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转向十一点三十,德玛西亚的私人航班准时停在了诺克萨斯的停机坪内,十二点,那间卧室的门把被奎因拧了下来。
属于诺克萨斯的时间里,小温徳一定又是被满满当当的Cao了三天,他累极了,虚弱的蜷缩在卡特里纳的怀里,勒布兰还趴在他身上舔弄啃咬着他充血的ru头。藏蓝色的床铺shi透了,中间小温徳即便是昏过去还是在抽噎着,那苍白的身上青青紫紫的遍布痕迹,尤其是腿心那片娇嫩的肌肤,即便糊满了半干的Jing水,奎因还是能看到那里的惨状。
“时间到了,先生们,我来接亚索。”他垂着金色的睫毛,看不清表情。男人熟练的说出诺克萨斯的语言,脱下厚实的风衣将亚索打包带走。
卡西奥佩亚撇了他一眼,将昏睡的温徳抱起来强行唤醒“宝贝,那群狗娘……德玛西亚的人来接着Cao你了。”
仿佛没有听到他说到一半的粗话,奎因伸手想要接过亚索,小温徳便像是受惊的小兔似的发出一声细弱的哭叫,他娇娇软软的说着咏叹调似的母语,拼命的缩着身子“……不……不,不,别Cao了,别Cao我了……”
“这次来的是奎因呢,韦恩肯定也在,我们猜猜还有谁?噢,说不定都在呢?他们一定会在飞机上就开始干你,德玛西亚的男人可比诺克萨斯的多,万一他们用四根老二,这可怎么办,亚索,我真担心……”
“再见,各位先生。”奎因面色沉如水的把亚索抓过来,小温徳逃脱不得,抖着屁股稀稀拉拉漏出一缕缕尿ye“……不要,不,不……放过我吧……放过我……”
卡西奥佩亚松开手,毒蛇的獠牙在温徳脆弱的腰肢上咬出最后一道血痕“再见,宝贝。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可千万不要被Cao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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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拉科斯看到奎因身上的尿渍,皱了皱眉,被他接到怀里的温徳显然也看到了,他抖的更加厉害,仿佛要从男人怀里跌出去“我,我很抱歉……对不起,对不起……”
这话还没说完,垂软的Yinjing又断断续续的淌出透明的尿ye,温徳愈发惊慌失措的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公阁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静,亚索,冷静下来。”男人压住他的动作,火热的舌头舔了舔温徳柔软的耳廓“但是你犯错了,亚索,你应该接受惩罚,对吗?”
男人将过长的金发简单的扎起,从他的面容和嗓音里找不出一丝柔情,他把亚索放进自己的椅子里,腾出手从桌上的冰桶里拿起香槟“现在,打开你的Yin道。”
亚索不敢不听,他睁大朦朦胧胧的双眼,鼻腔的呼吸无比沉重,轻轻的啜泣着,分开了高高肿起的女bi。
德玛西亚的语言相对于诺克萨斯的显得柔软许多,他们的语音更靠近口腔后部,即便是抑扬顿挫也是低缓的,让下流的字眼都变得悦耳。拉科斯是德玛西亚最古老的大公爵位拥有者,多年来身居高位,他一举一动都显得像是从油画上走下来的古老绅士。男人握着冰冷的香槟,对着温徳蚌rou似的下身,将冒着冷气的酒ye到了进去。
“啊!”亚索惊呼一声,虚弱的身子顿时跨了下去,他的双腿落在拉科斯的肩头,紧绷的脚尖弄皱了男人笔挺的西服“冰……冰,不……阁下……不……”他说着蹩脚的德玛西亚语,触电似的颤栗在奎因的钳制下死死地定在了沙发上。
“满了?”拉科斯停下动作,还剩了大半瓶的香槟在手上。他掰开温徳肿成rou丘似的小xue,刚抽出手中的瓶子,幼窄xue腔便哗啦一声,把ye体都挤了出去。从上方伸出温徳一只玉骨雕琢的手,甚至关节都带着粉“我,阁下,我,真的,呜……我好痛……”
“韦恩,这里有工具吗?”他转头问一旁正端坐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男人交叠的双腿分开,松开两颗领口的纽扣“这是临时从军方调来的飞机。”
他走向温徳,将温徳的屁股抬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布维尔,给他治疗。”
亚索顿时睁大了双眼,第一次被韦恩抱在怀里,男人却毫不留情的捂住了他的嘴唇,将亚索所有的挣扎都锁在有力的臂弯之间。即便是敞开大腿对着老熟人,亚索还是怕的几乎撅过去,只觉得眼眶发烫。索纳的治疗能力是顶尖的,他下身的肿烫疼痛很快收住了,冰冰凉凉的涂上一层特质的药膏,像是一切都相安无事了。
真正要命的还在后头。
亚索绝望的对上索纳布维尔的双眼,这是一双死气沉沉海蓝色眼睛,没有一丝生气。索纳是德玛西亚捡来的能力者,其实和亚索是一样的,男人直挺挺的站在角落,即便他五感全废,只依靠意念行动,亚索还是羡慕他,羡慕的不得了。
“看着我。”韦恩皱了皱眉,捏着亚索的下巴扭回他的视线。温徳身上的气味是清透而猛烈的,不浓郁却铺天盖地的朝人冲来,这是能力者无法抵抗的气味,拉科斯俯身凑近,吻了吻他颤抖的睫毛“那现在我们先来点前菜吧。”
刚被治疗过的身体相当敏感,拉科斯扶着一根性器,刚戳进小半个头,他就皱紧了眉头“不是说过不要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