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突然消失了,现在只感到疲惫。
莱斯特咬牙将草杆拿出,珠液涌出时带着粉红,他捂住下身,蜷缩起来,小心翼翼地望着我。
我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决定保持沉默,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都是对彼此的羞辱。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此次之后,莱斯特恐怕更会疏远我了。
我拎着空酒瓶走出去,狱卒就守在外面,他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笑道:“你真是大胆,竟然跟他……”他没继续,心照不宣。
“你想怎样?”
“我还没尝过蜂蜜酒。”他菜色的脸上露出奸笑。
走廊尽头一队巡夜人正在走过,长长的影子拖在地上,如蜿蜒巨兽,怪诞异常。
过了一会儿,整齐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地底世界只剩我和他两个人。
“我还带了别的好东西,希望这个能抵过蜂蜜酒,让你满意。”我微笑着带他走向休息用的小屋,合上门。
“是什么?”他很兴奋。
“死亡。”紧随词语而去的是划向他脖颈的一片碎玻璃。
鲜血如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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