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低声说了一句,至此,方敏的心彻底碎了。
“他轻薄我……。其实不止是我,门内一些没有背景的女人,但凡有些姿色的,去寻找他裁剪衣物时,他总借着徐长老侄儿的身份,强行要丈量尺寸,然后借故轻薄。徐长老护短,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传出去了,他受不了多少责罚,我们这些女人却要被人嚼舌头,所以……”
“他轻薄你,你反而却想与他通奸?”然后,韩云溪又低头对春桃说道:“哼,有个淫妇母亲,难怪生了个淫妇女儿,年纪轻轻就学会了晃着臀部勾引男人。”
一句话刺痛了母女两。
但春桃只是咬咬下唇,后庭插着肉棒的她,木然地任由韩云溪把玩着她的奶子,开始伸手揉弄着自己红肿的逼唇。
而方敏,又被女儿仇恨的目光刺了一剑后,自暴自弃地嗤笑一声,说道:
“我做不出那主动勾汉子的勾当,但早前,想着孩子快要出来了,想预先让他缝制些孩子的衣物,他非要给我也裁剪一套,无非是想借故轻薄我,我推搪不住,只能……”
“说详细些,你女儿似乎很喜欢听。”
自然是韩云溪感到有意思了。
“过去他只敢捏捏手,摸摸臀的,但后来有个传闻,他把一位外门弟子的夫人勾搭上手后,事情被那位外门弟子闹了上去,结果却不了了之,这个传闻虽然也不知真假,但他后来动起手来却愈发没脸没皮了……大多女子情愿多花银子下山到布坊购置,也不愿到他哪里遭罪。”
“我实在是下山不便,想着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谅他也不敢胡来,没想到第一次去,被拉扯着摸了个遍……”
“然后你又去了第二次?”
“嗯……”
“所以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正如你说的,他一年回不了几次……”
方敏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春桃却彻底崩溃了,她揉弄
逼唇的手开始不断加快,若不是韩云溪扯开了她的手,她像是要把自己的逼唇揉碎一般。
“我恨自己下贱,”
“所以你不是想偷汉子,你是已经偷汉子了。”
“嗯。我被他摸出水儿了,然后把我拉进了库房里,他是个软货,弄不了多久就泄了身子,他在库房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