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不知怎地龚豪竟然呢喃出声,在后xue喷Jing的痛苦和轻松感中,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却展现出一副极致yIn乱的模样。
轻微脱肛的肠rou抖动不已,如同尾巴一样耷拉下去的肠子在喷射的力道下跃动起来,如同讨好着主人的小动物的尾巴,而喷出的白浊ye体也沾在tunrou和肠rou上,把男人点缀得满是Jingye的痕迹。
强壮的男性躯体被束缚在产床上,yIn乱的姿态尽显性感的荷尔蒙,但一身的伤痕却为阳刚中糅杂了完美的脆弱,一身yInye点缀在这具身体上,呈现出受虐的美感。
太sao了……
卫鸿哲舔了舔唇角,看着男人大张的双腿间,微微探出的一截肠子似乎变成了取代Yinjing的性器,正一股股地喷着白浊的ye体,而本来应该通过射Jing获得快乐的性器却半软不硬地耷拉着,似乎失去了作用,还浸泡在微黄的yInye之中。
这个男人是如此契合他的性癖,又可以承受住他暴虐的欲望,甚至可以在痛苦中获得快乐,在折磨中展现出性感的yIn态,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性奴。
“哈、呃……唔嗯……”
脱肛的肠rou无法大张,虽然一股股地喷着Jingye,却因为被射到肚子里的Jingye太多,一时间无法迅速结束喷射。而敏感的肠rou在ye体的冲击和摩擦之下,已经升起了麻酥酥的感觉,异样的快感在男人疲累的身体里涌动着,使得龚豪不自觉地发出如同哭腔的喘息和呜咽。
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好像是被欺负惨了,听上去可怜却又诱人,撩拨到卫鸿哲的内心涌出一股股施虐欲和征服欲,哪怕他已经把龚豪玩到近乎支离破碎,却依然在渴望着更多。
青年的胯下突出一条条长长的凸起,那副狰狞的样子看上去犹如邪恶的巨龙,强大的掠夺气息和灼热气息甚至透过布料散发出来。
哪怕卫鸿哲兴奋到双眼放光,胯下的Yinjing看上去也几乎要顶破裤子,但这个青年看上去依然优哉游哉,似乎还在欣赏着男人受虐后的姿态,而不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直接提枪就上。
龚豪的身体几乎是痉挛着,如同筛糠一样,在后xue喷Jing的过程中咿咿吖吖地呜咽着,脱肛的肠子如同一个小型喷泉,只不过射出的是格外yIn乱的ye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喷射出的Jingye慢慢变得微弱和稀薄,似乎还混杂了一些肠ye。
“呜……嗯唔……”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像是受了伤的小兽,充满野性又带着脆弱,是最容易让人想要征服的声音。
卫鸿哲站在男人大张的双腿间,一只手按着已然平复下去的小腹,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抖动的肠子,那里已经不再喷射Jingye,而是淅淅沥沥地流着稀薄的ye体。
“唔啊啊!主人……”
龚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是因为肠子被摩擦和拉扯的痛苦太过明显,一时间涌上身体的疼痛让他想要逃离,下意识地念出那个可以解脱的咒语。
不过这一次卫鸿哲没有轻易地放过男人,像是挤nai一样一下下地捏着脱肛的那一截肠子,如同挤nai一样,将里面残留的Jingye一下下挤出来,那一截肠子也如同nai牛的nai头一样,喷出几小股Jingye后,就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
“啊……啊啊啊、主人……咿啊啊啊……”
虚弱的身体突然拔高,一声声凄厉到如同杜鹃啼血,但却因为轻微的快感而变得婉转,明显带着痛苦和快感的双重音调。
龚豪的身体也猛地挣扎了一下,继而就脱力到虚软下去,哪怕承受着这样的折磨也无法再挣扎和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手指对于肠rou的折磨,叫到声嘶力竭也没有得到解脱。
就算男人一声声叫着“主人”,也没能从这样的痛苦中解脱,如此敏感的肠rou被手指残忍地摩擦、撸动和挤压,看似轻微的动作却如同有一只手直接插入到头脑中搅动,撩拨着控制疼痛和快感的那根神经。
好痛……
龚豪痛苦地呜咽着,但同时他也无法否认,他确实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比之间他自己撸管的时候还要舒爽,只是这样的快感掺杂在疼痛中或多或少变了质,就算强烈也依然不能让双腿间耷拉的性器兴奋起来。
男人已经不能称之为男人了,他在通过后xue得到性快感,而男性本应得到快乐的性器却垂头丧气地耷拉着,一点抬头的样子都没有,像是失灵了一样。
在龚豪痛苦却又欢愉的呻yin声中,青年用挤nai的手法折磨着脱肛的肠rou,直至男人肚子里的Jingye完全都流淌出来,小巧到如同尾巴的肠子淅淅沥沥地滴出了最后几滴白浊,然后就被青年捏在手中把玩着。
好痛……但真的好爽,身体要融化了……
身体被禁锢到无法反抗和挣扎,甚至无力到连颤抖都有心无力,就算肠子被把玩带来极端的刺激,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在身体里翻涌,足以让人窒息的折磨如chao水一般淹没了龚豪的身心,将这个备受折磨的男人虏获为欲望的奴隶。
“嗯、呜呜……主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