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常来找秦逐,还被人打趣儿说原来他们这对是女追男。
金子期人少笑呵呵,人后关了门,“我去你个女追男,自个儿丑了吧唧的还来sao扰大爷。”
秦逐端了杯茶给他喝消消气,金子期一杯茶喝下去冷静了三分,突然想起一件事:“阿云,我今日在内门里遇见个熟人。”
秦逐知道他凭音识人的本领,蘋花教此刻潜伏了不少个门派的人,他对这熟人是谁倒还有些好奇,便问金子期,“那是?”
“之前武林会和你们一道的你那友人,礼舒。”
竟然是礼舒?秦逐有些诧异,这个答案他显然没有料到。
“果真是他?”秦逐再一确认。
“我听他说话有些熟,不过也不太确认,但他那双眼睛应该没错。”金子期又灌了杯水。
武林会之时他们还对礼舒存疑,不过那之后便解了疑心。没想到时隔几月又再度听到了他的消息。但之前听闻他说自己只是个普通人,那又为何出现在蘋花教之中。
金子期犹豫着又说:“而且,我好像听人叫了他少主。”
蘋花教少主,那便是教主之后的后继者。这地位实在不低,秦逐脸色变了变,实在没想到自己之前认识的人居然是这样的开头。
但他们潜入魔教内有近一个月,也早已清楚这教主和那日武林会上攻打正道的圣女并不同道。甚至这教主隐隐约约有潜息之意,而那圣女的意思则是要将蘋花教发扬光大。
秦逐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探个究竟。
准确来说秦逐其实从未见过礼舒相貌,他脸上脓疮直到武林会结束也未好。蘋花教教主姓冼,秦逐如今知道礼舒是少主后,心里便隐隐有了一个结果。
世上哪有那般巧合的两件事,秦逐隔得稍远但就这说话人的声音和身形便看出了那的确是他前不久认识的礼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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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弟。”来寻他的是青峰派的线人。
“何事?”秦逐微皱着眉,他并未联系线人。
“云师请你速速返还。”
“可...”秦逐顿了顿,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线人看出他略有顾忌,“之后会有人与你接替,秦兄弟你只要返回便可。”
秦逐眉头松开些,“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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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晋不肯说中的是什么毒,而方九仪也看不出什么头绪来。
云晋像是只合拢的蚌死死不肯开口,方九仪也拿他没法。
“云晋!我告诉你你别仗着自己第一就了不得了!”方九仪劝了他大半个月也有些恼了,“你看看你大师兄,啊?你是也准备给我再添乱吗?”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方九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阿晋啊,你说师父当年把青峰派交给我,最重要的还是希望我能照顾好咱们师兄弟。你有什么病就说,说出来没事儿,师兄给你找人去治。”
云晋稍有动容,喉结滑动,还是没张嘴说一个字。
“你!”方九仪快被他急疯了,堪堪半个月时间他功力倒退五成,这还不止,每天吐出来的血都能用最大的碗盛。还说什么除魔除魔,方九仪怕他还没等到除魔那一天就自个儿把自个儿血吐了干净。
云晋负伤一事不便与过多人谈,除方九仪知晓外也只有帮他输送过内力的朱敬溪知道。
俩师兄都拿这个师弟没办法,只能看着他犟脾气每天在暗室里煎熬。
还是朱敬溪相处一计:“师兄,不如先唤秦逐师侄归来,当日他与师弟一同出去,大约会知晓些内情。”
方九仪想了想觉得也对,急忙叫人把秦逐叫了回来。
秦逐洗去脸上的易容,他以秦云的身份活了一月,再次面对原本那张脸时居然有些陌生。而在青峰派所经历过的一切也好像远离了许多。
“师侄啊。”方九仪挑着些简单的问题去问,“你师父那日中的是什么毒你可有印象?”
“我...”秦逐一哽,瞳孔略微缩小,“那日魔教那人冲我与师父撒了一包药粉,我与师父应当中的是相同的毒,不过之后师父马上服过清玉丹。”
方九仪:“他中毒之后就服了清玉丹?那你呢?”
“我之后便昏迷了,再醒来后便也服了清玉丹。”秦逐说:“师伯,可是师父他出了什么岔子?”
方九仪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我与你朱师伯怀疑那毒对武林高强之人最具毒害,而你师父...”方九仪叹了口气,“唉。”
秦逐虽是受消息说云晋请他归回,可半天下来却没有见过他。秦逐过去一个月在蘋花教里过着秦云的日子,只偶尔去想过去的事,把那些回忆都深深压在心底。可现在真的没了云晋消息却反倒心一惊:“师伯,我师父怎么了?”
方九仪:“你师父他...很不好了...”
秦逐如同行尸走rou,来不及多想别的,跟着方九仪去了暗室。
云晋毒发后的半个月里十分煎熬,没有解毒的日子十分难熬,可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