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简抱着柳逢辰进进出出了许多回,前几次都是吊着柳逢辰的双手,或是从后方,或是从前方。柳逢辰被干得浑身发抖,一边哭一边呻yin,一会儿求饶说不行了不行了,要被干死了;一会儿又哀求着快一些快一些,还想要更多。
因为双手被吊着,腿又被抱着,几乎没有任何支撑点的他,只能紧紧夹着方白简的腰,好让方白简进攻自己的时候能够稳当一些。
可就算是不稳当也是不打紧的,因为意想不到的角度总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再接着,方白简注意到柳逢辰的双手已经被吊绳磨得破了皮,当即心疼不已,便解了吊着柳逢辰双手的绳子,将他从桎梏中释放,然后抱着他要到床上继续行事。
柳逢辰浑身无力地贴在他身上,一双玉臂因为被吊得太久,发麻发痛,尤其是手腕处,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烧,被方白简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后,两臂一摊开,眼里挂着泪,委屈地同方白简撒娇:“少爷真坏,现在才放我下来,手好疼。”
柳逢辰本是白肤胜雪,却因为在欢爱之时被方白简野兽一般到处啃咬,现下已是满身桃花印子。两个ru粒被方白简又啃又咬,又吸又吮,肿成了两个粉色的小丘。下身一片狼藉,腿根和小腹都是两人的Jingye,因为身体的碰撞和交缠,起了一片白沫,如一层浪花,又似一片薄雪。
看着他这幅娇软无力的模样,方白简心都要化了,伏下身来亲吻柳逢辰,舔去他眼角的泪,指尖摸着他的眼皮,惭愧道:“情难自已,一时奋力,伤了先生,实在是对不住。”
柳逢辰本来也没怪罪方白简,只是歇息之时随口一句玩笑罢了,可看着方白简这小心侍候的模样,听着方白简这柔情似水地致歉,几乎都要好笑又感动地在床榻上打滚了。
只是身子实在酸痛,又被方白简压着,他也只能抱住方白简的脖子,额头触碰额头,委屈的模样没了,一脸俏皮地笑:“我没说出那两个字,便意味着我还是能忍的,方才我是逗少爷的,少爷却那么严肃地当了真。”
方白简将柳逢辰的一只胳膊从脖子上轻轻拉下来:“先生不说,可我看得见,先生的手腕磨成了这个样子,先生能忍,可我不能。”
他用唇瓣在手腕处的红痕蹭来蹭去,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柳逢辰喘得快了些,觉得被这样对待又痒又舒服。
“好了,真不疼,完事后抹些药膏就好了,又不是第一回了,”柳逢辰重新抱上了方白简的脖子,抬起头来密密地亲吻方白简的唇,“春宵一刻值千金,趁着天未亮,少爷同我多做几回可好?”
方白简嘴角扬了扬:“好。”
灯油将尽,烛火昏暗,床榻一侧的那面墙上,仍是映出了一人玉腿勾起,一人健腰摇摆,青丝飘颤,香汗淋漓的缠绵身影。
事了之后,柳逢辰趴在方白简身上,贴在一起的胸膛,都是汗津津的。他们听着彼此粗重绵长的呼吸,沉默着不说话。灯油早已燃尽,唯有清冷的月光投入,在地上投出窗框的形状。
柳逢辰到底经验丰富,率先从欢好的激情中平复下来,抬眼看方白简,眸中带着少见的好奇与天真。黑暗中,方白简的脸看得自然不如白日里清晰,可是因为带上了夜色,倒是多了许多深情与缱绻。
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作画,养成了对细节十分敏感的习惯,柳逢辰觉得自方白简破了处子身,尝了人间事后,模样发生了变化。以前的方白简,帅气英俊,惊才风逸,却Yin郁凝重,暮气沉沉,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玩之感。
可自从被柳逢辰领上了这条风流浪荡的不归路后,方白简脸上的Yin郁之气少了许多,眼里的温柔和笑意,是日渐可见。丰神俊朗,情意绵绵,倒是更能准确描述现在的方白简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柳逢辰思考。难道真是因为对我有了心意?情对一个人的影响,真能这般大?
柳逢辰发现自己的心里,已经多了些想法,一些让他害羞,欢喜,却也不敢面对的想法。
方白简低眼,对上了柳逢辰的视线,笑了笑,吻了吻柳逢辰的额,问:“先生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入秋了的夜已是很凉了,他扯来被子,盖在了柳逢辰赤裸的身上。
“看少爷好看。”柳逢辰回答。
“先生也好看。”方白简又怜爱地亲了亲他的鼻子,“先生最好看,我到现在才明白,见到先生的第一眼,我的心就已经被先生偷了去了。”
“是么?”柳逢辰忍不住笑,贴得方白简更紧了些,“因为对我一见钟了情,心里也便没了防,才托了我给婉儿送算术本子,也才听了我的劝,不再去自残?”
“嗯。”方白简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蹭了蹭柳逢辰的头发。
柳逢辰嗤笑一声:“少爷色令智昏,先生受宠若惊,你也不怕被我卖了。”
“那我也把你卖了,然后咱们一起被赶出家门,从此沦落天涯,相依为命。”
“谁要跟你沦落天涯,我卖一幅画的钱就够我吃许久了,若是用花名卖春宫图,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