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是守墓人会前来的日子。
据说那天会有盛大的宴会,将会有很多具尸体要处理。
宁从遥把藏在柜子里的钱匣子拿出来。棕褐色的木头盒子里装满了客人们送的东西,脏兮兮塞过他们rouxue里的钞票,穿刺在ru头上的圆润珍珠,细细的银色脚链,装饰了碎钻的腰带。宁从遥小心翼翼的整理这些东西,把他们用布袋子紧紧裹在一起,藏在棉衣的棉絮里面。宁从锦的伤还没好全,总算是不需要接待客人。他把干瘪的面包也藏起来,将本来就膨胀的棉衣塞得更加大了。
但是,他们还没有出行,就被告发了。
“温室长大的花朵是受不了外面的寒冷的。”
这是院长在今天早晨做祷告的时候,突然对大家说的话。宁从遥本来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到言昭把那枚布袋子摆放在餐桌上。他才想明白了,那是专门对他和弟弟说的话。
院长肥胖的脸上依旧是和蔼的笑容。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还很亲昵的捏了捏言昭的脸颊,夸赞他是个好孩子。
宁从遥只觉得齿冷,从头到脚都是彻骨的冷。宁从锦一点也不意外。他抓着哥哥的手指,很满足的揉捏他的指腹。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他的瞳孔,就会发现,宁从锦深黑的瞳仁里倒影出来的,是一个巨大的钢铁头颅的男人。
男人在很轻的敲着窗户。他似乎被餐厅里的食物香气所吸引,非常的想进来。可惜的是,谁也没能注意到他的存在。
伊恩挑挑眉,很高兴的同院长建议:“那么,下一个便器就是他们两了吧!”
少年们都很热切,很欢乐。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恶欲。
院长似乎很犹豫,其实他是很属意宁从锦的。如果交给伊恩的话,恐怕要不了三天,就要请守墓人来一趟了。他想了又想,说:“不了,等周年庆那一天,你们两个要做门童了哦。”
大家又欢呼了起来。盛大的宴会就是孤儿院的周年庆,会邀请社会各界的男人们前来,而门童则是最轻贱的存在。因为他们并不进入会场,而是放在外面的大堂里,作为安慰无法进入会场的佣人、保安的公用Jing盆。那帮人可不会怜香惜玉,门童从来都是死的最快,模样最普通的类型。
他们被赶出了洋楼,暂时住在了由三头猎犬看守的杂物间里。大概是因为预定了门童的命运,谁也没有上前打扰兄弟两的兴趣。破败的杂物间里冷的不行,两人唯有紧紧的拥抱对方,似乎才能感觉到不那么寒冷。
事到如今,宁从遥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了。他的手在弟弟的脖颈处反复摩挲,就在他正要用力的时候,宁从锦抬起头来,盯着他,说:“哥哥,我还不想死。”
他说的那么认真,将宁从遥鼓起的一切勇气都击碎了。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被弟弟的小舌舔掉。
宁从锦很笃定的亲了亲他满是泪痕的脸,说:“我们也不会死的。”
宁从遥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含含糊糊的点头,只是哭泣。
那一天当然很快就到来了。
兄弟两穿了一模一样的衣服,当然是裙子。很漂亮的纱裙,细细的绑带勒住腰肢,也只能遮住腰部,除此之外都裸露在外。
宁从锦的脖子上还带了蕾丝编成的颈链,一对白贝壳似的小ru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纱裙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粉嫩的roubi袒露无遗,上头还有被之前客人cao弄过度留下的伤痕。他被固定在华丽的长椅上,双腿绑紧在扶手两边。院长欣赏着宁从锦那张纯真的如同天使的脸孔,用签字笔在他的大腿根部划下了一横。
顿时,那股纯洁的气质便变了味,脸孔仿佛是张伪装的面皮,内里化作yIn荡堕落的魅魔,惹人采撷。
宁从遥则不然,他并非双性,那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好话。院长干脆给他塞上了一枚口球,将他整个人背过身去。腰肢被锁在长凳上,手脚都完美的固定住,唯有雪白的tun部坦露出来,做成了一只完美的壁尻。那枚xue眼看起来相当干净,于是院长在里面塞了一张薄薄的钞票。
客人们似乎对如此美丽的门童感到惊奇,进而对内部的货物发出由衷的期待。有忍耐不住的客人则在门口便享用了一道,在宁从锦的大腿根部画上了密密麻麻的“正”字。
高大的客人很随意的撕扯少年的裙摆,无需用力就将勃发的rou棒插了进去,将那枚脂红色的小口插的yIn水四溅。软红的媚rou随着rou棒的努动而被牵扯出来,惹来宁从锦泫然欲泣的可怜相。
他小声呜咽着,反而引来大家更加恶劣的对待。很快,小xue里就被射了满满的浊ye,含都含不住了。
一名干瘪的老年客人似乎十分的力不从心,于是花了大力气去凌虐宁从锦的那对小ru。他从怀里取出一对宝石耳环,恶趣味的刺穿了宁从锦的ru珠。看着少年眼泪汪汪的神情,发出满足的喟叹。
宁从遥似乎听到了弟弟的哀鸣,用足了力气扭动tun部,把两瓣满是鞭痕的嫩tun抖得十分可口。一名客人摸摸他的tunrou,笑着说:“不要着急嘛,会轮到你的哦。”说着,解开皮带