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最后让谁来管理大启?乌鸦漫不经心道,似乎这天下已经归他们所掌握一般。
凤天皱了皱眉头。
乌鸦面色微微变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一些事,立马打岔道:属下想起还有一些杂务未处理,先去了。
凤天Yin沉着脸色看他快步离开,目光移到了桌上的一封信纸上。
那是曲名琨送来的信。
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时解。他喃喃念道。
曲名琨啊曲名琨,你还要多久才能明白,你我之间早无爱恨,只有生生不息的你死我活。纵然你在东宫内为我挡下一剑让我顺利逃脱,后对外谎称自己是练武受的伤,可你父亲是害死我师父直接的凶手,这一恩一仇早已抵消。
他轻轻拆开信封,里面的字迹潦草可见书信人的心绪不宁,他目带怜悯地扫过这一行行字迹,最终略显惊讶地看到上面写下:
愿与君携手,坐拥江山。
若无彩凤双飞翼,心不系启身无依。
凤天脸色大变,怒极变色吼道:来人!
营帐外的士兵很少听见主帅如此动怒,忙不迭奔进来,只见凤天攥着一封信,面色Yin沉到了极点。
告诉乌鸦,今夜发动突袭,必要在天亮之前,攻破皇宫!他咬牙切齿道。
那士兵愣了一下,可转念一想,他们已十分接近金陵了,一直在与启军正面对抗,若突然来个突袭也并非什么不可行的主意,立马Jing神抖擞道:是!
凤天死死盯住手中那封信。
殿下,你既然这么想同我一起坐拥天下,那就把这天下送给我吧!
殿下,殿下!凤天抱着一大兵书进来,只见年幼的曲名琨已经累趴下在桌面上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书跑过去,伸手一摸,发现这孩子的温度烫得吓人。
凤太傅
殿下,你别说话了,臣扶你去休息!
他扶起曲名琨,可曲名琨已经烧糊涂了,站都站不直,心急如焚的凤天也顾不上礼仪,一把抱起皇子便冲出了书房。
事后,因冒犯皇子被宫女看到了的凤天在东宫门外当着二皇子的面被杖责三十。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
曲名琨哭着抱着奄奄一息的凤天,嘶吼道:他们都不敢管我生死,我都要死了只有你敢来照顾我!
凤天无奈地笑了笑,虚弱地说道:殿下说的哪里话,您您是皇孙,他们怎会
曲名琨泪水肆意流淌着:你不要说话!我,我立马给你找御医!
少年人去的匆忙,在冗长的走廊中回响着悲恸的脚步声。
步履匆匆,一晃就是好多年。
太傅,你看,这套剑法舞得如何?青年眉间带着狡黠,得意地收回剑。
花园中的落叶被少年舞剑带起的风刮落下来,飘零不止,美不胜收。
被称为太傅的男人几年间也出落的更加颀长英俊,他看完青年舞剑,眉头轻佻笑道:殿下这套剑法也就舞着好看,若真要上阵杀敌,恐怕还未取到敌军首级,就在回眸一笑的时候被敌军给缴了械了。
曲名琨不屑的哼了一声:本宫这套剑法,本身就不是为了上阵杀敌,若要上阵杀敌,自由太傅护着本宫,本宫又如何会被敌军所制呢。
凤天失笑:既不为上阵杀敌,那殿下苦练这套剑法足有一月,是为何呢?
曲名琨负剑而立,垂眸轻轻挑起嘴角:古有痴**作曲凤求凰,今有少年郎,舞剑求情郎。
斜阳照在青年脸上,泛起微微红光。
那一刻风起,落叶萧萧,可他们觉得四周静谧的只剩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其余什么都没有。也是从很多年前起,二皇子就下了命令,他身边不允许有其余人侍奉,有凤太傅一人足矣。
太傅,太傅,你冷静一下曲名琨不知所措的站在他身边,这个男人自从听到了一个下人给他带的一句话之后就疯了一样试图冲出皇宫,可他也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宫中戒备森严,守卫守住了宫门让他们不能出入。
太傅,你到底怎么了他心疼地问道,凤天从来不会如此失态,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才会让他如此难过。
凤天双手紧紧攥紧,眉目间毫无神采,也不回答曲名琨的话,这让曲名琨更加担心,太傅从来都对他宠溺有加,别说不理他,就算有时候回他的话稍稍迟了些都会连连哄几声生怕自己生气。
当曲名琨正要再拍拍他的时候,凤天突然背对着他站起了身。
太傅凤天?曲名琨觉得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喊道。
别叫我!凤天猛然转身,一把将他推开好几丈!
凤天内力深厚,这一掌足足让曲名琨吐了一口血:你做什么!
好你们曲家,我栖凰山为你们付出那么多,你们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凤天笑骂着,看起来情绪极度不稳定。
曲名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道他魔障了,顿时怒气:你疯了吗,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为何对我一出手就这么狠!
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