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个商量。”
“床上做我的婊子,下了床再做我母亲。”
阮狱的话轻飘飘地从口中出来又狠狠地撞进余一的耳朵里。余一呆愣地看着他,没有从阮狱那张冷冰冰的没有欲望的脸上看出任何情绪,迟钝的大脑思考了好一会儿,把那句话反复嚼了两下,才反应过来阮狱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可以……
他莫名感到酸涩难堪,喘不上气,脸上透出憋闷的红,喉咙干涩地吐出一个“不”字。
还没想好拒绝的话,下一秒就被阮狱用炙热的Yinjing打断了。埋在深处的性器慢慢动起来,gui头顶在子宫里,抽离出又插进去,子宫是最紧致的地方,每一次离开都拉扯着宫口,或许是在品味被Yin道含住的快感,阮狱律动得很慢,这让余一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隐秘的部位被缓慢地刺入,拉扯。
Yin道被cao的舒畅,内里更加shi滑,插进去就会渗出水,黏糊地沾在二人的交合处。
头顶的灯光晃动着,余一疲倦的闭了闭眼,好累,但身体却仍在亢奋地刺激着他,把他拉回欲望深渊。
他突然悲怆地想到,阮狱一直以来只是在玩角色扮演,他之前想要母爱,自己就尽心尽责地扮演他的母亲,入戏深得神志不清,甚至有时把自己曾经怀的那个孩子和阮狱联系到一起,差点就真的以为自己生了那么一个儿子。但仔细想想,自己这幅身体又哪里像一个母亲呢?
甚至不用人刻意挑逗,随意地触碰都能让他消靡的欲望卷土重来。
而现在,阮狱又说想要一个和他上床的婊子。
是不是发现比起母亲,他更适合扮演一个娼妇?
他像一个抚慰的工具,没有被当做人来看待,所以不会在乎他是什么感受,只是根据自己想要什么就去强迫他,拒绝也没有用,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意愿。
无论是谁,亲人也好,阮家的人也好,甚至是以前来找他的客人们,他们对他的所有好都是有条件的,他们要索取回报,可能某一天觉得他没有用了,就会狠狠地甩开。
余一重重地喘出口气,大脑像充血一样涨得发晕。他想让阮狱停下,但男人已经尝出滋味,开始凶狠地朝着甬道冲撞。子宫的小嘴嘬着他的gui头吮,邀请他更往内里深入,他简直爽得头皮发麻,呼吸加重,次次都顶到子宫深处,大概是第一次弄,他不知轻重地撞击着余一的tun部,rou体发出“啪啪”的响声,余一全身都被撞得摇晃,xue里抽插的Yinjing仿佛要把他顶穿,他更加头晕目眩了,难受地抓住床沿,企图缓解这股不受控的外力。
意识开始恍惚,不过多久阮狱把Jingye深深地射在他的子宫里,无力地趴在余一身上喘气,眼尾都因为过度的刺激变得红了,shi润的气息黏在余一的皮肤上。他的身体不好,又是第一次开荤,激烈的性爱让他身体软绵绵的,但埋在xue里的Yinjing又食髓知味地变硬了。
下体硬得难受,他又再一次喘着粗气摆动自己的腰抽插。
余一的脑袋昏昏沉沉,然后就什么也记不清了。
醒过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浑身干爽,看来是阮狱给他擦过了。他动了动身体,发现怀里有个暖暖的脑袋,低下头发现阮狱靠在他的怀里,手还按在他的胸部。
男人眼下乌青,看来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余一轻轻地把人推开,自己下床去卫生间,身上已经被洗干净了,只留下吻痕,阮狱下口没轻重,只会在同一个地方留下印记,尤其是在胸部,阮狱对这块地方真是情有独钟。
xue里的东西没被弄出来,只是清理了一下外面。余一叹了口气,自己放水清理,阮狱射到深处,自己顶多只能洗一下Yin道口。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阮狱正眯着眼坐在床上,他看见他出来叫了一句:“妈妈。”
真就像他说的那样,下了床自己就是他尊、敬爱的母亲。
这样的角色扮演什么时候又会换呢。
余一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
见余一很冷淡,阮狱凑到他身边抱住他,眼睛亮亮的,像听话的小狗。余一没理会。
“妈妈,我一直陪着你。”
余一觉得疲惫,敷衍地点点头。
倒是阮狱,从那晚之后再也没回过别墅,每日和余一腻在一块儿。要不是阮刑现在还住在他那,他就要把余一带回家了。
他很想吃妈妈做的饭。
和之前相反,余一最近总是闷闷不乐,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对阮狱也爱答不理,明明都有吃饭睡觉,但就是一天天消瘦下去,小半个月就瘦了一圈。
他和阮狱在办公室里吃完饭就爬到沙发上睡觉,阮狱放下筷子走到他身边:“妈妈再吃一点。”
“饱了。”
他明显地感受到妈妈这段时间对他的冷漠,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妈妈生气,他觉得心里不舒服,甚至可以说是难过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
“妈妈要睡觉了吗?”
余一闭上眼睛,迷糊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