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啊!”张丽丽感慨着。
小冬呆呆地看着苗新的床铺,过了一会儿,其他两个同学出门去人才市场,她就过去苗新的床铺,仔细看了一回,从上面捻起几根长发。
“头发都黑多了,这家伙以前是黄毛丫头的。”小冬自言自语。
一个小时候,小冬去了宋正观的家里,她把信封里的头发拿出来给师傅看,“师傅,这是我先前跟你说的那个,不对劲的舍友,她的头发。以前她的头发干枯发黄,现在,黑又亮。”
宋正观吹了一口气,几根头发就浮在了空中,他嘴里念念有词,食指、中指向前一点,叫了声,“现!”
只见几根发丝开始飞舞、缠绕,间或发出诡异地、细细地尖叫声。小冬抿紧嘴巴,紧张地看着。
那几根发丝似乎并不忌惮宋正观和小冬,还试图探出末端来靠近两人,宋正观冷笑,“找死!”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筒子,念动咒语,然后从管子里吹出一股细小的火焰,这时,发丝们才知道怕了,想要逃脱,却是晚了,顷刻间被烧成了灰。
“师傅,这是三昧真火吗?”小冬似乎对金属筒子很感兴趣。
宋正观看小冬好奇,就递给她看看,“我平日把三昧真火藏在这里,靠咒语催动。”
小冬仔细地摸过,羡慕地说,“师傅,你真厉害!我要是会用三昧真火就好了。”
“可以啊,我教你咒语,这个筒子送给你。”
小冬一听,立刻惊喜了,“师傅,真的。”
“真的,你叫我一声师傅,我总得送你点保命的东西。”宋正观送得看起来很随意,但小冬知道,三昧真火,遇水不灭,可惊退邪祟,是难得的好东西。
“师傅你已经送我第二件保命的东西了。你给我的平安符,我都随身带着,呶,就在脖子上挂着,睡觉都不摘呢。师傅你不知道,昨天晚上,苗新站到我跟前,还想过来吸气,我就转了个身,不理她,她也奈何不了我。我知道,这都是护身符的功劳!”
宋正观脸上带着笑意,“干我们这一行,小心就对了。”
小冬问起刚才的事情,“对了师傅,您刚才把邪祟烧了,我同学没事了吧?”
“还不清楚,我得看看你同学。”
“要不这样,我约他们出来吃饭,你就冒充我三叔?咱们找个饭店的包厢,您观察观察?”
“也好。”宋正观点头了,“事不宜迟,你的宿舍里出了怪事,我不放心,就今天吧,早点解决了。”
小冬回到宿舍,张丽丽和文蕊正写论文,苗新还没回来。
她正想着怎么跟大家说请客的事情,结果苗新兴高采烈地跑回来,“姐妹们,恭喜我吧,我通过面试了!”
文蕊叹气说,“哎,你最近,三天两头就通过一回,好像都不新鲜了吧。”
苗新乐呵呵地说,“这次可不一般,这是公务员考试的面试。我面试通过了!”
“你的机会真多啊,匀给我们点儿,多好啊。”张丽丽也大受刺激。
只有小冬看起来没有表现出羡慕嫉妒恨,她爽快地说,“大家伙听我说,为了庆祝苗新同学的成功,我请你们吃饭!”
“真的假的?”文蕊问。
“当然是真的,晚上我三叔过来,请我吃饭,我把你们都叫上,借花献佛,怎么样?”
“好!”那三人异口同声欢呼起来,而且她们还跑过来,企图调戏小冬,“啊呀,小冬,你太可爱了,亲一个,mua!”“小冬你太好了,献上我的香吻!”“还有我!”
“哎呀,好烦,走开!你们这些色魔!”小冬“拳打脚踢”,把三个“色魔”驱赶开来。
晚上,宋正观开车过来,接了四个女孩到学校附近的一家比较安静的饭店,他们到了事先定好的楼上的包间。
小冬看了下环境,很好,很安静。
三个女孩凑在一堆点菜的时候,小冬低声问师傅,“有问题吗?”
宋正观脸色不好,冲她微微点头。
小冬就明白那个邪祟还在缠着苗新,一想到宿舍里有了邪祟,她就不安起来。
吃饭的时候,其他三个女孩看宋正观长得周正,气质好,就七嘴八舌地跟他说话,但是宋正观都回答得很客气、疏离,慢慢地,大家也就识趣,不怎么跟他说话了。
几个女孩吃小龙虾的时候,小冬问起苗新,“苗新,你前些日子,上网买灵魂,那是怎么回事啊?”
张丽丽“吃吃”地笑,“傻帽,白扔了200,就换了个不知道什么骨头的坠子。”
“那可是我的幸运符!不许这样说!”苗新有点不高兴。
“可是,你买灵魂,店家给你坠子,不大匹配吧?”文蕊问道。
苗新想了想,“嗨,我早把买灵魂这事给忘了,反正这个坠子我喜欢,我一看见它,我就觉得亲切。”
“我能看看你的坠子吗?”
宋正观这么问,苗新就从衣服里取出来,但是没有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