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在乎。
至于驾照扣分,他有认识的交警,花点钱就能摆平。
所以田行长无所顾忌,一路风驰电掣,其间媳妇打来电话。
接起来后,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怒吼,逼问她,究竟干啥去了,手机也不接?媳妇也不是善茬。
说是在美容院做护理,没带在身边。
顺便批评其言语不敬,有失男人的风度。
田行长苦笑连连,有心将事情和盘托出,转念一想,对方肯定承受不住,到时候还得分神安慰她?
那他这趟还走的成吗?
所以准备挂断电话,媳妇却是不依不饶。
觉得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肯定有啥事,或者纯心找茬。
男人懒得搭理她,被问急了,便说,现在不方便沟通,等回家再说。
田行长按着记忆,顺着街道,找到余师长的家,这才记起来,这个时间段,其老婆应该在单位。
那么只有他的岳母在家是吧?
他暗骂自己愚蠢,被衰事冲昏头脑,做起事来不灵光。
可人已经到了,怎么着也得进去瞧瞧,下车后,敲了敲门。
原本没有嫌贫爱富的情结,如今看着,生了铁锈的门,暗道寒酸。
很快,里面传来,老人的声音,问是谁?田行长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的应声。
“是我,山海的老朋友。”他尽量心平气和。
话出来,却心理犯膈应,什么朋友?两人现在还有什么交情,堪称仇人。
老太太略作迟疑,似乎没听出来,这也难怪,他一年拜访几次?只得报了大号,对方恍然大悟
打开门户,客客气气请其进来。
“你找山海吧?他在单位还没回来。”老太太和气道。
“啊,我知道,我顺路过来,瞧瞧。”田行长有点尴尬。
他跟对方也不熟,迈出去的脚步犹犹豫豫。
走到院落中央,却突然停住,望着房根处的树,微微愣神。
树是他从别处,花钱买来的,庆祝其高升师长,喻意讨喜:家族兴盛,人财两旺。
这树比较娇气,养活也不容易,没想到如今比房子还要高,虽说冬天,没有绿意盎然,可枝杈错节,隐约可见繁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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