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龚豪的意识已经迷离,就连身体也是机械性地动作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只是在骑上木马后就把身体的控制权交出去,然后享受着卫鸿哲赋予他的痛苦和欢愉,一次次地在高chao中呜咽和呻yin。
后xue似乎都被Cao到麻木了,各种各样的假Yinjing让他的后xue没有空闲的时间,他的记忆中都是自己被填满的满足感和胀痛感。
好舒服……
龚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沙哑刺痛的嗓子已经不允许他大声呻yin了,现在的他只能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发出虚弱的声音,但那种声音中却带着不容辩驳的欢愉。
房间内回荡着后xue被搅动而发出的水声,还有木马机械性运动的嗡嗡声,从那种不规则的机械声中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男人的声音会如此颤抖,甚至还带着软弱的哭腔。
明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却被木马玩到痴傻,男人的眼眸中没有了任何的光彩,唯一闪烁着光芒的是眼角滑落的水痕,微张的嘴巴中耷拉下来一根粉嫩的小舌,大量的口涎也随之涌出,甚至在下巴和锁骨间连起了一道yIn乱的银丝。
龚豪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对于后xue中始终没有缓解的药效也觉得奇怪,甚至在一次次被瘙痒催促着爬到木马上时,他都欣喜地直接将已经松软shi润的后xue直接套在伫立的假Yinjing上。
木马的运动或慢或快,当木马疯狂摇摆的时候,就算身经百战的龚豪也承受不住随之而来的疯狂,虚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迫动起来的提线木偶,胡乱地在马背上舞动身体。
但这样的疯狂也比木马慢下来的时候要好不少,龚豪恨透了微微摇摆的木马,那个时候后xue中就会生出空虚和瘙痒,让他不得不扭动着腰身去迎合假Yinjing的抽插,甚至需要绷紧酸痛的双腿主动用肠rou套弄那根yIn邪的棒子。
偶尔从假Yinjing上贯穿身体的电流让龚豪又爱又恨,他恨的是电流带来的疼痛,以及随之而来的肌rou战栗和酸痛,但他却爱着疼痛带来的另类快感,爱着强烈刺激缓解了春药后的舒爽快感。
龚豪甚至习惯了被电到失禁,无休止的高chao时Yinjing淅淅沥沥地滴着前ye,那种绵长且无尽的快感会让男人本能地恐惧,唯有在失禁的时候金黄色的尿ye会涌出Yinjing,尿道被激烈冲刷带来爽利的欢愉,那种刺激比超出时缓慢的麻痒要好了不少。
时间似乎就在这样的折磨中流逝,当龚豪再一次从木马上跌落的时候,他的身体甚至没有了爬起来的力气,但后xue中瞬间爆炸开的瘙痒和空虚却让他格外痛苦,痛苦到只能在地上扭动身体。
“啊、主人……主人,母狗……母狗想要……主人,呜呜呜……救救母狗、啊啊……”
强壮的身体在地上缩成一团,勉强扭动着的身体将汗水挥洒得到处都是,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眼角泛红,空洞的眼神中闪烁出渴望,下意识地看向扩音器的方向。
卫鸿哲从监控器中看到了男人的所有反应,他坐在房间里已经因为男人的yIn态而撸了好几发,现在他的手中满是自己的白浊ye体。
终于……这个诱人的sao货终于成熟了……
青年Yin鸷的眼神看向监控屏幕,那里正对准了男人的屁股,本应隐藏在tun缝间的后xue彻底暴露出来,大张着的鲜红rou洞随着男人的喘息而颤抖着,里面层层叠叠的糜烂肠rou沾满了水迹,正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yIn乱的光泽。
“嗯、啊哈……主人,主人……呜呜、好痒……母狗想要……主人,母狗……啊哈、想要……”
龚豪蜷缩起无力的身体,在柔软的地面上扭动着,渴望烧掉了他的大脑,除了对于欲望的渴求外再无其他。而地面似乎也溅上了他的yIn水,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浸泡在一汪温热的ye体中,散发着腥臊味道的ye体是他yIn乱的证明。
想要……想要……
在欲望的催促下,龚豪还是试图爬起身子去追逐下一轮的快乐,但长时间的折磨已经掏空了他全部的力气,哪怕后xue中的瘙痒如此痛苦,也无法在榨出一丝一毫的力气。
结实的肌rou一下下地鼓胀着,龚豪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地上扭动,试图爬到下一个木马附近,奈何他的身体如此虚弱,努力了片刻后只是在地上向前爬了一小段,但一路上留下的yIn水却格外壮观。
“主人,呜呜……帮帮母狗、啊哈……母狗想要……好痒,主人嗯啊……”
龚豪一边哼着一边向前爬,被穿环的ru头时不时摩擦到濡shi的地面,敏感的ru头上窜起针扎一般的快感,一下下在最接近心脏的地方炸裂开来,那种快感直接让欲火难耐的男人呜咽着喷出了一股肠ye。
大张的rou洞直挺挺地朝着空中,蠕动着喷出了一小股清亮的ye体,在一声“噗嗤”的水声中,像是喷泉一样,将yInye喷得tun瓣上到处都是。
“主人,主人……母狗、帮帮母狗……”
龚豪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向前爬,口中模模糊糊地念叨着,内心的渴望已经彻底击溃了这个曾经坚强的男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