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让他疼到意识模糊。
“唔……”
剧痛中的男人发出颤抖的呜咽声,可怜兮兮地如同受伤的小兽,压抑的痛呼撩拨着青年的欲望。手持长鞭的卫鸿哲用晦暗的眼神看着男人的双腿,痛得打颤的两条腿是那么修长和健壮,上面点缀着受虐的痕迹时充满了阳刚和脆弱。
青年手中是他定制的长鞭,抽打在身上时会产生强烈的痛楚,却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损伤,这也就是男人痛成这样却并没有皮开肉绽的原因,甚至于那两条腿上只是多了三道紫红痕迹而已,就连肌肤都没有任何损伤。
至于让男人疯狂的疼痛,估计是因为卫鸿哲将长鞭浸泡在姜汁中,而火辣和麻酥的感觉,恐怕是因为姜汁中加入的催情药物,这也就是长鞭会让男人剧痛中依然勃起的秘密。
不过龚豪并能对此思考,事实上是第四鞭的落下彻底让他的意识变得支离破碎,他甚至无法让记忆连成一片,只记得在腿上迸发的剧痛,那种钻心蚀骨的疼痛。
“啊啊啊!”
男人终于克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勉强维系的尊严克制住他想要报数的欲望,当第五鞭落下的时候,他自顾自地大叫着,不知道是忘却了报数的命令还是单纯的反抗。
“唔啊啊啊啊!痛……”
鞭子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砸到身上,重点针对着两条健壮的腿,一道道红痕交错着出现在潮红的肌肤上,所到之处都是近乎滴血的紫红色伤痕,恰到好处的力道让痕迹出现的同时伴随着红肿,却没有破皮或出血。
冷汗打湿了龚豪的发丝,眼眸中的倔强和愤怒早已被软化为空洞,就连男人的脸上也满是痛楚的神色,嘴角流着的口涎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这个刚刚还桀骜不驯的男人如今狼狈极了。
“看来我这条小母狗不识数啊,不然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肯报数呢,亦或者是你喜欢被鞭打,所以才会享受惩罚时间?哈哈。”
随着男人的羞辱声,一道鞭子狠狠地烙上男人的肌肤,正好擦着第一道鞭痕落下,本就已经肿起来的伤痕瞬间变成紫黑色,汗湿的肌肤几乎裂开一道口子,但在鞭子离去后却并没有任何血迹。
“!”
这下龚豪连叫都叫不出,他的身体猛地挣扎了一下,双腿间的阴茎更是跳动了一下。男人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大脑为何会受到一阵冲击,那种烟花炸开的感觉像极了高潮的时候,然而他这一次是因为剧痛而到达的高潮,高潮没有带来任何快感,只有令人迷惑的眩晕。
短暂的迷茫后,龚豪发现鞭子更加细密地落到他的身上,甚至抽打到他的臀肉上,比大腿内部更加敏感的肌肤传来从未有过的痛楚,像是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屁股估计要裂开了,估计全身都已经皮开肉绽,可能已经血肉模糊……
龚豪没想到自己在痛极中还能轻笑出声,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到来,在剧痛中他的感知变得一塌糊涂,他甚至没能发现被笑声激怒的卫鸿哲,也没有感受到尿道中按摩棒的抽出。
直到……
一鞭子完美地从左边的臀部抽到右边,扫过尾椎骨的同时也挑动了一下露在体外的按摩棒,直把那个巨物抽打得在身体内狠狠撞击了一下。
“唔啊啊啊啊啊阿!”
龚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空白,久违的战栗感顺着血液游走全身,熟悉且陌生的感觉从阴茎传来,一种灼热又濡湿的感觉顺着尿道喷涌而出,液体溅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诡异。
他……被打到高潮了?射精还是潮吹?
男人有些震惊,所以当下一鞭落到身上的时候他甚至是放松着身体的,与刚刚的鞭痕交叉的鞭子依然扫过了尾椎和按摩棒,又是一次变异的快感涌向大脑,让本就没有停歇的高潮延长到龚豪无法承受的程度。
双腿间勃起的阴茎淅淅沥沥地喷着液体,清亮的液体中夹杂了不少白浊的絮状物,似乎是在长久的堵塞后,这根性器彻底模糊了射精和潮吹的界限,将憋在其中的淫液一股脑射了出来。
现在龚豪的下半身遍布鞭痕,就连卫鸿哲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但至始至终没有报数的男人让他有些烦闷和愤怒,高潮中颤抖的身体也让他烦躁到直接扔了手中的长鞭。
——既然疼痛不能让龚豪屈服,那么欲望呢?
卫鸿哲看着鞭痕处向外延伸的红痕,默默计算着春药发作的时间,而看到尾椎附近交叉的两道痕迹时,他更是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耗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真是可笑。”
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男人颤抖着抬起眼,空洞的眼眸中闪烁出恐惧的光芒,那种冰冷却又不屑的声音挑起他最恐惧的回忆,在木马房的时候,这个人也是用如此平淡的语调说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确实,他早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反抗和挣扎不过是卫鸿哲喜欢的情调罢了,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想要仰着头颅面对。
“呃……主人、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