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动着刚刚在春桃喉管内拔出来的肉棒,脚步悠闲地穿过正厅来到左室,来到饭桌前,将一直捏在左手的纸包打开,将纸包内的白色粉末尽数倾倒进装着稀粥的瓷罐里。
然后他居然将自己那根肉棒插入那热气腾腾的稀粥里面,开始打着圈搅拌起来。
#最#新#网#址#
bz2021.ㄈòМ
韩云溪异常地陶醉在自己的行为里。
这是一种久违的支配感。
——
“唔唔唔——!”
喉管里还残留着无法彻底吞咽完毕的阳精的春桃,刚刚还处于一种失神状态的她,看到去而复返然后再次把门关牢的韩云溪,情不自禁想起昨夜噩梦一样的夜晚,她那承受不住凌虐而飘散的魂魄,却因为魔鬼的归来而惊吓得又重新返回躯体内,让她克制不住地发出恐惧的叫喊。
“春桃妹妹,莫要
怪我。”
韩云溪那带着血丝的双目,在一夜的发泄后,仍旧散发着暴戾的寒光。
“我并不是自愿到此来的,我是被迫的,所以……要怪就怪那些逼迫我到这里来的人。”
“唔——!唔唔——!”
“呵呵呵……别激动,我们再缠绵一会,就一会……”
若果萧月茹此刻在旁,定然会发现韩云溪的异常,韩云溪对待春桃,已经不是仅仅是性欲的发泄了,而是把女人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器具在肆意玩弄着,摧残着。
但韩云溪并没有察觉自身的变化,至少,处于天魔功告诉运行的他觉察不了。
“唔——!”
韩云溪一扯木环,春桃口腔内那条湿滑、散发着阳精腥臭的舌头被强行扯出来。
这是他昨夜得意之作。
之前他就想用在母亲姜玉澜身上,但当时又怕过于刺激让母亲无法接受,等到后面,母亲却突然承受不住“如意棒”带来的折磨,彻底沦陷了。
当母亲变成一头听话的淫畜后,这种强制性的行为就没有那么刺激了。他已经不需要强行把母亲的舌头拉扯出来了,只需要下个命令,母亲就会主动地把舌头射出来,接住他射出来的阳精,然后吞咽下去。
“很痒了吧?”
胯下两片红肿的唇瓣被韩云溪手掌包裹着揉弄着,春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动了起来,喉管内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春桃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下面的腔道里面,传来的信号却是瘙痒……
而解决这种瘙痒的折磨的良药,却是让她感到最为恐惧的,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那就是一条恶毒的毒蛇,在她眼里,那狭长的马眼里面隐藏着两排锋锐的利齿,在插入她下体会就会噬咬她的血肉。
稍微逗弄了一下春桃的私处,韩云溪就把春桃整个提了起来。
“噗哧——!”
“唔——————!”
腰肢一挺,那粗壮的肉棒在春桃阴道内没有彻底排出的阳精的润滑下,在韩云溪感到略微的压迫感下,一插直接插到了阴道的深处,直接顶在了玉壶口的花芯之上。
被涂抹了淫药而痕痒难耐的阴道如愿以偿地被粗壮的肉棒插入,被塞得满满的,春桃那被迫张开的嘴巴内原本应当发出一声舒畅的叫唤,然而从口腔那黑乎乎的洞口里挤压出来的,却是痛苦的叫喊:
“啊——!唔啊————!”
春桃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抽搐着。
韩云溪扶正春桃那颤抖着的身子,嘴角勾着残忍的弧度,欣赏着他的刚刚施暴留下的痕迹:春桃那纺锤形状的奶子顶端,每一颗粉嫩的奶头都被两枚韩云溪练习“制神术”的银针交叉穿刺而过,猩红的鲜血正在创口处渗出,形成一颗颗小小的血珠子。
“唔——”
“春桃妹妹,你以为我没有瞧见吗?你每次走出屋子时那刻意扭动起来的屁股蛋儿,不是你在发春勾引我吗?”
又一声低哑的吟叫。
韩云溪轻微地挺送着下体,一手揉捏着春桃臀肉,逐渐摸向那菊蕾,幼嫩的菊蕾被外物入侵,徒然收紧,死死地咬住韩云溪的手指。
韩云溪烦躁起来。
“唔——!”
一声痛恨,春桃被韩云溪再度提了起来,刚刚在阴道内捣弄了几下的铁杵,分开春桃饱满的臀瓣,抵在了后庭上。
“唔唔唔唔唔唔——!”
春桃的双眼瞪大,拼命地摇头。
“唔———!唔———!唔——!”
韩云溪松开提拉春桃身子的手,春桃的每一声哀嚎,都意味着在身体体重的迫使下,那根可怕的东西在挤开春桃的后庭,开始往里面钻入。
然后韩云溪双手一压!
“唔——————————————————!”
让魂魄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春桃的身体绷紧起来,然后又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双眼珠子瞪得浑圆,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然后一会颤抖停歇下来,身子却是猛地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