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好受的。”
这是什麽?这是明目张胆赤裸裸的威胁!这变态不要脸的闷sao男!
齐眉甩脸撇开下颚上的钳制,认命地低下头,慢慢含住了,小心舔弄吸吮。寂静的深夜里,那唾ye搅动的声响显得万分明晰,齐眉烧红了脸,这声音实在太yIn荡了。正出着神,不防对方一下按在头顶,迫她凶猛地来了次深喉。
对於初次尝试“咬”这一高难度动作的齐眉来说,这一下,有些重口了。
於是,她吐了。先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再是吐得天昏地暗。总之,还没喝到牛nai,她的任务就被迫中止了。
齐眉很乐意,可有人不开心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
吐完,漱了口出来,齐眉捂着喉咙,死活不愿继续,“谁让你要那样,任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都会吐的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喉咙疼。”见他半晌不出声,显然是不高兴了,她蹭过去,讨好地蹭蹭他,“我用手,好不好?”
谭容弦正万分不爽,哪能轻易饶了她,“不好,用嘴。”
“都跟你说了喉……”“咙”字还未出口,身子猛地被压倒在床,齐眉惊呼,“你想做什麽?”难道想压住她来强的,用嘴?
“做爱。”谭容弦利落两下将她剥光了,很有耐心地与她解释,“放心,是用下面的嘴。”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都会很暴躁……
身体被重重劈开,灼热硬挺的粗长物什强势挤了进来。她还不够shi润,容纳得有些勉强。齐眉仰头痛哼,不得不讨好地用腿蹭蹭他的腰,“慢点。”
“嗯……”他亦是低哼一声,似也觉得疼。
齐眉抬手抹去他额上的薄汗,语带关切,“你动作轻些,小心伤口崩裂。”
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侵入的动作明显温柔许多。
果然,男人都是要用哄的。
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柔情抚摸,那双手她是极熟悉的,曾熄灭她眼里的痛,如今又点燃她身体里的火。齐眉在他身下婉转呻yin着,恍恍惚惚想着,她这辈子估计再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了。
“怎麽哭了?”谭容弦停了动作,起身坐好,抱着她坐在腿上,一手轻拍她的背,“弄疼你了?”
齐眉吸了吸鼻子,摇头,伸手摸摸他裹着层层纱布的腰腹,“还很疼吗?”
“基本愈合了,没事。”见不是弄疼她的缘故,他便又大胆起来,扶着她寻到了入口,猛地又顶进去,深深埋进她炙热紧致的花xue里,“怎麽,心疼了?”
齐眉被他顶得仰头轻哼,很快又将脸埋下来,蹭一下他的肩,“嗯,看你疼我也疼,就算是为了我,保护好自己,好吗?”
谭容弦心头暖暖的,双臂拥紧了她,“会的,我也会保护你。”
齐眉静静靠在他肩头,下方却调皮做着小动作。
谭容弦被那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一颤,差点就Jing关失守,他忍了下来,大掌重重揉抚她挺翘饱满的tunrou,“好些天没要你了,晚上就一次偿清了吧。”
“怎麽说得好像要每天做才正常似的……啊、啊……”腰被按住,他重重戳刺进来,齐眉惊慌叫了几声,接着温顺贴在他胸前,略有些告饶的意味,“太深了,你轻点……”
谭容弦一手从她腰部下滑,缓缓探入腿心,在两人交合的位置轻抚一阵,紧接着挤入一指。那稚嫩紧窄的花xue容纳了他的巨大,已是勉强,这会儿再挤进一根手指,自然是不大好受的。齐眉皱眉缩了下身子,抓紧他的肩,“不要……”
他亲昵地啃咬她的耳垂,抽出手指,那手改为去揉她的胸部,“那这样呢,嗯?”
她娇喘着捶他一下,“别老问些奇怪的话。”
“很奇怪吗?是你太不诚实了。”谭容弦低低一笑,双手握住她柔韧纤细的腰身,一下一下深深捣进那令他销魂蚀骨的方寸之地,享受着进出摩擦间那紧密的吸附感。他闷喘着,腰下更深更狠地往她身体深处捣去,最为深入的时候欲望顶端重重擦过那甚为娇弱的子宫壁口,激得她高亢地呻yin出声,双颊布满快意与疼痛混合交织的绯红。
“嗯啊……呃、啊啊……”他顶得很快,她的身子上下晃动着,唯有抓紧他的肩才能保持平衡。
“眉眉,你夹得好紧,好舒服。”他将脸埋在她胸前,低喘着深深吸气,紧接着又是一阵大力顶送。
“你别……啊,啊……”齐眉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腰身被扣得紧紧的,丝毫挪动不得,他用力一按,两人的下体便愈发紧密地结合在一处。腰肢酥麻,腿心酸涨,甬道内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难受至极,她难耐地喘息,随着他的顶送媚乱地叫唤起来,“呃啊……啊、啊啊啊……”
她极是动情,花xue内shi润得一塌糊涂,抽插间yIn声阵阵,她听得羞窘,他却极是喜欢的,搂紧了她愈发凶猛地顶弄起来,让那水声连成一片,与rou体相撞的声响交织成旖旎暧昧的乐曲,在寂静宽敞的卧室里重复奏响。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