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逢辰泪眼汪汪,扭动不止地哀求模样,方白简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不紧不慢地继续逗柳逢辰:“进哪里?先生得说清楚了才行。”
“进……进后面……”
“后面哪里?先生不是一向心直口快么,怎么现在反而吞吞吐吐了?先生是害羞了?”
柳逢辰在心里痛骂不止,后xue实在搔痒得厉害,里面的媚rou一跳一跳的,让他只能不断磨着腿根来缓解,可是他一条腿被吊着,这样的摩擦根本缓解不了多少饥渴。合欢膏的效用已从后xue蔓延至全身,欲火烧得他脑里也是一片混乱,恍惚之中,说话都困难得很。
方白简这个小王八蛋,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还不进来!
心里腹诽着,但嘴上,柳逢辰还是很乖地哀求道:“进……进我的saoxue里……少爷,求你了……快插进来…….”
断断续续说完这一句,已几乎是用尽了柳逢辰所有的力气和神智,他低声哭了一阵,腿根猛烈地摩擦,塌着腰往方白简身上顶去。
方白简往柳逢辰的后xue里插入了几根手指,一阵进出之间,整只手都被后xue里流出的粘ye浸得shi淋淋的了。
后xue终于得到了硬物的侵入,柳逢辰舒服得长叹了一声,止了哭,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方白简手指的抽插;他的神思也得到了些恢复,欲求不满地撒娇:“少爷,手指不够的……还要更大更粗的……”
“所以先生是不喜欢我用手指是么?”方白简停止了手指的抽插。
柳逢辰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喜欢被少爷的手指插,但是……但是我更想要少爷的rou棒……”
方白简轻轻叹息一声:“绕来绕去,先生到底还是对我的手上功夫不够满意,也罢,我便不用手就是了。”
说罢,他真就将手指抽了出来,急得柳逢辰哭:“少爷,不要!”
手指说抽走就抽走,这是人干的事么!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可方白简不为所动,好整以暇地走到了柳逢辰房里的案桌前,低头看了片刻后,拿起了笔杆最粗的那只毛笔,走到柳逢辰面前,道:“我猜,先生之所以不喜欢我用手指,兴许是指尖太硬,戳痛了先生,所以,我不如用这柔软的毛笔试试,兴许先生会舒服许多。”
柳逢辰满面春色,合欢膏折磨得他睁眼同方白简对视都困难。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挤出了一句问:“少爷……是从何处……学来这些花样的…….”他现在虽神智迷离,但仍是记得,不曾在画给方白简的春宫图册上教过这个花样。在他看来,方白简还是个刚入门的小子,会些基本的通用的就可以了,这种用到作画工具的,可以晚一些再教。
方白简道:“并没有从什么地方学来,只是想到先生是个画画的,好奇如果用先生画画的东西来玩先生,先生会怎样?生气么?”
柳逢辰无力摇摇头,大腿根夹在一起互相摩擦,后xue搔痒难受得不行,他哪里还有Jing神去生气,况且,他也没少用作画的东西来玩花样。
“少爷,我的好少爷……求求你了…….先生要难受死了……”
兴许是柳逢辰求饶的模样实在楚楚可怜得诱人,方白简不再逗弄他,将毛笔头插入了他的后xue里。
毛笔头虽远不如笔身粗硬,可是那一团柔软进了后xue后,一根一根细毛便被后xue柔软shi滑的内壁吸住了,插入了内壁的褶皱里,抽抽插插之间,数不胜数的细毛纠缠出千丝万缕的酥麻。这不仅没能舒缓柳逢辰后xue的搔痒,反倒将他的饥渴推向了更高的顶峰。
柳逢辰嘤嘤哭,扭动腰肢,摇摆翘tun,试图从毛笔的抽插中获得更多的快感,整个人被吊得晃来晃去,手腕和脚踝已经是好几圈红了。
“少爷,你也动一动手…….求你了…….”柳逢辰摇得腰酸背痛,可就是无法停下,因为那个小王八蛋方白简似乎并不愿多出一点力,只想看他的笑话。
“噗”的一声轻响,方白简将裹满了粘ye的毛笔抽了出来,柳逢辰怒了,红着脸骂方白简:“少爷,你真是太过分了!哪有你这样玩花样的!”
“嘘。”方白简微笑着竖起手指,“先生骂这么大声,该招来人了,难不成,先生想让别人看到这幅因为欲求不满而气急败坏的模样?你可知道,你后面流出来的东西,都淌了一地了。”
挑逗之间,他的手也没闲着,用饱蘸粘ye的毛笔头在柳逢辰的ru粒上点了两下,又在ru粒外围画了几圈。那粘ye里是有着融化的合欢膏的,ru粒沾上后,便也开始跳动,没消片刻就开始变红变种,又痒又麻。
“先生的两ru,就想要绽放的桃花,若我之前上进些,也跟着先生学画,现在定能绘几株桃枝,在先生的冰肌玉骨上留一片春色了。”
柳逢辰上身下身都被合欢膏折磨着,眼睁睁看着方白简用毛笔在自己身上画来画去,黏ye沾得到处都是。他气得跳脚,却只带着吊绳一起晃,拽得手腕脚踝疼:“你真是个……坏种!”
总是把人玩得几乎要射,然后又抽身离开,可不是个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