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将液体挤到乳夹缝隙里,顺着蝎尾进入乳孔。
“相公,拿走,不要,不要这个,求你了啊,啊啊,嗯 ”,张临功故意点火,路郁欲火焚身,求饶的尾音都变了调。浓度极高的春药张临工未经稀释就直接涂在了路郁胸上,一处都没放过,路郁感受着自己的胸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胀,绷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好像有什么东西将要出来,却又什么也不可能有,扭着身子无助地看张临功,哀哀地呻吟着求饶着。张临功听着路郁的求饶声却变得更加兴奋,想将眼前的人儿玩的更加失神,最好只想着被自己肏死才好,看他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张临功半蹲下来,安抚似的摸了摸路郁弹起来的阴茎,“小家伙,真精神”,“相公,不,不能,那里……会死的啊”,路郁显然猜到了张临功接下来想做什么,吓的后背直出冷汗,胸上的快感也因极度紧张变得更加热烈。张临功又蘸了满满的液体,用笔头细细地扫过路郁的阴茎,向里滑过囊袋,囊袋后的花穴,末了还细心地用笔尖描了路郁偾张的马眼和微微颤抖渗着蜜液的阴蒂。液体渗入马眼的那一刻,路郁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随后剧烈地抖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马眼汩汩冒水,花穴也止不住地渗出黏腻花液。“呼哈,啊啊啊,相公,饶了我啊,要命的啊,好热,好热,里面烫坏了啊,相公,插进来,插路路的小穴,呜呜”,春药在体内迅速起了作用,路郁失智地大叫起来,嘴角甚至堆满了口水,只想被什么肏进来,一解体内的骚动和燥热。
“还要被肏,刚刚在外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没被肏够,嗯,还是说,要我把人全都叫进来,把你肏个够”,即使知道刚刚是路郁被欺负了,也并未真的被人侵犯进去,但张临功还是忍不住要故意羞辱路郁。“啊啊啊,不是,路路没有啊,啊……路路,路路只想要相公的大肉棒肏啊,相公,相公给我吧,把路路肏死吧,呼”,路郁满脸淌着泪,语无伦次,仍然害怕张临功误会了自己。“但相公现在只想罚路路,罚你这只不听话到处发情的小母狗,怎么办”,张临功不知道从哪儿拿了条漆黑的皮鞭,上面还缀着皮毛花纹,像豹子的尾巴。“啪啪”,张临功干净利落地连打两下在路郁的乳头上,鞭尾的余力甩在乳晕上,尖锐的疼痛感令路郁紧张起来,但乳孔因此张合地更加激烈,是不可言说的快感。莹白的乳肉很快泛起几道凸起的红痕,红的白的,美好的破碎的,凌虐的色情。“唔,啊,呼哈,相公,相公轻一点,好痛……啊,打到了,好舒服,重一点啊啊,那里啊……”,张临功力道控制的极好,是介于有痛感但能诱发快感的程度之间,让人欲罢不能。张临功极具技巧地不偏不倚打到了路郁挺立的阴蒂上,路郁霎时像只搁浅的鱼扑腾起来,花穴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汁液来,潮吹了。
路郁胸前身下都被狠狠地罚了一番,失控又爽快,腿软的站不住,花液失禁般涌出,花穴像张饥渴的嘴儿开合着,却无人问津。张临功将皮鞭的兽骨手柄直直塞入了路郁的花穴内,狠狠地转了一圈儿又利落地拔出来,路郁像沙漠里渴极了的旅人,穷途末路时看见了绿洲,却发现是海市蜃楼,饮鸩止渴。“这么想要,嗯,小穴吸的真紧,差点就拔不出,才插了这么一会儿,你瞧瞧这上面的水”,张临功故意臊着路郁,皮鞭却已经不善地打上了挺翘的屁股,故意挨着臀缝抽,抽的臀肉鞭痕错落,叫那屁眼藏的更深了。路郁觉得屁股又烫又痛,就是从小自己不听话,母亲也从未打过自己屁股,路郁顿时生出一种羞耻来,可被鞭尾不小心打到的屁眼又敏感的叫嚣起来,路郁甚至能感受到体内的肠液已经堆到了屁眼,将要流出来。
张临功直到看路郁被自己罚的失控,只知道叫人肏,求着自己给他,才堪堪解了气,提枪入港,给了路郁一个痛快,将路郁肏的失禁,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抽抽噎噎地一边叫爽一边叫自己放过他。此后的十几天,路郁被头天的事情和张临功吓到了,便只肯乖乖待在房里哪儿都不去,闲了就找些小话本来看。张临功一得空就要把路郁绑在床边肏,只是不像罚他那天那样狠,但还是叫路郁吓的够呛,怕张临功再这么来一次,或者更过分,路郁这么心惊胆战地每天挨肏总算待到了聚会结束。
回府之后,路郁白日里要跟府里的教养嬷嬷学规矩,晚上张临功回府了,总要叫自己去书房或花园里厮混一番。但这天,张临功却是有些生气,路郁以为是生意上的事情,便只是安慰他莫置气要注意身体。“你叫我莫生气,你看看这是什么,都骑到我头上来了”,路郁接过张临功手里的信,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也是大惊失色,竟是上次意图强奸自己的男子,说什么回去之后辗转难眠,愿与佳人再叙寥解相思。路郁看着张临功肥肉横生气的发抖的脸,心里也打鼓,埋着头不说话。“既然人家都找上你了,那你来给人家回信”,张临功竟然还让路郁回信,路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很快路郁就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张临功撩起路郁的衣袍,直接将裤子推到大腿,然后将一根粗壮的玉势对准路郁瑟缩的屁眼捅了进去。路郁急促地叫了一声,倒不是疼的,路郁的穴眼专门被嬷嬷调教过,极富弹性,即使没扩张就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