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你知道吗?”
在其他三个人都围着苗新讨论的时候,唯有小冬独自沉思。
行测考的是智商,申论考的是能力,无论是哪一个,都无法速成,这才十几天啊。苗新先前的瓶颈就突破了?
很快,苗新就接到了面试通知,她买了新的套装,志得意满地走了。
当天晚上回来,苗新虽然没多说什么,但是她宣布请客,大家猜,面试也很顺利。
坐在饭店里,四个人毕业在即,感慨良多,文蕊提议,喝点儿小酒。虽然喝得是啤酒,但是,几个平时不喝酒的女孩子,还是喝醉了。在包厢里,张丽丽问,“苗新,你凭什么,考那么好?就您……这智商?除非,雷,雷劈了,不然开不了窍的。”
苗新不服,醉醺醺地说,“我,是以前,不行。可是,现在,我不一样了。我现在头脑清明!机智得很!什么……图形,什么哲学、逻辑,什么……百科知识,都在这儿呢!门儿清!根本不用……自己想,答案自然……就有了!哈哈哈!你们,嫉妒吧?嫉妒不来呢!”说着,她举起胸前的小吊坠亲了一下。
“让我……看看!你这,小吊坠,平淡无奇的,怎么就,那么受你宠幸啊?”张丽丽伸手就要摘下。被苗新一下子打开,“去,别碰!这是我的……幸运符,自从有了,它呀,特想学习,学习让我……快乐。我的成绩,也就直线上升了!”
“这么灵啊?哪儿买的呀?”文蕊很好奇。
“不告诉你。”苗新傲娇了。
小冬知道这玩意儿哪儿来的,但是,她并不认为戴个坠子就能让学习成绩提高,所以,也就没跟文蕊说起。
当天晚上,别人都睡了,唯独兴奋的苗新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翻身,小冬都被吵醒了,就提醒她,“苗新,小新?睡吧。”
苗新安静了,过了一会儿,小冬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却听见有人在唱歌,她就睡不着了,睁开眼睛,找寻声音的来源,判断了一下,好像是苗新的床铺上发出来的。
“小新,拜托,睡吧。”小冬劝告。
但是,苗新并没有停下来,而是越唱越大声,小冬一听,“呦,还是美声唱法呢!哎?小新,你什么时候学的呀?行啊你,可以啊,还有这么一手,这都快毕业了,你才露出这一手啊?”
苗新没有理会,继续歌唱,小冬仔细听,我的太阳?好像还是意大利语的。
“我去,这么高端?”看在苗新唱得还不错的份上,小冬没爬起来去说她,过一会儿歌声停了,小冬也就慢慢睡了。
第二天早上,洗漱的时候,小冬想起来问,“苗新,你可以啊,你还学过歌剧,美声唱法?还唱的意大利语。”
苗新莫名其妙,“什么歌剧,美声,我哪里会那个啊?你不知道我是音痴,五音不全啊!还意大利语,我们家祖宗三代,都是淳朴农民,不像你们城里的姑娘,从小上那么多兴趣班,哪儿学意大利语去呀?”
对了,苗新家是农村的,小冬想起来了。
这么一想,小冬就迷茫了,难道自己做梦了?还是发生幻觉了?难道是跟着师傅学艺,走火入魔了?
小冬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了。
但是,多了几天,一个晚上,小冬又醒了,她又听到了歌声,还是外语,还是美声。
抬起手,小冬把自己掐了一把,“嘶——真疼。”小冬彻底清醒了,看来不是做梦,是真的。
她有些恍惚,懒得动。而此时,苗新的床铺上传来了响动,好像苗新下来了。小冬也不知为什么,就假装闭上了眼睛,只留一点缝隙,勉强能看到外面。
虽然是半夜,但是宿舍里有透过薄窗帘投射进来的月光,多少能看见人的轮廓。
小冬明显地感到苗新下来了,过来了,然后苗新慢慢弯下腰来,凑近了她的脸,在快要碰到她的鼻尖的时候,停下来。小冬不知她要干什么,只觉得苗新脸上的表情很诡异,小冬和她大学四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
黑暗中,只有月光从窗帘透过来,小冬从眯着的眼缝中看去,苗新的眼睛不太一样了,好像眼白多了,瞳仁小了,脖子好像也变长了。
在小冬继续装睡的时候,苗新眼睛盯着小冬的脸,发出了轻轻地哼声。
小冬心跳如擂鼓,她自己都觉得,心跳声大到别人快听见了吧?
苗新突然开始深吸气,小冬立刻赶到晕眩,她本能地躲避,但是怕对方发现,就顺势翻了个身,假装睡梦中翻身。
她这一翻身,鼻孔埋在了枕头上,苗新好像又等了一会儿,就走开了。
小冬不太敢动,只凭听觉判断,苗新是接近了文蕊和张丽丽的床铺。隐约地,她听到了深深吸气的声音。似乎是苗新在文蕊床铺前深吸气了一会儿,又到了张丽丽的床铺前,深深吸气了一会儿。
没多久,小冬听见了苗新爬回自己床铺的声音,之后,就没动静了。
但是,小冬却不敢睡了,她清醒着躺到天亮。
☆、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