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武这人,说话极其难听,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脾气差到一点就着,他挠一爪子司武就要给他腰都干折了,一点亏都不吃。
梅云虽说也是刺头,可也不爱和司武硬碰硬,他的习惯几乎都是在司武那养成的,谁在床上一凶,他准能乖乖听话。梅云敞着腿,眼眶红得像兔子,明明是给气得,看起来却很有可怜兮兮的意味。加上他今天打扮的太漂亮了,司武几乎看见了高中那会的他,那个白天夜里都干不够,做着梦还要继续吃的小少年。
司武抱着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梅云几乎是被提了起来,后背和胳膊抵靠在马桶盖上,屁股几乎悬空,被人抱着腰紧紧地贴在解了西裤的皮rou上。
硬挺的rou棍抵在他细嫩的腿间,高热的柱身卡进花唇间,紧贴着shi软的蚌rou,凸起的青筋蹭过微凸的Yin蒂,把梅云到嘴边的骂人话化成了柔软的呻yin,吐珠似的一声一声冒出来。
“除了辛昱凌,还有别的没?”司武问。
梅云腻着鼻音哼哼,脑袋已经抵上了后头的水箱,这个姿势实在不舒服,可他又逃不开,后头两个xue被人这么贴着厮磨,他感觉自己像个爬上岸的海洋生物,被人捏在手里吐汁、把玩。
司武掐住他rou棒下的Yin蒂,gui头抵在上面刮蹭,嗤笑一声。
“瞧我这问的,十个八个有吧?玩过几p?”
沾满汁ye的tun瓣微颤着,涓涓吐着汁儿,底下的小口也不断张合,由此抒发胡来的快感。司武还嫌不够,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个小东西,毫不费力地塞进了雌xue口中。
“司武你他妈……”梅云有气无力地骂道,司武手指抵着那东西,直接推进软xue里,梅云只感觉到一点点形状,多半是个跳蛋,形状浑圆,没什么很特别的刁难人的设计。
他放下心来,自己掰开软xue外shi漉漉地搭合着的rou唇,眯着眼睛满不在意地说:“关你屁事,要干快点儿。”
他的雌xue“啪”地淌出一团yIn水来,顺着tun缝往下滑,嫣红的xue口含着根黑色的细线,将吐不吐,被摁一下Yin蒂屁股就抖一下。
司武没理他,手上捏着黑线的另一头,无情地摁下键。
跳蛋已经因为滑到了子宫口,刚才还没什么存在感的东西这会却转了个性子,无情地卡在他G点上猛烈震颤。一头抵着G点,一头抵着子宫口,直震得梅云xue里发洪似的流着水,yIn汁腻了满屁股,Yin唇上的水随着狂颤四处乱甩。
梅云睁不开眼,他仅剩的一点理智全部用来压制呻yin了,他还记得这里是外面的公厕,可司武压根没打算放过他,rou棍抵着还在高chao中的rouxue,顺滑地一干到底。
梅云一下失了理智,崩溃地哭叫出声。
司武这一下干得太狠了,震颤的跳蛋还含在xue里,这会被顶得死死压在子宫口上狂震。司武还不肯放过他,一手抱着他的屁股,把遥控器开到了最大档。
梅云失神地张着嘴,牙关甚至拦不住向外滑的软舌,司武凶器似的rou棒狠狠贯穿了他的Yin道,处于最末端的子宫口正被跳蛋无休止地折磨着,紧致的宫口轻易撞开了个口子,过多的yIn水被rou棒带出,溅在他腿根上,声音浪荡无比。梅云低哑地呻yin着,眼泪和底下的yIn水一起流,屁股都被干成了软桃似的熟红色,又怕又怯地含着那根形貌骇人的东西。
司武这会却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搭在他发烫的routun边,rou体碰撞的水滴到屏幕上,梅云粗喘着气,忽然猛地挣扎起来。
“司武…你他妈,起开!”
司武哪里肯放他,手掌托着他的腿根,居然抵着跳蛋硬是捅开了宫口。梅云疼得浑身发抖,跳蛋卡在宫口震颤的快感却很快压下了疼痛,雌xue自顾自地喷着水,梅云哭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淌,泄气似的全滚进他衣领里。
“舍得我起开吗,啊?”司武垂着眼睛,梅云看见了他眼里因为兴奋鼓起的血丝,“梅云,你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
激烈的快感占据着梅云的大脑,他鼻间只能闻见满带腥气的浓Jing,还有他自己射出的混着sao的水味。司武干得他腰tun发麻,高chao一波随着一波,没Cao几下他那yIn浪的女xue就要喷出一大股水,把他tun间糊得一团乱糟。
跳蛋卡在他宫口,以最大频率震动着,司武像是忘了那东西的存在,gui头一下重过一下地撞在宫口上。梅云叫得嗓子都哑了,小猫似的呜yin着,眼泪糊了满眼,他背都抻不直,还要倔强地瞪着司武,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好像映着光的星子。
司武高中时候就不太喜欢梅云,他喜欢年段里最乖最安静的尖子生,对梅云这样活泼爱笑的学渣敬谢不敏。是梅云先喜欢他,是梅云自己贴上去给他Cao了一年。他做爱的时候不许梅云穿运动服,偏要他穿着板正的制服,再把他的衣服弄得一团糟。
梅云曾悄悄去看过司武暗恋的那个小男生,黑头发,眼睛大大的,浓密的睫毛下有一颗小痣,见人很爱笑。
梅云无法抑制地羡慕他,司武愿意把那人捧在天上,对他就可劲作践,他好多次问司武,你为什么不去日他,要来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