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好爽……”
龚豪在高chao的快感中不住颤抖着身体,让他意乱神迷的快乐同时也让他的身体动作变得迟缓,耸动着腰身的动作有了稍许的迟滞,自然在身体里抽插的假Yinjing也有了停顿。
下一秒龚豪就发出痛苦的喘息声,还在高chao中的Yinjing喷射出清亮的前ye,而男人的大腿内侧也颤抖起来,绷紧的肌rou抖得如同筛糠。
熟悉的燥热和瘙痒在后xue中燃烧起来,在感受过假Yinjing摩擦带来的快感,甚至到达了一次高chao之后,龚豪的身体愈发无法忍耐那种折磨,而空虚也变得异常激烈,哪怕肠rou被撑开的胀痛依然存在,但身体就是渴望着更多。
汹涌的药效将龚豪的神志淹没,哪怕龚豪依然感受到高chao的欢愉,但却莫名地觉得身体空虚不已,后xue躁动着想要更多的快乐,堕入到欲望深渊的身体再也无法反抗和挣扎,甚至想堕入更深的深渊之中。
明明Yinjing还因为喷射yInye而抖动着,连尿道都被刺激到一片麻木,但龚豪的身体却因为情欲而迅速烧红,健康的肌肤上燃烧出一片片chao红,但他却显得无力地趴在马背上,夹着道具的tunrou都颤抖不已。
卫鸿哲用炙热的眼神看着监视器里的男性身体,挺翘的tun瓣被一根粗壮的棒子分开,颤抖的淡色rou团一左一右地包裹着几根看上去狰狞的巨物,甚至连本应该隐藏在tun缝之中的xue口都清晰可见,红艳艳的xue口被撑得硕大,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包裹住假Yinjing。
男人的身体轻微地抬起tun部,在xue口和马背上拉出了一道微不可查的银丝,但仔细看看马匹的绒毛就会发现,马背的部分已经被黏糊糊的ye体弄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一些黏着ye体已经滑落到木马侧面,在打shi成率的绒毛上摇摇欲坠地挂着。
“啊、不行……呜呜呜,好痒……不行了……”
高chao中的身体没有什么力气,哪怕后xue中炸开一片瘙痒和燥热,哪怕他的身体渴望到疯狂,但龚豪也只能用手抓挠着马背,腰部酸软到无力再去耸动,静止在后xue内的那根巨物成为了他的折磨。
龚豪想要让后xue中的东西再一次动起来,想要狠狠地挠一挠后xue的瘙痒,想要用疼痛和欢愉去缓解那种燥热,但他已经软手软脚,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从木马上滑落就已经用尽了他全部的力量。
泪水从男人的眼角滚落,滴落到马背上,融入一片yInye之中,再也分不清这些ye体都是从男人的那个器官中流淌出来的,也分不清这是痛苦还是欢愉的ye体。
要死了……
龚豪低声地呜咽着,他觉得一团火焰从后xue燃烧起来,将他整个人都蚕食殆尽,而身前则是从未有过的欢愉,一边是痛苦一边是快乐,他的身体被完美地切割成两半,而苦乐掺半极致折磨让男人只能啜泣着不知如何是好。
好想要啊……
男人撅着屁股还想要移动腰肢,他想要解决后xue中从未有过的渴望和空虚,那种瘙痒让他整个人都为之癫狂,但他的身体确实已经虚软到无力动弹,只能撅着屁股趴在木马上呻yin。
这一次高chao成为了龚豪永生难忘的折磨,明明Yinjing感受到的欢愉是那么明显,明明射Jing是那么快乐,但后xue的瘙痒和燥热却让这样的快乐变了质,成为了龚豪永远不想再经历一次的折磨。
男人的身体一直颤抖着,直到这一次的高chao慢慢平复,在Yinjing喷射过Jingye后,喷射的前ye也渐渐变得稀少直至停止,后xue也停止了流淌肠ye,而这时的木马背部已经一片狼藉。
“啊、哈……呜呜哈……”
高chao后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明明是对于男人来说的快乐却成为他的折磨,他觉得自己像是死过一次,而现在存在的自己只是一个欲望的奴仆。
在失去高chao快感的抵消后,后xue的瘙痒和空虚变得愈发强烈,他甚至顾不得身体的虚软就试图运动身体,让那根带给他快感的东西继续在身体里抽插。
“啊……好爽、啊啊……快点唔……嗯呜呜,不够……”
高chao后的身体勉强晃动了起来,但比起高chao前的动作却显得十分笨拙,而假Yinjing也只是在身体里浅浅地抽插起来,远不够解决后xue中的空虚,只能勉强研磨着瘙痒的肠rou。
比高chao时更多的肠ye从xue口溢出,就连假Yinjing搅动甬道都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配合着男人的喘息和呜咽,显得那么yIn乱。
不行……不够……
龚豪尽量地抬起腰身,然后自暴自弃一般地直接坐下去,试图用体重将假Yinjing彻底送到他的身体内部。只可惜他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和痛苦搞得手软脚软,已经无力抬起身体,虽然可以狠狠地坐下去,但道具在身体内移动的长度十分有限。
道具基本上是静止在身体内的,只是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在体内研磨起来,硕大的gui头位置在肠rou中搅动,甚至刺激不到最爽利的前列腺位置,自然也摩擦不到瘙痒的位置,只是让gui头碾压的部位传来被撑开的酸麻和胀痛。
好难受啊……想要更多,想要……
龚豪痛苦地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