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艾德、艾德!」夜半的书房里传出隐约而暧昧的哭泣声,双手攀着椅背,浑身赤裸的公爵阁下将小巧圆润的tun撅得高高的,胸前两枚嫩粉ru尖被男人的大手夹住顶端搓揉,不时用指甲轻抠细小nai孔,殷红地成了翘嘟嘟的模样。
「小声点。这儿房间离得太近了。」王都的宅子虽然不小,和乡间庄园比较起来仍是天差地远。在庄园时仆役和主人甚至不住在同一幢楼,可在寸土寸金的王都之中,主仆房间只隔了一层楼板,更遑论他们现在身处於被仆人房间环绕的书房之内,只要稍大点声便有可能被听见动静。
艾德格伏在他绸缎般绢滑的背上,粗硕rou棒在shi漉漉的贝rou间慢条斯理地摩擦,不时用gui头碰触已经探出头的花核,紧接着如愿以偿地得到李斯特难耐的煽情哭喊:「呜……好舒服……进来里面……艾德,求你……」
「说了要小声点,想被人听见吗?」
青年摸索着,将手指放进公爵阁下微张的小嘴,企图让他安静下来。娇软呻yin着的男人含住了入侵者,舌尖乖巧地一下下舔弄指尖,彷佛期待主人垂怜爱悯的小兽。
轻柔的吮舐让吸血鬼慾望霎那暴涨,他抽出指头,银丝顺着动作扯出暧昧轨迹,手掌覆上还带着隐约红痕的雪色tun丘,在上头蹂躏着留下印记。
「啊、别玩、别玩那里……」身娇体贵的李斯特摇着屁股软软地哭,嗓音甜糯:「艾德,别弄了……会肿起来……」
见他根本压不住哭叫声,艾德格无法,将人翻过了身,让他陷在绒布沙发里头。酒红天鹅绒衬得纤细的公爵阁下越发脆弱,被情慾和渴望所支配,李斯特啜泣着,将双腿分开弯起,历经无数次疼爱却依旧稚嫩的小bi暴露在吸血鬼面前,抽抽噎噎地放任蜜ye自rou壶涌出,沾shi了身下的布料:「艾德,碰我……」
青年吻住他,公爵阁下的求欢话语被一字不漏地吞下。吸血鬼与後裔间强烈的牵绊让艾德格毋须任何言词,也能感受到身下的漂亮男人有多需要自己的爱抚和插入。
用拇指按上肿胀着的柔嫩珍珠,艾德格将中指探入shi热滑腻的花xue里头,勾着指尖缓缓碾磨所有能让李斯特颤抖着打出更多yInye的地方。被抠弄小bi的公爵阁下叫声更软了,泪汪汪地躲开彷佛要将他拆吃入腹的青年,呻yin黏稠腻人:「别……别这样弄……」
艾德格的神情仍然冷肃,好似现在玩弄着美貌男人身体的人不是他一样。他将目光从李斯特脸上挪开,在看见站得笔直的粉色性器後抽出了手指,藉着淌了一掌的汁水握住那根小东西,上下撸动起来。
「这样呢?」吸血鬼咬着他的耳垂,单膝跪在沙发上头,强制公爵阁下继续维持羞耻的张腿姿势:「你喜欢被摸这里,不是吗?」
亲眼看着Yinjing从粉嫩颜色被亵玩至深红,李斯特舒服的同时又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在金发青年恶劣地刻意擦过铃口後失声叫喊:「啊!不行!艾德!要射了――!」
公爵阁下的身躯实在太敏感,艾德格彻底放弃了让他降低音量的想法,没有像以往一般爽快地让小rou棒喷发,而是惩罚般地按住铃口,让亟欲高chao的李斯特抖着声音哭泣:「不――求你,让我射出来、我想射――」
「忍着,射太多次你会昏过去的。」青年残忍地束缚住他Jing巧的性器,同时将早已血脉贲张的粗硕巨物挨近公爵阁下的那儿:「想要吗?」
李斯特抽泣着,漂亮的眼望向两人的下身。几个月下来,他对这根rou棒的尺寸乃至角度早已熟悉,知晓这柄凶物会如何用前端的圆钝捅开窄小蜜壶,jing身切实磨过柔嫩birou上的每一个敏感处,那滋味能让他快乐得无以复加,哭喘着自小子宫里吐露一滩滩甜腻蜜水,痉挛着白腻的大腿内侧达到高chao。
而现下无法靠前方攀上高峰的难耐,以及xue内汁ye泛滥却无人抚慰的空虚让他理智几乎溃堤,漂亮的公爵阁下挺着细腰,将依然通红熟软的ru尖送到吸血鬼唇边,抬起nai白小屁股轻摆,噙着泪对青年撒娇:「呜……插我,艾德――进来,喂满我的子宫――」
欣赏够美貌男人娇态的艾德格露出今天第一个微笑,尖利獠牙戳刺上纤细的喉管,准备大快朵颐:「如你所愿,我的阁下。」
直到满月东沉,累晕过去的李斯特才终於被他的初拥者放过,乌黑发丝拂在咬痕依稀的颈边,近乎血色全无的公爵阁下看起来如同Jing致却毫无生气的瓷制人偶,只有被蹂躏至鲜红的唇瓣,泛着瑰粉的双颊,以及布满齿印的胸口能说明他方才经历了何种程度的情事。
艾德格将陷入昏睡的人抱起,拿出书房里为了让公爵小憩备下的毯子,裹住任谁看都情色满盈的躯体,安静地打开房门,踏上往卧室的阶梯。
再一会儿就是仆人们起床的时间,他不乐意让人看见公爵阁下的这副模样――并非怕人知道自己和李斯特是怎麽回事:事实上,在庄园里头,人人都对他俩的关系心照不宣,一个英俊男仆和主人有着秘密的地下关系,在上流社会里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稀松平常到人们只会对此微微一笑,就连张口议论也不屑,仅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