伙,早已被撩拨得饥渴难耐的萧月茹,那高大的身躯直接坠落。
“啊————————”
高昂的一声荡叫里,“噗叽”一声,韩云溪那根粗壮的肉棒刮擦着冒水的肉壁,就像是一招直拳一般击入萧月茹阴道深处,无比顺畅地直接顶到了她的花心。
那种涨实的感觉,让刚刚喝酒时就开始揉搓自己逼穴的萧月茹,直接身躯颤动着,居然就这么一下就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啊……,美死奴家了……,郎君那宝贝儿,把奴家那魂儿都插飞了……”
“姐姐莫不是被插尿了吧……”
韩云溪感到交合部位濡湿一片,却是巨阳插入后,把萧月茹腔道内的浪液全部挤压出来了,真如尿了一般。
但两人说了几句情话,却并未就此交欢起来。萧月茹背靠桌沿,伸手把酒壶拎了过来,直接将那壶嘴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咕噜咕噜地连灌了好几口的酒。
“好姐姐,这就满足了?”
韩云溪不由地调笑道,萧月茹放下酒壶,这位成熟的艳妇罕见露出娇憨的神色,白了他一眼,逼穴任就套着他肉棒的萧月茹,双腿抬起盘住了他的腰肢,说道:
“郎君最近可不对劲得很?”
“姐姐莫要胡说,弟弟哪里不对劲了?”
韩云溪双手抓着萧月茹衣襟一扯,将萧月茹那对巍峨的雪峰露出来,双手抓住,就是大力地揉搓起来,揉的萧月茹啊啊地叫着,但很快还是看着一边的叶舒然喘息着说道:
“这不是有个雏儿吗?嘿,一对母女花儿。”
萧月茹又转头看向莫嫣然:
“还有这位莫掌门,成熟丰韵,不正是郎君的最爱吗?嘿嘿,这些正派的女侠,那骚穴自然是没少让她相公插弄的,但想来玩不出什么花样儿,那后庭必然是雏的,也算是半个雏儿了,这一个半个雏儿就在面前,郎君如何能耐得住不采摘?”
萧月茹说着,一手捏着莫嫣然的下巴将莫嫣然的脸蛋儿抬起来,手在那光洁的脸蛋上轻柔抚摸着,摸得莫嫣然浑身发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妾身可记得,上次被郎君辣手摧花的那女捕头,当初擒获到手的时候,郎君可是异常猴急地第一天就把那女捕头的三个洞儿都插开了花,一连三天都黏在她身上,将那好端端英姿飒爽的女捕头玩弄得哀嚎连连,奄奄一息的,怎么如今忍受的住放着这两朵娇嫩的鲜花不采,却来恩宠妾身?啊————!”
萧月茹“啊——”的一声荡叫,却是韩云溪下身一用力,萧月茹的身子被轻微抛起,却在韩云溪的龟头即将从那湿漉漉的穴内滑出的时候又落下,那逼穴被韩云溪的巨阳狠狠地插了一下。
“姐姐这话醋劲大得很。”
韩云溪双手抓捏萧月茹的乳头一扯,萧月茹吃痛下叫唤了两声,只得身躯往韩云溪靠去,被韩云溪抱着,两张嘴很快地纠缠了起来。
待喂了艳寡妇几口唾液后,韩云溪才说道:
“母女花弟弟又不是没有操弄过,还是三女共侍一夫呢……”
如今的萧月茹,已然喝了孟婆汤投胎重生了一般,韩云溪拿亡女来调笑她,她也没有任何伤感之情,但不伤感却非全然不在意,还是哼了一声,伸手去掐了一把韩云溪,没想到两指捏在那玉石般光滑的肌肤上,却捏不起一块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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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茹无奈,自然也不会运气内功较劲,却是朝着旁边的叶舒然再度看去,转移话题说道:
“郎君给她上了药?”
“雏儿嘛,不上点药放不开呢。”
“难说得紧,姒艳当初也是雏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