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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承淞觉得,自己不能再在监狱里待下去了。
他现在不是孤身一人,身边有个会软糯糯哭的小美人,周围还有头虎视眈眈盯着小美人的野兽。他和野兽打的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
就很气。
段承淞伤好的七七八八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单人牢房里。江姜依旧是被他拉着住着一间房。男人白天也没有那么浪了,生怕江狂从哪里冒出来,馋自己身边这块rou。
所有和江姜亲近的时间,都留到了只有两个人的夜晚。
每次cao小美人,都好像是在憋着一股气,很用力很用力,插得江姜浑身泛着粉红,哭着打嗝说不要。
然后男人就会气呼呼地狗狗一样拱他的小nai子,又醋又委屈地问:
“我cao得狠不狠,厉不厉害?”
江姜要被Cao昏了,红着脸可怜巴巴:“呜……狠,好,好厉害呜……”
大狗狗气的眼睛都要红了,哭出来似的,说:“既然我这么厉害,姜姜怎么还这样紧,怎么咬着谁的都这么贪吃!”
也不知他在气什么,打桩机一样把人按在床上cao,又狠又疯。偏偏有时候做着做着又要委屈生气,气的眼睛红透了。
他这样喜怒不定,叫江姜吃够了床上的苦。
江姜只能在被男人架着双腿cao的时候,用手背委屈地抹眼泪。
直到段承淞把Jing水都射进他的小肚子里,男人才稍稍平静下来。搂着汗涔涔的小美人,一边亲一边舔,像是抱着多么罕见的珍宝似的不舍得撒手。
他常常摸着江姜被自己射大的肚子,哼哼唧唧道:“姜姜有我们两个的小宝宝了。”
见着江姜哭了他便哄。除却在床上,所有事情都是百依百顺的。
某一天段承淞有事,把门锁得严严实实的,吩咐江姜不要随便开门。
结果江狂竟然不知从哪里得来了钥匙,轻松打开门,就把小美人拐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满头的黑发绑了高马尾,高挑的身材像是某些顶级模特。锁上自己的门,把自己和江姜都脱得干干净净的。
江姜被男人强拉着到了床上,眼睛上蒙了个黑色眼罩,成大字型,牢牢被绑在了床上。
手铐上垫着一层软布,不勒手,手脚却不能轻易移动。
江姜想要挣扎,气哄哄谴责他:“不是说好了,只是一次就好嘛?”
却被男人威胁着乖乖躺好,否则就要把秘密公开,让他在别人眼中变成一个小妖怪。
小美人恼得骂他“骗人Jing”“大骗子”,但也不敢拒绝了。
床单上纤瘦白嫩的身躯上满是爱痕,红的紫的,像是开在夏天里的花一样漂亮,却莫名扎江狂的眼。
他舔了舔牙根,最终什么也没说,覆了上去。
xue周边还红肿着,足以说明江姜这几日是如何被男人疼爱的。江狂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里头的软roushishi滑滑的,绞着人的手指头不肯松口。
再往里头伸,温热的软rou里,指尖触碰到了一些黏腻的东西。
江狂把手指略微艰难地抽出来。果不其然,两根指头上全是shi哒哒的水光,指尖处还沾上了白色的黏ye。
应该是另外一个男人没有清理干净的Jing水。
江狂这时有些恼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恼些什么。像是属于自己的某个珍贵东西被别人占有,那人还恬不知耻,在宝物上面留下了很深的痕迹似的。
可是,这件宝物,也并不属于自己呀。
他对这个人产生了性欲,刚刚尝了rou的乐趣,舍不得遵守自己原先定下的承诺,自打自脸地将人又掳到了自己的地盘。
他觉得自己只是贪恋这份快感而已。
与珍宝从哪个人床上下来,珍宝属于谁,好像没有太大的关系。
可是此时,见到江姜而生出的那股隐晦的欣喜,兀的就淡了很多。
心里反而闷闷的,酸酸的,心脏沉闷压抑地跳动着,一下一下,一扯一扯得疼。
江狂狠狠咬上了江姜的嘴唇,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小美人被咬得生疼,藏在眼罩底下的眼睛瞬间就噙满了泪,委屈巴巴,却不敢哭,轻轻抖着白瘦的身子。
“你怕什么?”江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声音黏腻又Yin冷,在某一瞬间,让江姜想到了蛇。
“我,我不怕……”江姜道。
他抖着嗓子的回答根本就没有可信度。覆在他身上的男人脸色一沉,伸出舌头,不满地舔舐起他的喉咙。
江狂扶着自己的rou棒,温温吞吞插进了那口软嫩的xue。
白软平坦的肚皮上很快就被顶出了一个不小的弧度。江姜四肢都被手铐锁着,挣扎不得,只好温顺吞下婴儿手臂粗的阳具。
“呜呜呜……”黑色的眼罩被泪水打shi,江姜从喉咙里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好大,好大……”
像是整个身体都被男人从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