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是一件亵衣。那件诃子色泽艳丽,花纹瑰丽,入手冰凉丝滑,柔顺异常,
显然不是一般的诃子。
只是隐约飘来一阵熟悉的怪味,让肖凤仪略微皱眉,很快就把这件兜衣掷于
桌上。
「夫君……怎地送凤仪这等女人事物……」
韩云溪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的表情,呵呵一笑,却说道:
「这可不是凡品,内里大有文章。」
「一件……一件诃子还有故事?」
「那自然。哼,这次南诏一行,那边……」想起半个月来的经历,韩云溪也
不由轻哼了一声:「真乃是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啊。」他扭头看向娘子,却突然命令道:「把衣裳脱了……」
肖凤仪脸色黯淡下去。
一年了,自小被父亲请了老师教导妇德,深知出嫁从夫的她,她还是无法完
全适应韩云溪这种糟践她的行为。
但肖凤仪再次轻咬下唇,羞恼地瞥了一眼一旁,只穿着一件诃子、低垂着头
颅看着地板的婢女冬兰,心里虽然万般不愿,但她还是站了起来,系带一扯,把
衣裳脱掉,露出那因为有身孕而膨胀了一圈的硕大乳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赤裸
着身子站在了韩云溪面前。
「坐过来。」
韩云溪的语气像是命令一名奴婢。
肖凤仪顺从走了过去,正待要坐在他大腿上之时,他又冷哼了一声。
肖凤仪眼眶泛起泪花。她此刻才知晓韩云溪的【坐】是何意。她解开韩云溪
的腰带,将韩云溪那根已然硬挺翘立的肉棒掏出了出来,又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
冬兰。
虽然已经许多次在她面前与夫君同房,也许多次看着她被夫君淫弄,她还是
有些无法接受当着她人直面与夫君淫戏。
但随着韩云溪又一声冷哼催促,她收回目光,屏住呼吸,张开特意迎接夫君
归来而涂抹了胭脂的红唇,将夫君的肉棒纳入口中,吮吸起来。
待整根肉棒舔的湿漉漉了,她才转身背对着韩云溪,揉弄着自己下体,然后
一手扶着那根沾满她唾液的肉棒,身子逐渐下沉……
「嗯——」
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她终于【坐】在了夫君怀里。
韩云溪对娘子的顺从异常满意,他也无比享受娘子那温热的腔道,也不曾耸
动身子,只是满意将手探到肖凤仪身前,把玩起娘子那对丰满的奶子起来,然后
说道:
「南诏的铁山门,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闻,在南诏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轻点,捏痛奴家
了……,那铁山门精于枪棍之法……」
肖凤仪说完,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疼哼,却是韩云溪的手劲丝毫没有变轻,
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搓着她的胸乳变幻着形状。
但微微的痛楚间,却开始夹杂着一声声娇喘呻吟。
韩云溪略微惊讶,都说女人有身孕后身子会异常敏感,没想到这么撩拨几下,
平日并不喜好床底之事的娘子居然就开始叫唤起来了。
有趣。
韩云溪心里窃喜,他最喜欢将那一本正经的女子调教得失了仪态。
其实为防动了胎气,姜玉澜是禁止两人房事。但韩云溪如何听得进耳中?虽
然减少了房事,平时却更喜欢戏弄肖凤仪了,经常用手撩拨起她的情欲,吊着她
的胃口,逼迫着她做出一些不知廉耻的动作行为和说一些羞人的话来,才用手把
她弄泄了身子。
韩云溪修炼的天赋不如大哥,但对女人这方面的手段却天分过人,旁边站着
那性格内向的婢女冬兰,他只凭那一只手五根手指就能让那未发育的雏儿站着
「尿」湿了绸裤。
「继续说……」「那独门绝学混元棍法……,嗯啊……,奴家曾见人施展过……
,嗯……,走的是……嗯……大开大合的刚猛路子,啊……,夫君……」「继续」
「嗯啊……,那……棍法……虽然无甚精妙之处,啊……,但威力……倒是刚猛
绝伦…啊——!」「是不是这么刚猛?」韩云溪挺动了一下下身。「夫君……,
别……,奴家受不住……」
说起来可叹。
肖凤仪武学天资比韩云溪高,可惜生在异常重男轻女的河帮之家,从小被肖
万雄教育得三从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里,空有一身高强内力,却不敢忤逆韩云
溪这个夫君半分。两人之间有矛盾,哪怕肖凤仪占了理子,但往往也是被韩云溪
毫不讲理地一掌扇在脸上,最后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