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看,怎麽觉得她越来越嚣张了?
齐眉确是有恃无恐的,昨夜被谭父叫去书房谈话了,对方言语间无不透露着已把她当准儿媳的信息。显然谭父对自家那宝贝二儿子也是颇为了解的,“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他母亲极是宠他,便是我说他一句重话也会挨她的骂,就因为被宠得太过,所以脾气不大好,你多担待着些,若真看不下去,该出手时就出手。”
齐眉差点喷笑,好在及时忍住了才未在谭父面前失态。她统共就见过谭父两次,都是在医院病房里,这温和风趣的言辞与先前冷锐肃然的形象实在相差太多,令她一时误以为谭容弦还有个与他父亲极为相像的叔叔。
既已拿到“圣旨”,齐眉自然有了气势,反正谭父都说了该出手时就出手,看他不爽她就打!
“那。”齐眉将倒好的牛nai递给他,言简意赅,“喝。”
“我是伤患。”谭容弦皱起眉来,往後挪了挪,“你不能这样对我。”
见他那没出息的样,齐眉都要被气笑了,将杯子搁回桌上,在床沿坐好,凑近了问:“说说为什麽讨厌喝牛nai,理由成立的话以後就不逼你了,但我说的那事儿还是算数的,怎麽样?”
“真的?”谭容弦显然有些动摇。
“真的。”齐眉举爪发誓,坑死人不偿命的真挚样,“骗你是小狗!”
谭容弦搂过齐眉的腰,贴在她耳旁轻轻说了一句。听完,齐眉额上挂下N条黑线,这样说来,她岂不是也要喝……牛nai?啊,太邪恶了!这家夥真的太邪恶了!她以後也不敢喝了!
“门反锁了没有?”
呃,不觉这话题太跳跃了吗?齐眉怔愣一下,摇头,“干嘛反锁?”
“不大安全。”
“为什麽不安全?”
“你履行承诺的时候到了。”他伸臂拥住她,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该你喝牛nai了。”
“……”
齐眉不依,谭容弦各种撒娇各种缠,真是没想到这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齐眉被烦得不行,眼一闭,心一横,“等晚上!”
到了很晚的晚上。
谭容弦洗了澡出来,只在腰下围了浴巾,躺床上,一副sao得不行的模样。想到接下去要对他做的事,齐眉恨不得一头撞死了,真真是嘴贱脑缺啊,当初怎麽会想到这事儿呢?
齐眉自然是不敢撞死的,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关了灯,然後颤颤巍巍地摸黑爬上了床。
已是午夜,卧室里寂黑一片,耳中只剩两人的呼吸和轻微的衣物摩擦声。还好,什麽都看不见,齐眉稍稍安心。
“很紧张?”谭容弦闷笑一声,伸手将她拉到怀里,“要不,我先示范一遍给你看?虽然不一样,可本质还是相同的。”
齐眉涨红了脸,恨不得撕烂他的嘴,“你想得美!”
“那好吧,我不想,你想吧,想想如何做才能让我更舒服。”
齐眉懒得去捂他的嘴,她在想着较有实质意义的事,“我、我用手行吗?”
“可以呀,先用手,再用口。”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已然失了遮蔽物的下身,语调略显沙哑,“别紧张,我慢慢教你。”
哪只眼睛看到她紧张了?齐眉甩来他的手,颇有气势的样子,“没吃过猪rou好歹见过猪跑,谁要你教了?坐好别动!”
谭容弦果真坐好,还体贴地分开了腿。齐眉羞得双颊似火烧,僵硬地跪坐了好一阵,这才缓缓伸出手去。
手指刚一触到那灼热挺立的器官,齐眉吓得飞快缩了回来。果然还是很具挑战性的,齐眉欲哭无泪。
“怕什麽,又不是没用过。”
齐眉捶他一下,“再多话就休想继续了!”
室中黑暗,她没注意,那一下正巧捶在还未完全愈合的肋下伤处,谭容弦闷哼一声,略弯了下腰,胯下Jing神抖擞的欲望瞬时被疼痛击得半软下去。
“啊,对不起。”齐眉焦急地就要去按床头灯,谭容弦抓住了她,按在怀里揉弄几下,“骗你的,没事,办正事要紧。”说着,抓着她的手按向胯间,“乖,摸摸它。”
这人在床第间一向是没脸没皮邪恶到无敌的,若不顺了他待会儿吃苦的还是自己。齐眉咬了咬唇,豁出去了,反正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差这点儿。她张开五指,拢住那半挺的灼热来回撸动几下,察觉到它迅速地在她手中胀大变硬,齐眉莫名觉得自豪,颇自恋地在心里想着,他会这麽有感觉,肯定是因为这手的主人是她。
谭容弦圈紧了她的腰,将脸埋在她颈侧,唇间吐出的气息热烫得似要穿透那层细嫩的肌肤,“眉眉,再快点……”
他很兴奋,她的手指几乎要收拢不住。齐眉果然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时不时还会用指甲轻刮那敏感的顶端,激得他腰腹紧颤,闷喘着大力揉她,“别使坏。”
“不舒服吗?”她故意问。
“舒服。”他贴着她耳畔,嗓音低哑,暧昧至极,“但比不得你用嘴舒服。”
这已经是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