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汗颜,还能说啥,只能悉心听取。
眼下这节骨眼,真要踢走余师长,换人,也来不及,再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错,私底下谁还没有点不清不楚的风流债?
老首长足够宽宏大量,但也有底线。
旁敲侧击的话,犹言在耳,余师长捏着手机,就像犯错的小学生,颇为低眉顺眼,恭顺虔诚。
提携之恩不能忘,没有对方的慧眼识珠。
他不知道,要苦熬到何时,才能出头,所以对方的话,铭记在心。
可对田馨的爱又不能舍弃,左右为难,但很多事,天不遂人愿,眼下还是理清头绪,自保为上策。
等到事态平息,秋后算账也不迟。
就这么想着,电话突然滴滴两声,余师长愣了片刻,反应慢了半拍,才想起打开短信,是田行长发过来的。
敲定约见的地点,稍微有点偏僻。
镇外的农家乐吗?他颇为奇怪?为什么要跑那么远?难道城镇没有清静地儿了吗?虽然费解,可还得去。
他笨手笨脚得发了个好字。
田行长那边很快收到,微笑着勾起嘴角。
眼角眉梢透着不怀好意的兴奋,随即打了电话给H。
照片已经发给对方,就剩下作案的时间和地点,这些不用他多讲,只等着验收成果。
挂断电话后,男人从办公桌后起身,坐立不安,觉得这个办公室逼仄窄小,真想开车去现场观摩。
想象着对方鼻青脸肿,断腿断脚,便痛快非常。
余师长不疑有他,心理盘算着,该怎么应对,老小子肯定生气,要想善始善终,恐怕很难。
既然能谈,就证明事情没有糟糕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起码牢狱之灾离自己不会太近,那么只剩下破财免灾。
以往男人对金钱没什么欲望和概念,如今却是尝到甜头。
有多少人,为了它,以身犯险,名誉扫地,甚至于吃了官司?公职人员,被其腐蚀了内心,变得满身铜臭,作威作福,进而锒铛入狱,比比皆是。
只不过有的运气好,没有被人抓住把柄。
世间很多事,都能用钱摆平,田馨也拿了自己的钞票?可见也不是真清高。
他爹找按摩女鬼混,更不是什么好鸟,无非是代价多少,能打动对方罢了,倘若老东西狮子大张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