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间,龚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一叶浮萍,在木马的摇晃中风雨飘摇,就算双腿双手夹紧了木马也无法控制地被一次次抛到空中,让那根带着颗粒的粗壮巨物在后xue内驰骋着。
“唔啊啊、咿……啊啊啊,主人……好快,不行嗯啊……”
龚豪已经叫得声音喑哑,但依然发出绵长的颤抖声音,其中饱含了浓浓的欢愉和痛苦,随着呻yin声一同从嘴角泄出的还有一道道晶莹的口涎,有一些甚至流到了男人的脖颈上,将性感的脖子弄得一塌糊涂,散发出性欲的味道。
强壮的身体因为承受着欲望折磨而绷紧,为了不从木马上掉下来,男人双腿的肌rou紧紧地夹着木马的两侧,用力到肌rou变得如岩石一般坚硬,而上面汩汩流淌的汗水又给铁汉增添了一丝阳刚的性感。
强烈的快感让男人仰着头喘息着,汗水从男人的脖颈上一路向下滑落,直至淹没到Yinjing下方的绒毛之中。男人的身躯同样弯成一道流畅的弧线,承受的痛苦让男人下意识地挺起前胸,胸口上的ru环和ru头是那么显眼,而背脊的弯曲也让背部的肌rou暴突成一块块的岩石。
“嗯啊、主人……啊啊啊,停……不行了、我……啊啊啊啊……”
木马一个猛烈的颠簸,龚豪一下子夹不住木马两侧,身体被高高抛起直到后xue中的道具都彻底抽离出来,下一秒那个无法闭合的大rou洞就被重新贯穿,在身体重量的作用下,布满了颗粒的硕大道具直接插入到男人身体之中,前端的gui头狠狠地撞上了乙状结肠的入口。
龚豪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勃起了多时的Yinjing又一次喷出了清亮的ye体,奇怪的是在经历了好几次高chao后,chao吹喷出的前ye只多不少,现在已经如同被突然打开的水龙头一样,扑簌簌地喷出了一大股ye体,直接把木马的绒毛打shi了一大片。
“啊、哈啊……呜呜……太过了嗯……不要,太……太多了唔……”
龚豪的手紧紧的攥着濡shi一片的绒毛,高chao中的男人发出痛苦地喘息声,而轻微摇晃的木马依然折磨着他的身体,将高chao后敏感不已的身体送上一轮轮小高chao,也让chao吹的高chao被不断拉长。
急促且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内,加上后xue被搅动而发出的yIn乱水声,成为了男性受虐后的完美乐章。
龚豪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多次高chao将他的大脑搞成一团浆糊,也让他的身体一塌糊涂。尤其是现在被不断拉长的chao吹高chao,那是男人从未感受过的欢愉,比射Jing更加激烈和绵长,也不会耗费太多的力气,可以让龚豪清醒地一次次感受到这样的快乐。
但是过多的欢愉总会变成痛苦,当快感累加到突破阈值后,龚豪开始感受到痛苦和酸痛,不断喷射前ye的Yinjing又痛又酸,热得像是被岩浆炙烤,尿道被ye体冲刷产生了一波波麻酥战栗感,与快感那么相似的刺激从内部又一次将Yinjing送上了一波小高chao。
“咿啊、不行……不要了呜呜……主人、主人……救我啊啊……”
龚豪在痛苦的高chao中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他不断地渴求着怜悯,期待从这样极端的刺激中得到片刻喘息,只要片刻就好。
过度的快感如同chao水般将龚豪淹没,男人大汗淋漓地喘息着,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窒息,被这样过激的折磨蹂躏到失去Jing神和灵魂,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不要……好舒服……
龚豪的意识在交战,他本能地觉得这样下去会变成意想不到的进展,但他的身体却已经彻底沦陷,无法拒绝这样的快乐,也无法抵抗停止后需要承受的春药折磨。
“啊、哈……终于,唔……咿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
就在高chao慢慢平复的时候,龚豪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呜咽,就在他以为快感的折磨可以暂告一段落的时候,木马又一次剧烈地翻腾了一下,那种熟悉的失重感袭来,当龚豪猛地瞪大眼睛发出尖叫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抛到了空中。
带着巨大颗粒的假Yinjing从已经松软的后xue中滑出,直至连gui头处都脱离出男人的身体,整根shi漉漉的道具伫立在木马背上,因为木马依然在运动而在上面抖动着,将男人沾在上面的yIn水溅得到处都是。
不过卫鸿哲只能短暂地看到被肠ye浸shi的道具,也只有在那个短暂的时刻,他才可以看到男人失去堵塞而大敞四开的后xue,那里在失去了假Yinjing后无法迅速合拢,变成了一个鲜红的大rou洞,里面蠕动着的肠rou都清晰可见。
“咿啊啊啊、好痛……主人,唔啊啊啊……好痛……不要动,唔啊……”
当强壮的身体无可避免地跌落回去的时候,rou体碰撞木马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那个时候龚豪叫得也声嘶力竭,但同时他的Yinjing却喷出了一小股肠ye,后xue中也溢出了几滴粘稠的肠ye。
看上去尺寸可怖的假Yinjing一下子被男人的后xue包裹住,任谁都想象不到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会有这样一个yIn乱的后xue,也想不到这样可怕的折磨会直接将如此壮汉送上一轮小高chao。
绷紧的身体看上去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