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快要折腾死他了。
等到他好不容易平息,最后一个他直接撞到将军怀里,“将军……”
两人对视,所有言语都不必表达,他窝在将军温热的怀里,将军将那无比的粗骇缓缓推入他的身体里,他被刺激得尖叫,尖叫的同时看见父君气得像一只丧猫咪。
他使劲蹬着腿说:“父君,抱抱赤儿……”
一面是被操得受不了了,一面是他也确实想亲近父君。
封幌见他这样努力晃过来才接住他,但仍没有消气。
封对月说:“父君,赤儿也想让父君疼惜……呃啊!将军!”
封幌见他一面求欢一面还要对男人示好,不由得脸更沉了,几乎是阴鸷地说:“谄媚的话就不必了。”
听见那被操得满脸酡红的太子说:“不是谄媚……我想要父君,父君从前面来……”
封幌听了眼神一动,但抿唇未有回应。
封对月见他这样固执,不由得说:“父君不要便算了,将军好会操……咿啊!将军再深一些……操坏月儿了……哈啊!!”
封幌听他这样淫贱,再忍不住,抓着骚太子怒道:“不知廉耻的小娼妇,把逼给朕张好了!”
封对月狡黠一笑,随之又被独活操得皱起了眉头,带着哭腔掰开逼:“父君……快操进儿臣的骚逼来……”
封幌眼眸一沉,恶狠狠挺进那还未开苞的流水女穴里。
一进来封对月就尖叫,那肉棒实在勇猛非凡,何况是两根,他完全受不住地痉挛挣扎,又因为被绑死了只能被男人胡拉乱扯,像是两头野兽争夺的战利品。
他被两个男人操得崩溃,汁水飞溅两个骚逼都快要作废,可他内心永远清楚,无论他对别人怎么样愧疚怎么思念。
他永远爱着眼前这个人。
这样强势又被迫为他退步的这个男人。
他的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