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中恢复了记忆,但咸阳城里早已流言四起,说她与人私奔,对陛下不忠不贞。
蒙恬听后大怒道:“这个jian人赵高现在在哪里?我必将其碎尸万段!”
“多谢将军好意,但此人还不能死,我还需要他的坦白,还我清誉。”清落痛苦无奈的说,“所以请将军派人去那小山村捉拿他,然后秘密送到丞相李斯手上,告诉李斯,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并且没有失贞,让他务必想办法为我在陛下面前开脱。”
“好!”蒙恬毫不犹豫的应下,“那你呢,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清落低垂下头,眼中的悲苦浓烈弥重,“我不知道,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接我回去……”
蒙恬眼瞧着清落万分痛苦,心疼得无以复加,情不自禁的说:“我送你回咸阳!”
“什么?”清落愣怔的问。
“我率领一支军队,护送你回咸阳!”蒙恬斩钉截铁的说。
清落睁大眼睛,摇头不允:“武将未经传诏,私自回都,是死罪。”
“我会把扶苏留在上郡,这里都是我的亲信,陛下不会轻易动我。”蒙恬信心十足的说。
清落心中万分感动,在她陷入困境之时,这个男人依旧会奋不顾身的为她挺身而出。既然自己已经恢复神力,便不会让他此行有丝毫损伤,于是回答:“好,就依将军安排。”
蒙恬派出几名武艺高强的死士,前去清落所说的小山村,他们找到唐师傅的家,亮明身份,接管了赵高,然后把赵高秘密送往丞相府,交到李斯手上,最后把清落的口信传給李斯。
得知事情真相的李斯,先让死士们返回复命,然后他在书房中思忖对策,想了整整一夜。
次日朝会过后,李斯找到蒙毅,邀约他一起去宣室殿为清落开脱。
嬴政翻看着手中的竹简,漫不经心的听李斯陈述清落出走的整个经过,自从清落走后,他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须发鬓角斑白,皱纹也爬上了眼尾额头,气色是大不同往日了。
听完李斯的陈述良久,嬴政才缓缓开口问:“她是想回来了吗?”
李斯恭敬诚恳的回答:“宫主历经此番劫难,想必亦是伤痛欲绝,望陛下能包容宽待。”
“可她一走,闹得满城风波,所有人都知道她与其他男人一同外出,鬼混媾和多日,你们叫朕的颜面往哪里搁!”嬴政越想越激动,用力将手中的竹简摔在案桌上。
“陛下,瑾瑜宫主当时失忆,本就是无心之过,陛下可公审贼人赵高,便能还宫主清誉。”蒙毅见嬴政动怒,赶紧出言献策。
“公审?”嬴政发出可笑的悲叹,“他们失踪多日,岂是那男人说没有逾矩,就没有逾矩的?你当天下人都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其实不管真相如何,陛下只是不愿自己被天下人嘲笑非议吧?”李斯郑重的问道,他已经看出来了,嬴政始终接受不了清落与人私奔连日不归的事,这是嬴政的心结。
嬴政果然怒喝道:“朕是皇帝!朕的江山不容外族侵犯,朕的女人亦不容他人染指!”
听了嬴政果断决绝的话,蒙毅和李斯沉重的对视一眼,看来嬴政是不会轻易释怀此事。
李斯眼眸微暗,眉头稍蹙,他昨夜想了一夜,原本今日与蒙毅同来,是想借清落出走的真相,化解嬴政心中的愤怒,可哪成想,嬴政的心结竟如此深沉。不过,他身负清落重托,就算不能化解嬴政的心结,至少也要化解眼前的困局。
“启禀陛下,臣有一计,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李斯舒展眉头,神色如常的说道。
“什么计策?”嬴政冷冷的问。
李斯郑重其事的回答:“既然城中谣言是说宫主与其他男人私奔,那么,如果这个男人他不是一个男人,这个谣言岂不是不攻自破了。”
嬴政听后一愣,却是蒙毅先不解的问道:“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守城士兵们都看到是赵高驾着马车与宫主一同出城,他那副模样,怎么看也不会是女人啊!”
李斯眼眸深沉的看了蒙毅一眼,幽幽反问道:“那赵高若是个太监呢?”
蒙毅顿时恍然大悟,激动的禀奏嬴政:“陛下,赵高是太监的话,就不可能污了瑾瑜宫主的清白。宫主她也许只是耍了一点小脾气,才带着一名太监出城游玩,不日便归。”
嬴政的眼眸也因为李斯的提议,而灼灼生辉,如此一来,他便不会在天下人面前丢脸难堪。心中的压抑感突然释放了大半,他立刻吩咐李斯:“丞相,这事就交由你来办,务必妥善处理!”
“诺!”李斯恭敬的拜叩领旨,然后与蒙毅一起退出了宣室殿。
李斯找来了最好的阉割太监,将赵高净身,并治愈伤口,他要让赵高在清落回来之时恢复行动自如,就像原本就是真的太监一样,令城中百姓都对清落带出去是个太监信以为真。
蒙毅和李斯在丞相府里的地牢内,亲眼看过赵高被净身的经过,这才放下心来。
“丞相大人,多亏您的聪明才智,这才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