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长吁一口气,睁开酸涩的眼睛,房间里寂静的可怕,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确确实实在自己的房间里,连睡前的小夜灯也一直发出温和的光芒,只是我身体却极度酸软无力,连额上的汗水都还未蒸发掉,就仿佛那场梦境是真实存在一般,我很少有睡的这么沉稳的时候,按理说我向来浅眠,如果是平常做梦的话我应该很快就醒过来,今天却有些奇怪。
房间里由于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于是刚想起身去拿床头的闹钟看一下时间,然而刚一动作,却不小心扯到了裤子,布料直接贴在了Yin户上,尾椎骨瞬间有一股快意席卷而来,我浑身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这感觉何其熟悉,竟同梦中别无二致,我轻轻挪动着身子连同睡裤以及底裤一块褪掉,期间不小心摩擦到贝rou,又引起一阵酥麻,不用察看便感觉到xuerou深处涌出一股细流。
好不容易忍着酸软之意将下身衣物除尽,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平日里紧紧闭合的两瓣贝rou此时已经红肿不已,并且向外翻起,而那藏在缝隙当中的rou洞已经全然露出,似乎被其他东西进入过一般久久不能闭合,正翁张着向外吐出一股股清ye,轻轻一碰便敏感的抽搐不止。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第一反应就是房间里有人来过,可是我的房间门还是保持着上锁的状态,而且房间中的摆设一如我睡前看到的那样,就连闹钟都没有被挪动的迹象。
对了!闹钟!
我伸手拿过床头的闹钟,竟发现此时已经将近九点,我每日睡前都会将闹钟订在八点,为什么今天没有响,而且我查看过它并没有坏掉。
忽然之间我的脑海一片迷茫,到底是真的做梦,还是它其实是真的发生过,更重要的是,我对许承言——我的兄长,产生了欲望。
我将头埋进膝盖中,心脏疯狂的跳动着,我果然是母亲的孩子,即使努力想摆脱这灰暗挫败的人生,却还是产生了这种畸形的感情,一时间我陷入一种自我厌弃的情绪当中。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我惊慌的将裤子穿上,故作镇定道:“谁?”
“小少爷,大少爷让我来叫你下楼吃早饭,他看你一直没下去,担心你会饿着。”
门外传来张伯伯的声音,我的心落回原处,然而听到他说许承言在家时,心中忽然又悬了起来,我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他没出去吗?”
“大少爷昨晚就回来了,不过那个时候小少爷已经睡着了。”
“我。。。我知道了。。。我马上下去。。。。”
我磕磕绊绊的回道,随后急不可耐的打开衣柜翻找起来,然而找到一半,我醒悟一般停下了动作,我在做什么?不说许承言已经有了心仪的人,就算他没有,我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许家突然多出来的不讨喜的弟弟,一瞬间颓败的情绪占据了全身心,我抽了抽鼻子,将他之前买给我的衣服扔回了衣柜中,重新又翻出来曾经洗的发白的体恤衫,这个世界并不会优待我,从来都不。
在浴室中洗漱好之后,我走出房间,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旁边还放着一个空杯子,里面的牛nai已经被喝掉,想着等下会有人来收走,随后便下了楼,然而刚走到饭厅门口,我却停下了脚步,有两人已经坐在桌边,清晨的光束从透明的玻璃照进来,仿佛一幅油画般,秀美无双。
许承言率先看到了我,对着轻轻笑了一下道:“过来,做我旁边。”
另一人听到后,也转过头来看向我,那张面孔我认得,高眉深目,鼻梁高挺,是我十五岁那年在后花园见过的人。
我想起自己对许承言的感情,羞于面对他,然而此时想悄然离开已经不可能,我低垂着头缓慢的走到长桌前,坐到了另一人的身旁。
“你怕我?”
对面传来许承言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视着他金丝边眼镜后面的眼睛,微微一笑:“大哥说笑了,我怎么会怕你呢?只是有客人来,我还是陪着客人比较合适。”
许承言依旧保持着优雅的风度,嘴角的弧度也恰到好处,可我分明看到了他目光中Yin沉的神色,不禁背后一凉。
随后只见他垂着眼拿起桌上的布巾擦了擦手道:“楚楚,顾行舟可不是客人,他对于许家来说可算是一位故交好友。”
我咀嚼嘴里的吐司时停顿了一下,顾行舟,原来他就是顾行舟,我感觉到他抬起手的瞬间,隐约有清淡的雪松气息飘散在鼻端,就像他的人一样,清贵不已,就像是生活在大家族里的贵公子,虽然顾家本来就是大家族,可他却是由内而外的散发着清冷出尘的气息。
“我听父亲说,你已经决定了上哪所大学,告诉我是什么学校,我先给你打点一番。”
我抬起头看过去,正看见许承言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在一起目光深邃的看着我。
“大哥,不用打点,我没有问题。”
在他的沉默中,我垂下头赶紧吃完最后一口饭,想赶紧离开这个令人不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