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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狠狠朝里面一插,掐着青年的腰开始耸动起来。
床被摇得晃晃当当,上面被束缚住四肢的小美人被男人cao得哭哭啼啼,痉挛着身子,时不时从被亲的紧紧的唇里,发出几声娇兮兮的喘息。
江狂把自己送进江姜身体里,俊美的脸上沉沉,问:“他有没有我厉害?”
小美人被男人搂在怀里,乖乖软软哭着。他从没有被欺负的那么狠过,每一下,都好像要进到最里面,让他有种被插到胃里面的感觉。
他呜呜哭道:“没,没有。”
哪里还敢说有,要是说了,岂不是直接要被cao死了呀。
过了约十几分钟,江狂的门被踹响了。
外面传来段承淞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狂暴骂声:“姓江的!你他妈的!趁着老子不在就挖墙脚!草!”
耸动身体的男人被里面的软rou夹得嘶了一口气,冷笑道:“满口脏话,地痞流氓。”
结实的小腹狠狠一撞,把白软的屁股rou又撞出了一片红意。
江姜止不住“唔”了一声,门外的人好像听见了,踹门的声音更大了。
连着两次被戴绿帽子,段承淞觉得他现在没有气的原地升天,已经是这些年来修生养息的功劳了。
狱警很快被踹门声惊动了,一个个拿着电棒,围在踹门的男人身边,如临大敌。
段承淞接着踹。
他身份特殊,狱警们也不敢多加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Jing铁做成的牢门,在男人连续不断的攻击中产生几个浅坑。
段承淞咬牙切齿:”江狂,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像是和他对着干似的,屋子里面的yIn靡水声更大了。
房间里,江姜浑身被一种莫名的羞耻感笼罩。他抖着身子,被迫双脚大开,被压在男人身下cao弄。门外站着的,是前一天晚上还和他肌肤相亲的另外一个男人。
这个时候,快感好像都格外强烈起来。
在发现小美人连续不断射了三次,身子越发柔软多汁以后,江狂轻笑着舔了舔江姜的耳垂,色里色气道:“小姜姜好敏感啊。”
“被男朋友听到和别人做爱,那么爽的嘛?”
被他按在身下的小美人睁开泪水涟涟的眼睛,委屈巴巴打起了哭嗝。
嫩生生的手被十指交叉按在床上,宽肩窄腰的男人像是在享受一道大餐,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眼中时不时闪过餍足的神色。
门外的段承淞发过疯以后,突然冷静下来。他扫视一眼身边的狱警,让他们滚。
然后自己蹲在了门口,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只烟,垂下头,深深吸了一口。
活像个中年颓废老男人。
等了将近有一个多小时。
房间里传来男人满足的低吼,不多一会,被踹了好几个浅坑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段承淞狠狠给了他一拳。
然后沉默着进去,用衣服裹住浑身汗ye和其他ye体的江姜,把已经昏过去的小美人抱了起来,走出了这里。
段承淞清理完了,就把白软的小美人放到自己床上。给他牢牢掖了掖被角。
然后蹲在牢房外面,又抽了半盒的烟。
一个小时过去,男人找狱警要来了电话,拨通号码,一直沉默。
电话那边的人挂断了一次又一次,段承淞也一遍又一遍地打过去。
等到那边的人几乎要丢掉平日的那张善人皮,忍不住爆粗口的时候,段承淞低沉的声音道:
“闵霖,做个交易。”
帝都双煞,南江北闵。
在没有进入闵家的权利中心的时候,闵霖也早就听说过帝都江家的大名。
那是个和闵家一个重量级的超级世家,祖祖辈辈涉及军工行业。尤其是在其上任家主与林家的长女联姻以后,更是如虎添翼,近年来在政坛上也颇有些建树。
总而言之,那是个和闵家势均力敌,甚至隐隐有超过之势的强大对手。
但是闵霖自从十年前便闻“江”心悸,以是几乎很少同江家人打照面。
所以对于他们的了解并不很深,最多只有从外人闲谈中得知的一星半点,知道江家人都很护短,江家上任家主和妻子鹣鲽情深,一共生了三子一女等等。
江家长子继承了家业,幼子常年活跃于娱乐圈,唯有次子,谁也说不出他去了哪里。
谁都不会想到,权势滔天的江家次子,竟然会在一处监狱里,度过了不知多少岁月。
男人扶了扶金边的眼镜,垂下眼睫,回想着男人近乎疯狂的话。
“……姜姜回来了。”
“你不要不相信,也不要感觉是我脑子坏了或是疯了。虽然他的相貌完全不同,但是就在看着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就是我要等的人。“
“他被江狂盯上了。”
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里好像带着血腥气:“我前几天让手下查了查他的身份,发现他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