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学名的时候还真是让人恶心。”奎因皱眉,他伸手触碰到亚索的尾椎,指腹里的汗水还有些体温,离开了亚索的身体,很快就变成一抹冰凉“没有扩Yin器吗?我直接进去吧。”
“给我0.3毫升琥珀酰胆碱。”韦恩推开他的手,在括约肌附近的几个部位注射进一点松肌剂“直肠跟Yin道的构造有区别,尽量少制造伤口。”
“我是直的,我怎么会知道直肠的构造?”奎因从鼻腔里发出笑声“亚索,韦恩爱上你了。”
极少剂量的药剂让整个后xue松软了下去,却又带着一些干涩的压迫感,奎因慢慢的感受着肠道的收缩,进入结肠后还在不断深入,整根Cao进去后,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喂。他握着亚索的膝盖窝,将人抱离拉科斯的怀里,坐在一张椅子上。
从小温徳敞开的bi洞里涌出一股被yIn水稀释的血ye,很快又被拉科斯堵住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把一副伤痕累累的身躯压在中间,小温徳仰躺在奎因的怀里,细瘦的腿几乎被掰平。他下身抖如筛糠,被咬住幼嫩ru根,随着拉扯的动作上下摇摆,坠的生疼。
奎因记得第一次Cao他的时候,亚索的腰肢是柔韧的,薄薄的覆盖着一层肌rou。这些年过去,这个孩子被锁在男人的身上,再也没有自由,他的肌肤变得愈发苍白,覆盖在身上的皮rou是晶莹而柔软,仿佛捏不到他的骨头。奎因比亚索高出很多,即便是坐在他身上,亚索还比自己矮上一截。他握着亚索长长的黑发,像是沾shi的丝绸,揭开这层遮蔽,就是一块无价的玉石。
“母神在上,我献给瑞雯最真挚的谢意。”奎因附在亚索耳边道。
这个名字像是一个开关,让小温徳的身体僵硬住,可饱尝情欲的身体很快又颤栗着夹住了男人的性器,奎因的动作激烈,隔着一层薄薄的粘膜撞击在紧窄的深处,让亚索陷入了无法停止的高chao之中,他的Yinjing干干的挺在他与拉科斯的腹间,随着摩擦泻清ye。
“啊啊啊!啊!”温德哭求着缩起身子,把男人嘴里的红肿的ru头拉扯的变形,又只能挺着胸口将rurou送进韦恩嘴里。
男人再没离开过温徳娇弱的胞宫,坚挺的gui头一路摩擦腔内所有的软rou,被宫口包裹着冠状沟,又破开窄小的宫颈,把娇嫩的子宫四处顶起。
“呜啊!呜……呜……”亚索几乎疯癫的抖着屁股,他下意识抓着奎因的手臂想往上爬,拉科斯便直接俯身将他压在怀里,笼罩着小小的温徳。
“要坏了……要坏了……要坏了……”拉科斯捏着他的下巴将温徳红润的小嘴堵住,亚索只靠鼻子换气,呼吸着拉科斯微冷的气息,很快就头昏脑胀的缺氧了。他拼命的摇头,而男人的身体纹丝不动的压着他,巨大的阳物堵住宫腔里满腹的yInye,随着撞击而晃荡不止。直到小温德一次又一次的射出了无数尿ye,不知过了多久,拉科斯的喘息有些紊乱,男人忽然抽出,哗啦一声,无法闭合的女xue敞着鸡蛋大小的猩红rou洞喷出流不尽的水ye,拉科斯喘着粗气,将硕大的阳物捅进了他的嘴里。
不!不!亚索瞪大眼睛,被拉科斯死死地扣着头,眼前耻毛也是一片浓密的金色,亚索被堵着无法呼吸,满是男人浓郁的,有些金属气味后调的香味,吞下了一股股腥臊的浓Jing。
他茫然的张着唇,被韦恩Cao进他热腾腾的xue腔后许久,他的哭声才渐渐大了起来。“射进来吧……射进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把Jingye射进来吧……”
“让我怀孕吧……”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
“看来你以为怀孕能够阻止我们?”韦恩俯视着满脸泪水的温徳,清清冷冷的嗓音落在他的耳边。
“妊娠期的能力者胎儿会自动封闭子宫,哪怕是真的把你Cao死了,它也会活下来。”
奎因适时补充“只要你还活着,等你生下来的孩子具有生育能力,他们一样会把老二插进去,那怕你是从这里把他们生出来的。”
这番描述显然把亚索吓到了,小温徳震惊的不知所措,软润的唇瓣哆嗦着,韦恩捏着他的下巴,指尖捏着一块酒Jing棉球擦拭着嘴里的粘膜。冰凉火辣的异味让亚索鼻腔发麻,他淌着泪水,韦恩继续说“假设,我是说,假设你一不小心死了。艾欧尼亚该怎么办?你的家人要怎么面对其他家族的怒火呢?”
“你生来就是我们的婊子,你会永远吃着我们的鸡巴,直到你彻底衰竭,死在我们的怀里。”
亚索忽然忘记了动作,他痴痴的盯着韦恩平和的眼睛。脑子里出现那个场景,在这漫无边际的yIn乱地狱里,自己的孩子会跟他们的父亲一样进入自己的身体,无论怎样都逃不开。
为什么是自己呢。
温德流着泪水,他是造物者最赐给能力者最Jing贵的宝贝,揉着英气与艳丽,一双雪白的腮泛着粉色,目光shi漉漉的呈现出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实在是要人的命了。奎因猛地挺腰,恍然清清楚楚的记起一个事实。
亚索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他们的位置。
韦恩将他抱起来,层层软rou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