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是火辣辣的疼痛,穿了环的ru头热得吓人,在可怕的炙热中疼痛也变得十分可怖,哪怕呼吸都能带起极致的痛苦。
“呃、唔……呼……呜呜……”
几乎昏厥过去的男人小口小口地抽气,然后小声地哼哼着,一副承受不了更多的虚弱模样,好似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
龚豪强壮的身体虚软地瘫软在产床上,大张的双腿显得那般不知廉耻,但在一身伤痕的对比下却显得小巫见大巫了,毕竟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受虐后的痕迹,情欲的颜色上也是各种狼狈的yIn水痕迹。
最狼狈的还是男人的前胸,小巧的ru头上穿着硕大的银色圆环,瑟瑟发抖却怎么也无法缩回到ru晕之中,它们甚至努力到让ru环勒入ru晕中,在艳红的肌肤上勒出两道紫红色的痕迹。
红色的血迹蜿蜒而下,细小的一道痕迹点缀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上,点缀在结实坚硬的胸部上,看上去充满了阳刚受虐的美感。
龚豪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眼前持续的黑暗让他失去了判断,身上的疼痛甚至让他有一种堕入地狱的错觉,当他呼吸的时候,从胸口传出的炙热和疼痛如同身堕炼狱。
好难受……
但为什么Yinjing也像是要融化,麻酥酥的感觉从小腹窜上大脑,虚软的身体里流淌着快感和欲望,但疲惫的身体却再也诶呦兴奋的力气了,从胸口产生的痛苦也阻挡着男人得到快乐。
男人的肌rou在轻微地抽搐,尤其是小腹和大腿内侧,胸肌也一鼓一鼓的,看上去健美又阳刚,但那根瘫软下去的Yinjing却格外可怜,周围洒满了各种各样的yInye,还有耻辱的尿ye。
“你爽到了吧?带给环让你很爽吧?真是个母狗,只有畜生才喜欢被穿环,不,不如说连畜生都不会这么yIn乱。”
卫鸿哲大声地嘲笑和羞辱这个男人,凄惨又狼狈的男人让他格外兴奋和愉悦,他的眼神是那般赤裸,犹如实体一样地舔舐着男人的身体。
不过龚豪已经无力应对青年的羞辱了,他甚至感觉不到耻辱,只有浓重的倦怠和痛苦,他现在甚至只想昏迷过去,想要逃离这样的痛苦,他甚至不想再呼吸,不想感受到呼吸间的ru头痛楚。
太痛了,ru头被穿环后的痛苦是那么疯狂,天生凹陷的ru首本就格外敏感,穿刺带来的 疼痛依然残留在他的大脑中,ru头也突突地跳着痛,有一种依然被一下下穿刺的错觉。
ru头依然坚持不懈地想要缩回ru晕之中,毕竟它习惯了隐藏在ru晕之中,现在暴露在空气中,还要承受穿刺带来的疼痛,对于这两个小巧的东西来说过于苛责了。
不过在ru环的帮助下,无论ru头怎么努力都无法缩回到ru晕之中,反而让那个金属环烙印到脆弱的胸rou之中,在结实坚韧的胸部上勒出了一道凹痕,也勒出了一道紫红色的痕迹。
ru头只能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被ru环粗暴地拉出,不得不承受着疼痛的折磨,每一下的呼吸都能让龚豪疼到颤抖,毕竟每一次胸部的起伏都会让ru头被狠狠地牵扯一下,那种疼痛不啻于被穿刺的一瞬间。
太痛了……
还是昏过去比较好,这样就可以逃离一切,远离痛苦和折磨,忘却这段时间发生的荒唐事。
龚豪这样想着,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存在,来自Jing神和rou体的双重折磨已然让他崩溃,唯有一种莫名的坚持驱动着他,让他不肯轻易低头。
嘴巴被口塞撑开,就连呻yin和呜咽也变得支离破碎,从嘴角溢出的是大量的口涎,晶莹地挂在英俊的脸庞上,甚至慢慢从下巴滑落到锁骨上,拉出几道浓重的银丝。
如果龚豪还有一丝理智和意识,而不仅仅是在痛楚中喘息的话,他就会发现这样的沉默是多么可疑,明明青年炙热的视线正在他的身体上扫视,却始终没有降下下一轮的折磨。
不过龚豪在上一轮的折磨中耗尽了心力,他甚至无力在思考这种诡异的沉默,直到ru头的疼痛慢慢被身体接受。
当胸部的疼痛已经慢慢变得可以接受时,龚豪的痛觉依然没有麻痹,每当他觉得自己无法再承受更多时,胸部的痛楚就会彰显他的无知,但毫无疑问的是,这具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折磨了。
“哈……嗯唔……”
龚豪的呜咽声也慢慢弱了下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但听起来却显得十分虚弱,就像是小兽的悲鸣。
随着时间的推移,龚豪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身体上的痛苦好像不再只有一处,很快连备受蹂躏的后xue都疼了起来,明明没有异物插入其中,但他却总是有一种在被侵犯的错觉。
后xue中又麻又痛,残留的异物感是那么明显,龚豪甚至感觉到了其中的粘腻感觉,就像是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充满了其中。
好痛……
肠道好像在绞痛,在ru头的疼痛变得可以忍受后,后xue的痛楚慢慢变得那么可怕,甚至连小腹都随之痛了起来。
很快龚豪的额头上就渗出了汗水,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扭在了 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