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雅琴的脑中一片空白,木着一张面孔,脸色灰败。
她做梦也没想到,余师长的奸情对象会是田行长的妻子?!
这怎么可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两人是好哥们不是吗?怎么着也不能破坏朋友的婚姻。
老话怎么说来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丈夫在其脑海中的形象轰然崩塌,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
“这,这不可能?!”她瞪着眼眶,嗫嚅道。
余师长和田馨以为躲过一劫,没成想危机迫在眉睫。
他还有闲情雅致,跟女孩寻欢作乐,将人扛到了休息室,扔在床上,飞身扑了过去,女孩的下半身半裸着,那套东西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好似就等着男人奸污。
男人压上去,拉下内裤,拽出赤条条肉柱。
女孩推他,根本纹丝不动,只得用手揪住那坨东西,微微用力。
“你给我走开,滚开啊!”她叫喊着。
这东西金贵,坏了哪里也修不好。
余师长面色微变,低头怒目而视,两人就像斗鸡似的,互不相让。
“松手!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男人也动了真火。
平日鸡毛蒜皮的小事,懒得理会,如同在家庭中,大都是妻子做主,她愿意跟他说说,他也是左耳听右耳冒。
如今对待田馨,原本的粗枝大叶,已然精细许多。
懂得关心,照顾对方的感受,但面对性事,他拥有绝对的权威。
如果男人在床上都‘硬不起来’,那真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