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间后,床头的杯子已经被拿走了,但是桌子上却多了一本红色的证书,我拿起来一看,是录取通知书,可是大学的名字却不是我报考的那所,想起方才饭厅里许承言对我说的话,我心脏猛烈跳动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这时,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打开门恰巧碰见张伯伯走过来,我急切的问道:“张伯伯,大哥他在书房吗?”
“小少爷有事吗?大少爷正跟顾少爷在谈事情。”
我咬咬下唇,压抑着内心的怒火道:“那我等会儿去找他。”
说完后,我正要回房,却被张伯伯叫住:“小少爷。”
我回头看着他:“张伯伯,怎么了?”
他似乎欲言又止,最终无奈的叹口气道:“我有句话想告诉小少爷,如果可以,请尽量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我似乎听懂了,但是又不是很理解,“这里”指的是许家,那么为什么要说离许家越远越好?虽然我也很想离开,却又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看着张伯伯越来越远的背影,我瞬间觉得他老了许多,曾经挺直的背已经微微佝偻,印象中他高大的身影,似乎不复存在,逐渐的我已经能够平视于他。
此时我的心情得不到安抚,依旧烦闷不已,尤其听到方才的话之后更加坐立难安,于是我走出宅院,本想散散心,却不知不觉来到了后花园。
很奇怪的是,原来的玫瑰又换回了百合,我沿着花圃走了一路,以前没发现,这个花圃其实很大,我走了大约十分钟才看到边缘,而且旁边竟然还建了一个仓库,也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我试着推了一下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便开了,里面泛着chao气,当门口的光照射进来时,有微小的浮沉跳跃在空中,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里面只是一些杂物,然而仔细看的话,却会发现每一件杂物的上面都有“许承言”三个字,这个仓库似乎是为他而建造的一般,我心中竟产生了一种走进许承言的世界的奇妙感。
这时我忽然发现落满灰尘的木桌上有一个光盘,好像是被什么人掰成了两段,我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后面写了一行字,但是已经被刀子划得看不出原来写的什么,不过最后一个字看上去像是“慧”字,意识到可能是写的母亲的名字,我的心跳忽然开始加速,又想到书房中母亲的照片,以及许承言的警告,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要呼之欲出。
正当我想理清思绪时,忽然仓库中发出“吱呀”一声,我赶紧转过身看过去,却看到许蔚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而门被他关上,没有光线的仓库瞬间变的昏暗,我背着手捏着光盘,悄然将它放进了口袋中。
“你在找什么?”
许蔚然倚在门边,神色玩味的看着我,像是一只捉弄着猎物的猛兽,吃掉之前总要戏耍猎物一番才更加美味。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门,心脏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我就是经过这里,所以进来看看。”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回答了什么,从他充斥着狼性的目光中,我能感觉到他只是为了增加一点“饭前节目”,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许蔚然便缓缓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践踏着我的心房,令我惊惧不安。
在他距离我半步之遥的时候,我紧紧贴着墙壁警惕的看着他,以防他做出让我猝不及防的动作时,我能够找机会逃跑。
然而这时,他却停下了脚步,随即冲我笑了一下:“楚楚,你从来都不会撒谎。”
我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许蔚然伸手想擒住我,彼时我早有准备,闪身躲过他,快速向门口跑去,然而就在我离门口不到半步的时候,忽然一道劲风从身后呼啸而来,我还来不及回头看,整个人便被许蔚然压在了门上。
我的胸腔被狠狠挤压着,导致我开始呼吸困难,甚至连胸口都有些疼痛,许蔚然结实的身体压在我的背上,将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让我完全使不上力。
“楚楚,你藏了什么东西?二哥可要好好检查一下。”许蔚然在我耳边沉声道。
我心中一惊,晃着肩膀想挣扎开桎梏,却收效甚微,几乎未撼动他分毫,这时,一条长腿卡进我的两腿之间,我夹紧双腿想将它挤出去,没想到反而让它紧紧贴在了大腿内侧。
许蔚然趁机将腿顶在我的下身,今早起床后一直肿胀不已的Yin户此时受到刺激,竟然产生了酥麻的感觉,抽搐着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意,我惊恐的喘息一声,想夹紧腿防止水流浸shi裤子,却只能绞缠着许蔚然的长腿。
“楚楚,还记得上次你把我的裤子弄shi了,这次二哥也让你弄shi怎么样?”
我听着他说的这些混账话,羞愧的闭上了眼睛,可是许蔚然才不懂什么叫羞耻心,他的手顺着我衣服的下摆紧贴着皮肤开始向上抚摸而去,由于动作过于轻缓,竟带来几分痒意,我佝偻着身体想避开,却不想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呈现出骑在他腿上的姿势。
我面红耳赤的想顺势滑下去,这时面前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了一下,但是因为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